陆时的假发把耷拉着挂在后脑勺,看起来凌乱又怪异,他直接伸手给陆时摘掉了。他站在陆时面前,伸展开结实的双臂:“上来,带你去洗漱换衣服。”
陆时软在座椅上不住地下滑,还颤抖着腿硬撑:“不用,我等会儿自己去。”
覃显居高临下地凝望着陆时,像是要把他看穿。陆时浑身都还在颤抖,浑圆的眼凌乱地翻眨,覃显沉默了半晌,虎口掖住陆时的腋窝轻飘飘把他拎起来向上一抬,就托着他红肿的屁股把他抱起来。
“我来吧,不是累了吗。”覃显抱着陆时往浴室走,陆时的腿随着走动一晃一晃,没有阻挡的后穴一点点滴落里面充盈的液体。
禁锢在陆时脚腕的铁链在光洁的地面上缓慢地拖行,沙沙作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覃显放长了铁链,白天的时候陆时可以随意地在这个不算狭窄的房间里活动。这里应该不是地下室,因为站在窗边可以看见宽阔的后花园,只是花园里什么也没有,贫瘠的土壤里只有些杂草凌乱潦草地生长。
花园外是镂空的大概有两米高的栅栏,许是这里过于偏僻,陆时每天无聊的时候就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外面贫瘠的风景,却从没见过有人经过。
有一天陆时请求覃显带一些花籽回来。
“你要种花?”覃显将晚饭放在床头柜的桌面,疑惑地目光顺着陆时移到外面的花园。
“锁链的长度不够,你不能出去。”覃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简单一句话就拒绝了陆时的请求。
他这段时间回来的总是很晚,有时候陆时被迫饿到了半夜他才姗姗来迟,后来覃显就在房间里准备了一些速食食品给陆时备用。
他们做爱的频率也减少了,很多时候覃显送了饭看着陆时吃完,就会直接带着早上的脏碗一起离开。
“我不出去。”陆时推开阳台上的玻璃推拉门,手指指向靠近门槛的泥土:“就在这里撒点种子,买些好活的回来,总能开花的。”
“为什么非要种花?”覃显烦躁地皱起眉,手指又不自觉的捏住眉心叹了口气。
“我每天除了看书没有别的事情干,很无聊。”覃显很久没有带新书回来了,床头那几本书被他翻来覆去都快要旧了。
覃显怔了怔,看着那几本卷翘了书页的杂志,似乎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对陆时的疏忽。
“过来吃饭吧,你想要什么种子?”覃显娴熟地坐在了床边的座椅,挺直的脊背终于弯曲了下去,放松地倚靠在椅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寿花吧,它在秋冬会开。”陆时缓步走过来坐在了床沿,一边吃饭一边解释:“现在种下的话,冬天就开花了,能一直开到明年盛春。”
他们平和地坐在一起,仿佛是生活多年的朋友,或是细水长流的夫妻。没有争吵,也没什么情绪上很大的波动,只是安静的、平淡地交流商量。
“好。”覃显点点头,倚在那里等着陆时吃完饭,他的手臂交合着落在大腿间,呈现完全放松的姿态。
等到陆时吃完,覃显的眼睛已经半合上,呼吸变得平缓绵长,碗底落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他才警觉地突然睁开眼睛。
临走的时候,覃显收拾好碗筷,突然抬起头长久地凝视着陆时,黑曜石般的眼眸因为疲惫,光泽变得钝化。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沉闷:“亲我一下吧,像以前那样,明天我就给你带种子。”
陆时盯着覃显有些愣神。他的目光在覃显充满困倦的脸上掠过,有些无奈:“你这又是何必呢?”
覃显沉默地眨了下眼,呼吸轻微的起伏过,他只是缓慢地把手背抬起来,那颗圆润的钢钉反射过柔和的灯光,泛着一道银白色的轨迹,轻轻贴合在陆时的嘴唇上,有一点凉。
“就这样吧,我明天再来。”覃显很快就收回手,端着碗筷离开了。他的背微微驼着,拖鞋趿拉在地面上,随着他缓慢的脚步啪嗒啪嗒地回响,看起来有些孤寂。
第二天覃显如约带着花苗来,花苗已经有了二十多厘米高,茂盛地生长满了枝叶。
“花苗更好吧,卖给我的人说过几天就能开花了。”覃显推开阳台门,天色已经黑透,从他身后后的房间里透出来暖黄色的光,打在他颀长的身影上。
陆时跟在他身后,蹲在地上拿着小铁锹在泥土里挖出深而窄的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最近看起来很累。”陆时将花苗带着原来的泥土一起直立着插进坑里,再将挖出来的土壤覆盖在上面,按压紧实。
覃显沉默地站在陆时身边看着,陆时已经没有戴假发了,穿着宽松的体恤和休闲裤,他望着陆时晃动的发顶在发呆:“工作上的事。”
“你们还在找我吗?”陆时继续挖新的坑,纤长的手指沾满了泥土,从空隙间透出白皙的皮肤。
“找不找又能怎么样,总之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覃显的声音很淡漠,像是抬头能看见的那半弯浅色的月亮,遥远又空灵。
陆时抬起头,眼里没什么情绪,只是直视着覃显平静地开口:“你不是已经厌倦了吗?”
覃显有很长时间没有碰过他了,也不再要求他换上露肤的色情女装。他们见面的时间变得短暂,交流的时候也少得可怜。像现在这样待在一起,大概是这个月的头一次。
“...”覃显没有解释,他的头发长了很多,有些邋遢地遮盖住眼睛,胡子好像有很几天没有刮,粗粝的胡茬生长在嘴周,看起来像个接近四十岁的大叔。
“花开的时候就放我走吧,我会去警局自首的。”陆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覃显,覃显的脸融进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人又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上赶着去自首?”覃显看着陆时倒映着屋内光影的澄澈眼睛,陆时这么纯净天真的人,怎么可能敢杀人,那把枪原本只是作为自己存在过的礼物藏进了陆时总是不离身的背包:“我是不是不该把那把枪留给你?”
“不是枪也会有别的工具的,是我太蠢才会咬着钩上当。”其实枪也不是陆时开的。那个女人从他包里翻出来那把枪的时候他都呆滞了,因为完全不知道夹层里为什么会多出来一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醉酒了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射出子弹,男人应声倒下,眉心开始汩汩地涌出鲜红的血,瞬间就把他还是温热的尸体浸透。
女人慌乱地把枪塞到了他的手里,乞求他帮帮自己。女人说自己被男人家暴了很多年却没有办法反抗,还把身上自己搞出来的夸张伤痕给他看,女人说她还有小孩要抚养,不能进监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着才上小学的家教学生,陆时一下就心软了。他的奶奶最终也没能换上肾,年龄大了手术风险很高,他下定决心签了同意书却得知肾源被一个不知名的权贵要走了。
覃显没有考上大学,那笔钱他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覃显的父亲,即使那个男人慷慨地同意他不必还钱,只是希望他能离开这座城市几年。
对于电话误打给覃显让覃显缺席了高考这件事陆时非常抱歉,他没有收下钱,只是答应了覃显的父亲要离开。他带着老太太辗转到医疗更加发达的城市寻求生机,但受尽了病痛折磨的老太太依旧没能活过第二年冬天。
他擦干净枪身上的指纹,把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他早已孑然一身,在偌大的尘世间无依地飘零,未来将是怎么样也不在乎了。
覃显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他还有纠葛和过往的人了,陆时望着他周身泛着微光的漆黑轮廓:“除了做爱我什么也不能给你,现在你不需要了就放我走吧,这里和监狱也没什么区别。”
至少在监狱里不会心生期待。
“陆时,别惹我生气。”覃显沉默了半晌,很缓慢地开口,语气不是很好。
陆时最后望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进行手上的动作,铁锹斜插进略微干硬的泥土里,翻出一层土壤,又继续往下挖。
覃显无言地立在陆时身边,就这样看着他种完了所有的花。夜里吹起来刺骨的风,刮在脸上有些寒冷,带着深秋的气息。陆时宽松的衣服被吹地鼓起来,呼啦啦地响。
陆时再站起来的时候,鼻尖被冻的通红,手指也凉透了,蜷缩在衣袖里瑟瑟发抖。
“进去吧。”覃显接过陆时手上的铁锹和水壶,率先往房间里走。陆时跟在后面进了温暖的房间,回身关上门再回头,覃显已经走到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压开门,修长的手指握在门把手上没有松开,脚步迈出门槛的一半,回头望向陆时:“我答应你了,花开了就放你走。”
陆时怔住了。刚被风吹起的凉意仿佛透进了筋骨,他的浑身都发冷起来,身体开始打颤,房间里的温暖怎么也驱不散严寒。
你不就想要这个答案吗?陆时在心底发问,可为什么真正听见的时候心痛到无法呼吸。
错误的开始是不是永远也无法得到善终,他爱你的时候你看不透自己的心意,等到发觉的时候却已经不被偏爱了。
门被轻轻的合上了,覃显拖拉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陆时还呆呆地立在那里,脸颊滑过泪水,自己却没有发觉。
覃显来看陆时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有时候他晚上干脆不回家,直到第二天傍晚才会出现。
窗外的花苗已经度过了适应期,在秋日偶尔升起的温暖阳光下迎风招展。细小的枝桠上已经生出半大的花骨朵,今天是立冬了,它们不过几天就会热烈地开放。
南方的冬天不会下雪,湿冷的寒天亮的很晚,黑的却很早。床头摆着一个多功能闹钟,陆时总是在窗边望着望着就回来看一遍时间。
覃显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再这样下去他的食物就不够了,会被饿死在这间房间里。
如果能在花开时候死,也算得上浪漫,干脆别放我走,就让我长眠于此地。好像是在房间里被关久了,陆时有时候会有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又过去三天的正午,床头只会嘀嗒嘀嗒数着秒数的闹钟突兀地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响过一声,背壳弹出来一个狭窄的收纳筐。
有几个骨朵已经冒出明艳的花瓣即将绽放,陆时总是长久地伫立在窗边等待着。听到异样的声响,他从窗边走过去,发现那里面是一把精巧的小型钥匙。
他捏起来笔画了下,意识到这应该是自己脚腕上锁链的钥匙。果不其然,钥匙精确地插进锁孔,随着手指的扭转咔哒一声,脚拷就弹开了。
陆时有些讶然地活动了下重获自由的脚踝。他推开门,往从未踏足过的房间外走去。
你算到今天花会开了吗?
陆时一步步往外面走,房间里空旷地像是没有人居住,除了应该有的设备,多余的昭示着人气的东西全部都没有。
墙角的细颈花瓶里没有花束,餐桌上的透明水壶里没有水,沙发座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
陆时往前面走,经过厕所后,是覃显的房间。覃显的卧室门大敞开,里面遮光的的窗帘紧掩着,藏青色的一套床上用品显得整间房间毫无生气。
覃显的卧室对面是一个紧闭房门的房间。陆时随手压了下门锁,房间就打开了。
宽敞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正中间摆了一张乌木色的椅子,椅背上绑着一个火红的蝴蝶结。窗帘大敞开,阳光照射在椅子上泛着耀眼的光,那个蝴蝶结亮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陆时缓慢地走进去,有所预感地拉开了墙角的那个床头柜一样的矮柜子。抽屉里有一堆变形褪色的陈旧蝴蝶结,边缘卷翘,旁边有一个黑色旧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立在柜子前面愣了几秒,他的脊背徒然弯折下去,胸腔突兀地起伏了几下,伸手拢起那几个褪色的暗红色蝴蝶结。
他一个一个的数,数一个就放回一个。
“一...二...三...”
他的声音很小,逐渐哽咽起来,到最后细弱的言语都堵在嗓子眼里发不出声。
一共是十一个。
从第一次做爱到最后一次做爱,覃显给那张木椅绑上的每一个蝴蝶结,都被好好的收藏在这里整整六年还要多。
陆时放下最后一个蝴蝶结,握起那个黑色磨了侧边缘的旧手机。他认出来那是六年前覃显用的那个手机。
他颤抖着手把那个手机拿起来,开机。
屏幕恍然地亮起来,居然还有小半格电。陆时的瞳孔细微地震颤起来,触碰屏幕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晃动:这么多年不用的旧手机,覃显为什么还要给它充电。
手机没有密码,锁屏上滑后直接解锁,弹出了短信页面。覃显的联系人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地躺在空白的界面上。屏幕有些卡顿,陆时触了好几下才点开。
五年前的六月九号凌晨,第二年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覃显给那个联系人发出了一条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哪?”
今年的八月一号,也就是同学聚会的第二天凌晨,覃显给那个联系人发出了第二条信息。
“我恨你。”
那个联系人甚至没有备注,只是一串号码,号码的归属是陆时六年前折断的那张电话卡。
陆时的睫毛很缓慢很缓慢地眨了下,一颗晶莹浑圆的泪珠就落了下来,迅速蹭过脸颊砸在手机明晃晃的屏幕上。
那个恨字被水渍模糊了,字迹变得朦胧。
它应该是什么呢。
它在扭曲的混沌里呈现出灰黑色渍的扩散,它应该是我爱你,只是有人撒了谎。
可是心不会骗人。
在三个月前遇见陆时的那个晚上,覃显结束了一天的疲惫工作,在昏黄街道看见路边亮着灯的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他只是准备下车买一包烟。
每到夜晚他的齿间都会有些难耐,戒掉了性瘾后短短几年又无端染上了戒不掉的浓烈烟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着烟走出便利店,他又毫无缘由地朝街道右侧望了一眼。
猩红的一点烟头在余光里突兀地闪烁,他的两指夹住烟柄,嘴里的烟还没有过肺就恍惚地吐了出来,在飞涌的朦胧烟雾里见到了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和梦里有些差别,但出入并不很大,总之一眼就知道是他了。
“陆时...”
在心里念过千千万万遍的名字几乎是一瞬间就脱口而出,烟柄从细长的指间滑落,轻飘飘的摔在地上,火星四溅,似乎在他心头也烫下了一个伤疤。
他还没有走过去那个醉酒的年轻男人就跌跌撞撞地朝他晃过来,陆时粗鲁地抓起他的衣领,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陆时一身浓郁的酒气,白净的脸上满是绯红,望着覃显的眼睛迷蒙又魅人。没有飘扬的长发,没有蹩脚的妆容,没有性感的衣裙,只是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依旧让覃显死寂六年的心重新热烈地跳动。
可他嘴里的话又是那么寒人心,像晴朗的八月里骤然纷飞起大雪:“为什么啊、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要我一遍遍想你、我才不要喜欢你...”
覃显任由陆时胡乱地拉扯,他的眼眸只是深沉地凝视着陆时满是醉意的脸,里面有他自己也无法言说的苦涩。
陆时,你爱上了谁,在怀念着谁,现在在你面前的我又是你眼里看见的谁。
覃显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陆时发完疯,陆时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突然腾起笑意,手指悄无声息地勾起他的指节:“跟我回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幼稚的拉钩轻而易举地让覃显回想起来从前,他鬼使阴差地跟上了陆时。陆时带着他绕进了破旧低矮的老小区,钥匙晃晃悠悠地插进锁孔打开门,狭窄的房间亮起暖黄色的灯光。
陆时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收拾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覃显替陆时脱下鞋,把薄被掀起来给他盖上,自己躺在床边狭窄的空位上,盯着陆时熟睡的脸。
他不想碰陆时,或者说不是不想,是不敢。
直到现在陆时也依旧是他珍贵的爱人,他最后悔的莫过于当年恼羞成怒将陆时在医院强上,还让陆时破碎可怜的模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从分别后的那一年梦里最开始柔和的女人形象到后来年轻的男人面庞,他才知道他以为的会有千千万万个同样日子的那短短三个月里,他爱上的究竟是什么。
他不是爱露思火热浪荡的身体,他爱的是陆时热烈真诚的灵魂。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只要是陆时就行。
陆时是他灰暗生命里的第一束阳光,温柔却充满力量。后来他的生命里不缺明亮,但没有哪一次的太阳像陆时一样寂静而耀目。
到了半夜,覃显都快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他的胯间游走。
他睁开眼,陆时浑身酒气迷离地跪趴在他的腿间,已经扒下了他的裤腰握住他软塌的阴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时傻傻的笑着,捧着他逐渐苏醒变得生机粗长的阴茎,声音有些软,灼热的呼吸近距离喷洒在上面:“变大了诶。”
他红润饱满的嘴唇像果冻一样粉嘟嘟的,含着覃显膨胀的龟头开始吮吸起来。覃显从迷蒙的睡意里骤然清醒,紫黑的阴茎跳动着在陆时手心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变得胀大。
“你在干什么?”覃显的眼神淡漠地看着陆时精致的嘴在龟头上乖巧地舔弄,舌尖时不时露出唇齿,舔弄覃显嫩滑的尿道口。他纤长的手指插进陆时的头发,随着陆时的吞吐上下晃动。
覃显的腰腹随着舔弄带来的酥痒紧绷起来,拽着陆时头发的手指微微用力,陆时的头就被他扯起来,舌尖半吐出来,还和他冒着热意的龟头牵连着细长的银丝:“陆时,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唔...”陆时皱起眉头,手指软绵绵地拉扯覃显的手臂,脸颊上的绯红像是绚烂的晚霞:“痛...”
他的声音像是在撒娇,覃显都不记得从前陆时和他做爱到最激烈的时候喘息有没有现在这样娇媚。
覃显的手松开些,陆时又巴巴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像小宝宝吮吸奶嘴一样有规律的吞吸起来。他跪趴在床上,腰肢塌陷下去,屁股却高高翘起,看的覃显心痒。
覃显工作了一整天也没来得及洗澡,自己都觉得下面脏的要命,陆时的舌尖却打着转在柱头上舔弄,还想伸进狭窄的尿孔里一探究竟。
覃显被陆时吸的上头,尾骨阵阵酸麻不住地往上翻涌,直到陆时的舌尖钻进肮脏的包皮里舔弄起来,他强忍着舒爽掰开陆时的嘴退出来,指腹蹭去陆时嘴角溢出的唾液:“脏不脏啊。”
他的阴茎高挺着,难耐的在空气里晃动。陆时的手指摸着柱身无意识的摩挲,脸颊蹭在覃显宽阔温暖的掌心,眼睛在夜色下迷离却亮晶晶:“酒味的。”
“那是你自己喝多了。”覃显捏起陆时柔软的脸颊,将他的嘴拉来咧开。陆时的脸颊很有弹性,像是解压玩具:“问你话呢,知不知道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陆时歪着脑袋像是在思索,他安静了很久,一动不动,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已经开始发呆。但覃显还是很耐心的等待着。
陆时的目光又挪回覃显的脸上,他摸了摸覃显的睫毛,覃显的眼睛因为触碰疯狂地眨动起来:“是我男朋友。”
“你什么时候还交了男朋友了?”覃显的脸色瞬间暗沉下去,眼底翻涌起黑云阴霾,他捏着陆时脸的手指在失神间失控地用了很大力度。
“啊啊...”陆时吃痛,拼命拉扯着覃显的手指,他的眼角并没有泪水,却假惺惺地戏精起来,抹了把眼泪:“你又欺负我,我要和你分手!”
他迅速爬起来背过身,双手环抱在胸前,负气地不再看覃显,只给覃显留了个小狗一样的背影。
覃显看着他后腰衣服卷起来露出的一丝白皙腰身,眼底压抑着难言的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什么的情绪,声音无奈又苦涩:“是谁在欺负谁啊。”
我等了你六年,找了你六年,你却不声不响就把我忘了干净,转头就和别人谈情说爱起来。
他们俩沉默地坐着,空气也像是停滞住。醉的厉害的陆时像个小孩,生气地莫名其妙,好的也快。他转过去又压住覃显的大腿,脸色可怜兮兮:“我生气了,你都不哄我。”
“为什么哄你,我也生气了。”覃显低下头,幽深的眼眸注视着陆时黑夜里模糊的轮廓。明明看不清楚,他还是想要把陆时的眉眼都描摹铭记。
“你为什么生气?”陆时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像是领悟到了,他的头又埋下去,嘴唇微微张开又要含住覃显的龟头:“别生气,我来哄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了脏。”覃显迅速捂住陆时凑近的嘴,湿热的嘴唇蹭在他的掌心。
陆时的眼睛眨了眨,他的嘴唇像鱼一样张合了几下,竟然直接伸出舌头舔弄起覃显的手心:“不脏,我想吃。”
手心传过酥麻和绵延的痒意,覃显高翘的阴茎跳了跳,竟无端吐出来一大股前列腺液。他收回手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最后妥协:“我先去洗洗。”
覃显翻身下床,打开灯往浴室里走,陆时赤着脚轻飘飘地跟他他身后,等他回头要关门的时候,才发现陆时就在自己半米远的地方紧跟着。
陆时已经脱掉了裤子,内裤也掉在不远处来时的路上,他细直白皙的手指正攥着衣服的下摆,即将把最后的遮羞布脱掉。
“你干什么,把衣服穿好。”覃显快步走到陆时面前把他的衣服下摆往下拉扯,遮住他腿根悬吊着的小巧玩意儿。从前也不是没看过,但现在陆时醉的分不清人,他总感觉像是在趁人之危。
覃显的声音有些严厉,陆时委屈地瘪起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凶我、你还嫌弃我。”
他的眼眶是真的红了,眼里氤氲起雾色,水光翻涌波动。覃显瞬间就不知所措起来,他粗糙的指腹蹭过陆时泛红的眼尾,陆时的眼睛就乖巧地眯起来:“没嫌弃你。”
陆时的手不安分地又握住了覃显对准他翘立的粗长阴茎。他迅速蹲下身体,覃显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紧贴上身后的墙面。
“那就让我现在吃吧。”陆时热忱的注视着覃显高翘的紫黑阴茎,张开嘴含住头部就开始吮吸舔弄,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硕大的头部开始艰难地吞吐。陆时的舌尖滑过覃显敏感的冠状沟,覃显就瑟缩着绷紧了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和陆时分开后他也试图找别人做爱,却发现无论男女他都根本硬不起来。医生说他的身体机能完全没有问题,只是要他调整好心理。
“唔唔...”陆时努力地大张开嘴,将覃显粗壮的阴茎往口腔深处吞吸。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住他喉口震颤的软肉,他难受得发出闷哼,嘴角被撑开来包不住,唾液不住地顺着下巴往下淌。
强烈的吞吸裹挟让覃显爽得躬下了腰,陆时狭窄的喉腔不受控制反呕的震动和吞裹弄得他像是在被飞机杯吸,他的腹部绷出结实的腹肌形状,手握在陆时细瘦的肩头微微用力。
陆时一边舔弄一边难耐地把手伸到身下摸着自己半硬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嘴里微微的腥味不至于让人难受,反而给他带来了诡异的刺激感。
他的手指握着自己小巧的阴茎拼命地来回摩擦,酥麻惹得他塌下了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了圆润的屁股。衣服盖不住他的饱满臀肉,隐秘的臀缝顺着圆弧陷进深处。
覃显的嘴抿起来,越来越强烈的舒爽让他意识到自己即将早泄一般缴械投降。他咬着牙狠狠绷紧腹部忍耐,可陆时湿热的口腔和像鱼一样乱滑的舌头弄得他一阵阵攀上高潮。
“呃...”覃显卸力完全倚靠在墙壁上,他捏着陆时肩头的手指下陷进去,身体难耐地战栗起来。在高潮的边缘艰难地忍耐了很久,他终于按耐不住地在陆时小巧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他的腰挺起来,胯部一次次向前送。陆时的喉口被撞的痛来止不住干呕,却因为覃显的钳制无法逃开,他的眼里分泌出生理泪水,顺着撑大的嘴角往地面上滴落。
覃显的阴茎在陆时嘴里跳了跳。他猛地松开陆时的肩,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拔出陆时的口腔,还来不及转移方向就尽数射在陆时淫靡红润的脸上。
陆时还在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就被喷了一脸精液,他麻木的舌尖也淋上了浓郁的白浊,茫然呆滞地愣了会儿,他闭上嘴把覃显喷到自己嘴里的精液吞咽了下去,甚至在之后还伸出舌尖绕着唇周舔弄了一圈,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摸摸我。”陆时将跪在冰凉地板上的膝盖分开,他把衣服下摆掀起来拉到胸口,袒露出自己高翘着吐水的饥渴阴茎。
覃显看见他若隐若现的红色乳粒在白皙的胸脯里点缀,像是漂亮润泽的红宝石。
覃显的眸色一暗,搂着腰把陆时抱起来,陆时的腿就娴熟地盘上了他的腰。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气恼,把陆时抱在镜子面前的盥洗台上坐好。
他捏住陆时细瘦的脚踝,指腹在凸出的骨节周围摩挲,声音说不上的妒忌:“你这腿倒是熟练的很。”
陆时被冰冷地板刺激地发红的脚动了动,顺势踩在覃显的腰上,粉润的脚趾穿过外衣在结实温暖的肉上点踩摩擦。他的腰肢挺起来向覃显的身上送,手抓着自己的阴茎:“你摸摸我。”
覃显的身体向前倾斜,将陆时限制在他的两臂之间。陆时的家真的很小,浴室里很狭窄,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覃显觉得也不错。
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陆时微凉的手背,直接弯曲连带陆时的手指一起握住,陆时的腿就又一次战栗地盘上了他的腰,小腿交叉着夹在他的臀部。
“好舒服。”陆时迷离地望着覃显小声地喟叹。
“想不想更舒服?”覃显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蛊惑和引诱,他的手指在陆时阴茎柱身上来回缓慢地摩擦,指腹磨蹭着细嫩的龟头软肉。
陆时的尿道口渗出黏液,他的身子难耐地顶起来,肿胀的睾丸和会阴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摩擦。他的眼睛半睁开染上疑惑,满脸的情欲和难以自持:“怎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男朋友操过你的屁眼吗?”覃显沾着陆时前列腺液的手指挪到了陆时在臀肉里掩藏着的紧实小穴,指尖在穴口软嫩皱缩的肉上摩挲。
陆时的大腿抬高了些,淫荡地挺起腰将穴口暴露在覃显眼前,嫩肉在绵柔的触摸下不断翕张。他含笑着望着覃显顶在他腿心的狰狞阴茎:“当然啊,他超厉害。”
“是吗?”覃显神色淡漠的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的手指从不断翕合的肛口里探进去些,陆时敏感的穴肉就把他包裹住:“有多厉害?”
“他总是能把我操哭。”陆时的小腿勾紧覃显精壮的窄腰,大腿根软弹的肉磨蹭起覃显顶起的阴茎:“他这里超级大。”
覃显的头埋进陆时发热的腿根,并不想再听他将别的男人。他嫉妒地要命,恨不得把陆时的穴咬烂,让他这里什么也装不下。可是那熟悉温热的气息却让他忍不住鼻尖酸涩,他的眼眶红了起来,合上眼只是轻轻舔过陆时的穴肉。
“啊啊...”陆时小声的尖叫起来,他勾着覃显腰的腿控制不住地收紧,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后穴被温热的舌头舔过,灵巧的像湿滑的蛇钻进他的穴口,在紧收的肠肉里探寻。
覃显的手在前端摸上陆时的阴茎和睾丸,拢在一起变着花样把玩,陆时本就自己摸地到了高潮的边缘,这么一弄直接射了出来。
他的小腿抽搐了下,后穴就收紧了吞吸着覃显的舌尖,他的阴茎在覃显手心里颤了颤,迅速喷射出白浊。
浓郁的黏液尽数射在了覃显的手心,覃显把手凹起来,它们就在手心里汇聚成一个浑浊的水洼。
陆时的腹部还在剧烈地起伏,覃显便把手指塞进他的后穴将粘稠的精液送进去,一点点向内撑开扩张,陆时的穴肉很紧也干涩,覃显的手指被他裹挟地艰难向前:“不是说很大吗,怎么你这里还紧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迷蒙地望着他,大脑被情欲烧的有些失神。许是暧昧的气息将他扰得失去了理智,他伸手环住覃显的后脑,手指在覃显的后颈轻柔地摩挲,声音低落委屈:“他好久没和我做了,他也嫌弃我。”
“他为什么嫌弃你?”覃显抬起头,嘴唇从陆时的下腹往上一点点掠过,亲吻他躬着腰挤出来的一圈软肉。
陆时握着他的脖子紧了些,大腿张开容纳覃显的贴近,小腿悬在空气里轻微颤动:“他嫌我没有女人性感,他说我的胸瘪,吸不出来奶,下面也不会流水,他嫌我是个男人。”
“我不嫌你。”覃显的嘴唇已经上滑过陆时细瘦突出的肋骨,在平坦白皙的胸部亲啄。他甚至想要说你和他分手吧,和我在一起。我们互相原谅,我们重归于好。
陆时推开覃显蹭在自己胸部的脑袋,他缓慢地把腿抬起放在覃显的肩头,小腿蹭着覃显微红的耳朵。他伸手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将那灌进白浊的穴口拉扯大:“那你要不要插进来?”
覃显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脸上已经攀上了绯红,眼里是掩不住的掠夺欲望。他死死注视着陆时迷离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你现在是在背着你男朋友偷情吗?”
陆时的穴口瑟缩了下,被覃显塞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来,他醉懵了只知道一个劲地笑:“你就是他。”
“我就是他?”覃显嗤笑一声,他的眼里翻涌着将要倾覆高楼大厦的黑沉云雨,阴茎硬挺地抵在陆时翕张的肛口:“你好好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
覃显扶着粗长的阴茎狠狠撞进了陆时的穴口,紧涩的甬道吸地他头皮发麻。陆时尖叫着双腿绞紧了他的脖子,肚子里像插进来一把利刃,几乎要把他贯穿。
他的脊背紧紧贴合在冰冷的镜面上,覃显并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就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在他敏感的肠肉里一次次拓宽领地,顶撞地他几乎要失去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慢一点啊...”陆时的声音染上哭腔,忍不住哀嚎。他的背随着顶撞一次次敲击在坚硬的镜面上,覃显抬手扶住了他的后脑勺,身下的动作只增不减,更加迅猛地冲击起来。
快感蜂拥着攀延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陆时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随着抽插在空气中甩动,敲打在自己痉挛的小腹。
高潮袭来,他的腿止不住地发软打颤,从覃显的肩头一点点下坠,覃显扶着他瘫软的身子,胯部高频地震颤起来,像是不知疲惫的电动马达,肉体碰撞声响亮地在狭窄的浴室里回荡,陆时痉挛着求饶:“慢一点啊、我要射了...”
覃显并不理会陆时的哭泣,他一下下贯穿陆时痉挛的肠肉,在粘腻的肠液里搅动起来,身下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与碰撞声融为一体。
“唔啊——”覃显拖着陆时后脑勺的手一重,陆时高仰起头,脖颈拉出漂亮的曲线,晶莹的汗液顺着绷紧突出的筋脉纹理往下流淌。他又一次哆嗦地射了出来,酣畅淋漓地倚靠在镜面上不住地喘息。
“他怎么把你变得这么淫荡?”覃显在陆时瑟缩的甬道里轻轻地拉锯。陆时饱满的臀已经红肿起来,像是熟透的鲜嫩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下一口,看是不是会流出香甜的汁液。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覃显扯住陆时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拉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他翻了个面,正对着沾上汗液变得有些模糊的镜面:“就像酒楼里卖屁股的妓女。”
看见自己滑稽又淫靡的样子陆时羞耻地挣扎起来,他的头一个劲往后面转:“放开我,我不要看。”
覃显再次在陆时的后穴里噗嗤地抽插起来,他掰着陆时的下巴迫使他紧紧盯着镜面,看着自己淫荡又难以自持的脸:“我找了你六年,你在别人下面就这副烂样子?”
“不要...”陆时艰难的扭动身体,却在覃显的一次次撞击下疯狂地痉挛抽搐,覃显的阴茎像是粗长的铁钉将他牢牢钉在身下,一点也退不开。他的穴肉被撞的糜烂,疯狂地分泌出汹涌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显的手指掀开陆时的上衣,把他挺立的乳尖捏起来把玩,掐着红润的乳头拉扯挤压。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很深,几乎要连同巨大的睾丸一次塞进陆时狭窄的穴口。
痛意裹挟着舒爽的快感让陆时喘不上气,他的眼睛虚眯起来,脸红的像是被蒸熟的虾,淫乱地大张开嘴,无法逃脱地看着镜子里自己丑陋怪异的模样。
他止不住大哭着瘫软在镜面上,他的脸挤压在上面,软弱的手指蹭着光滑的平台抬起来搭在覃显镜子里面淡漠的脸上,眼泪顺着脸颊疯狂地流淌:“你还恨我吗?”
覃显抽插的动作顿了下。只是几秒过后,他就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开始抽插起来,陆时的身体随着顶弄一次次剧烈地起伏,他的腰肢塌陷下去,难以容忍的快感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身体里细密地升腾,像血管里的血液在燃烧沸腾。
“你现在又是在和谁说话?”覃显咬牙切齿地捏住陆时的下巴,将他脸上的肉挤起来,五官嘟成一团:“你看清楚,我是覃显。”
“覃显...”这个名字给了陆时莫大的刺激,原本攀上高潮的身体彻底崩溃瓦解,他的阴茎在撞击下甩动着流出了稀水一样的薄精。
他久久的在高潮里缓不过神,包裹不住的唾液顺着下巴往下流:“覃显...你还恨我吗?”
覃显在瘫软无力几乎要昏迷过去的陆时体内做起最后的冲刺,在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埋在陆时深处淋漓地喷射出来:“你骗身又骗心,我不该恨你吗?”
陆时半合的眼睛缓慢无力地闭起来,他虚弱地动了动嘴唇,从唇齿间飘出一句轻柔破碎的话:“也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覃显从陆时身体里退出来,拖着屁股把他抱进了浴室。陆时家里没有浴缸,他把陆时搂在怀里一点点帮他清洗干净后穴。
等到再把陆时抱上床,陆时已经疲惫地睡着了。他拿起陆时包里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陌生的电话号码在自己手机屏幕上滚动起来。
覃显盯着那串数字微微愣神,他的手指又摸向自己的裤兜,把那盒烟拿出来抖了一根在手心。望了一眼陆时在隆起的被子下面熟睡的身影,他又按耐住,把烟塞回了盒子里。
“陆时,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他的舌尖翻动,几个字轻飘飘地落下来,很快就消散在了寂静的夜色里。
他不知道什么人能让陆时变得这么浪荡,这么不自爱,酒后竟然能毫不设防地带人回家。在他脱离陆时生活的六年里,陆时认识了什么人,和什么人爱恨纠缠,和什么人难舍难分,他都不知道。
临走的时候,覃显上下摸了遍兜。除了那包刚买的烟,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噢,裤腰的枪套里还有一把手枪。
覃显把那把枪装进陆时的背包。他希望在陆时这里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定要是特别的东西,稍微了解他就能知道这个东西是他的。
MD的ADAK系列,又被称作疯狗——他永远是陆时忠诚的信客,本应此生都将供奉他于高台。神迹跌落,他控制不住用自己肮脏的手去沾染。
回家后覃显又翻出来那个旧手机充上电,他点了根烟等待手机开机,猩红的一抹亮光在黑夜里点缀,屏幕在轻快地音乐声后弹出老旧的界面。
他打开短信一条条往上翻看,看着那些单方面的信息忍不住失神。
每一年准点的新年快乐,这几年分享的零碎生活,以及无数条我想你、对不起、回来吧,我原谅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年里他给陆时发了成百上千条不期回复的短信,他每看一条就删掉一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就删地干干净净。
陆时换了号码,有了新的生活,只有他还留在过去,靠短暂的回忆度过难捱的漫漫长夜。
他夹在指尖的烟随着手臂的颤动在空气里摇晃不定,火星一点点燃烧,直到他颤抖的手指落在最后最上面的一条短信,过长的烟灰像是支撑不住,摇摇晃晃间断裂下坠,落在地面上摔地粉碎。
五年前,覃显在全封闭的监狱一样的私立中学过了整整一年的高三生活,没有手机,不能和外界联络,没有朋友,一个人拼命刷题,终于在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能够回家理直气壮地质问他的父亲。
他风风火火地推开大门,他的父亲就从容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他。
他问为什么要找一个男人来给他上课,还要他和自己做爱。那间书房有摄像头,不止一个,覃显很早就知道。
他的父亲告诉他,陆时的家人重病缺钱,陆时签了合约要不择手段替他治疗性瘾,帮助他考上大学。他的父亲说陆时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不知道去了哪里,说是要带他的奶奶去做手术。
他恍恍惚惚地上楼,在房间里沉默地坐了很久,直到夜色完全笼罩,伸手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老师,你好像也没什么错...”
最后一次见面我做了错事,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也可以原谅你的。你骗我也没关系,你是男人也没关系,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目的屏幕灯光在浓夜里亮起,覃显发出这一年来的第一条信息:“你在哪?”
他的社交圈枯燥又空白,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和工作上用来淡忘陆时,唯有夜里情绪翻涌才会忍不住和陆时发短信。
他不忍心看见聊天软件里被删除拉黑的红色感叹号,就只是给陆时发短信。简洁的页面上一句小字“已送达”,是他虚妄夜里最后的慰藉。
“今天出分数了,我比一本线高了八十多分。”
“我报了警校,以后再有人骚扰你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收到录取通知书了。”
“今天开学,你要不要来看看我。”
“你还在生气吗,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会了,对不起。”
“大学生活好无聊。”
“今天下雪了,你在的地方下雪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年快乐。”
“今天和舍友去市区吃饭了,他们好吵。不过这家的菜很好吃,下次想和你去。”
“我好想你。”
没有回复。不只是那一条短信,后来所有的信息都石沉大海。
覃显长按着那条仅剩的短信,屏幕上弹出提示,他最终也没按下删除。
他低垂着头,沉默地看着屏幕很久,屏幕熄灭了,他又摁亮,再熄灭,再摁亮,如此循环,直到眼前泛起雾色,模糊了字样。
覃显缓慢地打下三个字,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我恨你。”
“陆时,我恨透你了。你把我变得非你不可,却在我想你的时候爱别人。”覃显失神地望着屏幕低声喃喃,他的眼里腾起热气,鼻尖酸涩起来,睫毛轻盈地翻动了一下,眼泪就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陆时握着那部手机,听见大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很明显不是覃显的脚步,陆时警惕地掩住房门,透过狭窄的缝隙观望着外面的动静。
大门被打开,风风火火进来一个和覃显七分像的男人,是覃河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愣了愣,眼看着覃河路疾步走进自己一直被关着的房间又迅速焦急地出来,主动开门走了出去。
“覃河路。”他在背后叫覃河路的名字,覃河路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陆时,你已经...”覃河路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后颈,似乎是在思考着措辞,无果后他直接换掉了话题:“覃显让我来找你,他怕你出不来。”
“你和覃显是亲戚?”他们俩实在过于相像。
“嗯,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覃河路没有多言,只是简单略过了他们俩的关系:“我就猜到你在覃显这里,他前段时间看起来像是换了个人,如果那个投河的人真的是你他肯定不会像这样轻松。”
陆时被他的话说的一愣:“你知道我和覃显的关系?”
“大概吧,”覃河路露出苦笑,在覃显缺席高考的那天下午,覃显挂着学籍的学校班主任打电话找到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抽不开身,就让覃河路去联系覃显。覃河路赶到医院的时候,正看见医院的保安把覃显从病房里押出来。
那天之后覃河路才知道陆时每天忙着兼职家教的学生是覃显。他不愿意揭开陆时的伤疤,只是挑了个不重要的事情讲:“覃显第二年高考完回家闹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是他的家教老师,你们...嗯、有一些特别的关系。”
“覃显呢?”
“在医院里,他昏迷了八天,才刚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毒贩,我们已经监控他很长时间了,他一死,线索就断了。覃显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赌窝的地点,出任务的时候受了挺严重的伤。”
“我也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覃显给你制造的死亡证明有纰漏,脚印深度有问题,上面要审问下来,他又想给你找一个正当防卫的理由,说是那个毒贩喝醉了要给你注射毒品。”
“他这次任务很成功,确认了那个男人是毒贩,所有的辩解就都顺理成章的成立了。”
陆时怔了下:“他不是普通的警察吗?”
“是啊,这种缉毒任务本来轮不到他去,我们内插的线人暴露了,毒贩正在转移距地,这时候行动太过贸然,风险也很大,但覃显力排众议主动申请了这次围剿。”
覃河路依旧是儒雅而风度翩翩的,这几年的阅历让他更加沉稳,但也保持着当初的明朗幽默:“也不知道他在心急什么,幸好还捡了条命回来。”
他在急什么,急这花过几日便要开,急陆时到花期就要走。他怕陆时真被抓去了监狱,他没办法救陆时。
陆时乱麻一样的思绪豁然开朗,覃显的疲惫冷淡和忙碌,都是为了他能好好活着。所以真的不爱吗,他们纠缠的、分别的、重逢的这么好几年,口口声声说的爱和恨,又有多少真里藏着假,假里掩盖真。
“可以带我去见他吗?”陆时琥珀一般澄澈的眼睛流转着微光,给昏暗的房间点上色彩。
“走吧,我就是来接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院走廊里充斥着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从老太太走了后,陆时有快四年没有来过医院了。他的脚步有些急促,在覃河路告诉他房间号后,他疾步超过了覃河路。
“陆时,你爱上覃显了吗?”在离病房还有大概两三米,覃河路突然叫住陆时,陆时回过头沉默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半分钟,覃河路面带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只是...”
“是。”陆时突兀地开口打断了覃河路的话,他的语气很轻松,望向覃河路的眼里充满了释怀:“我早就爱上他了。”
我曾经遗憾过我们的错过,如今也庆幸和覃显再重逢纠缠。
覃河路笔挺地站在狭长的走廊,和陆时隔离半米,他面上歉意的笑变得更加真诚,短短几句话终于了却了他六年里积累于心的执念,随烟云飘渺消散:“去看他吧,他也等你很久了。”
陆时推开门,看见病床上沉睡的覃显。覃显的脖子上带着白色的固定器,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
陆时缓步走过去,脚步很轻,安静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他看见了覃显探出被子的半截手指,鬼使阴差地伸手握住。
覃显的手指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睛,睫毛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动,眼眸艰难地转向他。
“你不是走了吗?”覃显的声音很哑,带着沙沙的断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的手指局促地动了动,缓慢地松开:“听说你差点死了,我来看看你就走。”
覃显攥住他逃脱的指尖,沉默地注视了他许久,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我听见了。”
“什么?”陆时确信自己刚才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在门外,你说你爱上我了。”覃显的眼睛有些红,虚弱的声音喷洒在氧气面罩上,很快就形成了浓郁的白雾。
陆时怔了怔,覃显的手指根本没有用力,但他依旧停滞在了覃显的手心,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很热,逐渐开始发麻。
覃显很轻地捏了捏陆时的指尖:“陆时,你和那个男人分手了吗?”
陆时的睫毛轻盈地扑棱了下,他终于紧紧握住覃显的手指,指节穿过其中与他交缠在一起:“我说过了,他就是你。”
“你要和我分手吗?我们都还没有正式在一起呢。”
覃显呆呆地躺在床上,他的眼睛睁大了,似乎是被震惊到,空气在一瞬间停滞,时间仿佛静止。
过了好一会儿,覃显像是终于捋清了头绪,他被陆时穿插的手指也用力握紧,眼神固执:“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笑了起来,如同破冰的湖面,水温逐渐回暖,昭示着春天的来临:“我来的时候,长寿花正好开了。”
“我回去了先拜拜它,多亏它保佑我活了下来。”覃显缓慢地牵扯出一个平缓的笑,难得轻快地打趣。
两人的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覃显的手指在陆时的手背上轻柔的摩挲,陆时只是长久地注视着他,目光就好像穿过了经久的时光,回到他们最初最平淡又热烈的时候。
“陆时,我爱你。”覃显的眼里流转过绚烂的光影,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说出这句话,在知晓陆时也是同样的心意后。
到最后覃显也不知道陆时和覃河路认识,曾经暗恋过覃河路好几年,他也没有和陆时提及自己肮脏的家事,小三插足和正妻生下同年同月的孩子。
也许他们会在未来的日常里提及这些彼此生命中不曾参与过的时光,他们会把曾经互相给予的伤痛剖开再释怀。
但此刻往事不必追溯,他们来日方长,生命将如山亘古长青。
“我也爱你,从很多年开始。”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时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鼻腔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头很疼。
他缓慢地睁开眼睛,手下意识地抬起抚上肿痛的额头,触到了粗糙的纱布,厚重地裹在他的脑袋上。
朦胧中陆时看见床脚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对着光,但灯光实在过分刺眼,照的他整个人模糊不清。
他在看我。
陆时被跟踪的记忆突然回笼,他骤然清醒过来,猛地弹射着支起上半身,薄被下的胸膛急促地起伏。
男人就那样沉默地看着他,他锐利的脸颊被强光模糊了轮廓,显得没那么棱角分明了。
是覃显。
陆时徒然松了口气,肌肉逐渐放松下来,紧攥着床单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在轻微颤抖,连带着高高悬挂的输液管也开始颤抖起来。
“覃显...”陆时的声音还下意识地压着,夹出女人的柔和声线,他的手在被单下面缓慢略过腰腹侧边,顺着裤缝挪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没有疼痛感,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他深呼吸了下,试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覃显没有说话,他仍旧那样静默地站在床尾,双手插兜。他的脸上有很多淤青,嘴角破了一大片,血迹干涸在脸侧有些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背并不挺直,微微驼着,幽深的眼眸里像是没有任何情绪。
陆时盯着覃显伤痕累累的脸:“电话打给你了?”
他的脑子还不太清晰,不然此刻一定会大惊失色——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高考科目已经进行了一半。
覃显缓慢地抬起腿,走到陆时的面前,他的手从衣兜里伸出来,将一张印了字的白色卡片递到陆时的眼前,二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陆时的瞳孔皱缩,剧烈颤动起来,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色,更加生动起来。
“陆时。”
那是陆时的身份证,他习惯把身份证放在背包的夹层里随身携带。
“原来你叫陆时啊,老师。”覃显的手指微微张开,那张卡片就迅速下坠,像陨落的星石碎片掉落在陆时的胸口。
溺死在湖底的人终于在几个月后的今天浮出水面,面目全非又肿胀不堪,浮肿的皮肤一触即溃,溢出腐烂的臭秽味。
覃显的指尖骤然攀上陆时的脖颈,很用力地收紧了。
他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逐渐狰狞,肌肉紧绷起来,嘴角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裂开,渗出鲜红的血:“操了你这么多次,我居然没发现你是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显的虎口死死抵在陆时的喉咙上往下压制,陆时的头被迫仰起来,呼吸被完全截住,他大张开嘴竭力地渴求着新鲜的空气,,眼睛因为濒死的窒息而瞪大:“呃呃...”
陆时的手攀上覃显青筋暴起的手臂,胡乱地紧攥着拉扯,可覃显作为一名健壮的成年男性,力气出气的大,他不愿意的时候,谁也拽不动他。
覃显的手纹丝不动地遏制在陆时的喉咙,眼睁睁地看着陆时的舌头卷起来在口腔拉出银丝,看着他的眼睛痛苦地溢出泪水,看着他的鼻翼不受控制地撑开着翕动:“假扮成女人做兼职还要被男人操很辛苦吧?”
“嗬...嗬...”陆时的脚僵硬着乱踹,整个人在覃显的手掌下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床板上拼命挣扎,被罩被他踹的后缩堆积在床尾,他的上半身露出来,蓝色条纹病号服v字的翻领领口被被单的摩擦力拉扯着一同向下移动,露出他白嫩平坦的胸膛。
覃显的手指竭力地收缩,几乎完全陷进陆时的肉里,陆时被他拉扯着头部悬离了柔软的枕头,挣扎逐渐微弱起来。
他的脸色涨红到了极致,眼睛无神地睁大,瞳孔几乎开始向外扩散。他的嘴巴大张开再发不出声音,唾液拢不住似的顺着嘴角往脸颊后侧流淌。
覃显的目光颤了颤,用力到泛白的手指骤然松开。
“嗬...咳咳咳...”陆时的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劫后余生一般贪婪着张大了嘴呼吸,肾上腺素的飙升使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覃显冰冷的手像蛇一样钻进了被子里。他掐住陆时的一边大腿用力掰开,迫使陆时的腿张大,膝盖将被子顶起来一个三角。
陆时的睡裤被他拽下来,温热的体温被微凉的空气挟过,覃显的手在被子下面精准地摸上了陆时翕动的肛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陷进去一点,粗糙的指腹抵住甬道里面软嫩温热的肉:“这就是你说不好看的穴?”
陆时惊惶地用力绷紧大腿肌肉想要把张开的双腿合上,他不敢看覃显此刻的表情,他甚至不敢伸手去阻止覃显的动作,只能蜷缩在病床上哑着声音道歉:“对不起....”
他卷翘的睫毛在空气中发颤。
他的身体早已接纳了覃显,覃显靠近的气息,覃显发烫的体温。覃显的指节也和那个年轻人的不一样,他的身体并不会排斥,他只是因为自己的谎言被拆穿而羞愧地颤抖着。
“对不起?”覃显的两根手指深深探进去,用力像两边打开,撑大陆时干涩的甬道,指节弯折起来在里面摸索顶弄。
“你哪里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啊。”覃显的声音冷漠到了极致,像是严寒天里房檐下结成的冰柱,坚硬刺骨。
他的手指娴熟地压过陆时的前列腺凸起,一次次重重地碾磨,欣赏陆时的皮肤羞耻的攀上绯红:“打扮成女人来上课就已经很委屈了吧,还要被控制不住自己鸡巴的恶心学生当成女人操屁眼。”
“啊...”陆时的尾骨一阵酥麻,他抖着手握住覃显的手臂,浑身不住地战栗,声音哽咽:“不要...覃显,对不起、对不起...”
“别叫我的名字。”覃显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过敏感的软肉,他冷漠的抽回手,指尖脱离紧涩肛口的时候发出“啵”的吸附响声,仿佛被陆时碰上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他粗暴地拽着陆时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在不算太柔软的床上。被子卷成一团堆在了陆时身体的一侧,床边挂着输液管的架子被拉扯地剧烈晃动,发出沙啦啦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手背上一阵尖锐的痛楚,输液针随着拉扯脱离了手背的皮肤,血珠一点点冒出来。
“被我喜欢上是不是很恶心,昨天被吓坏了吧。”覃显一把拽下陆时的条纹病裤,连同着内裤一起,陆时饱满的臀部裸露出来,挺翘圆润,两侧因为肌肉收缩而微微下陷。
“那个因为合约不得不牵扯在一起的变态居然会和我表白?每周见一面都让我恶心还想要以后天天见面?”
覃显将陆时的上衣往上推,手指在尾椎骨上轻轻滑过流连,陆时细瘦的身体就敏感地瑟缩起来:“你沉默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拒绝,还是在想怎么敷衍?如果我今天没有发现,你又要装到什么时候?”覃显的手指略过臀缝一直往下探,滑过陆时突出的会阴,将他不是很饱满的囊蛋握在手心把玩。
陆时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大腿夹紧却只能将覃显的手臂禁锢地更深。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陷下去半边,半睁开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个时候真的没办法了...”
“别和我说对不起!”覃显的声音骤然拔高,在安静的单人病房里不断回响:“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三个月,这三个月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现在在这里和我说对不起!”
覃显的手指狠狠陷进陆时的肩胛,几乎要将他捏碎。陆时痛的几乎呼吸不畅,胸腔被挤压到变形,肋骨硌在床板上隔过床垫都是生疼的。
“啊啊...”陆时痛呼出声,他的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双腿在床板上艰难地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显的手再度上滑,完全覆盖住陆时干净的下体,指腹紧压在陆时平坦的腹部。
他的手用力勾起,陆时的腰臀就被他带着抬起来,整个人被拖拽着拉向床边,膝盖顶在床板上整个人形成漂亮的拱形。
“好疼...不要...”覃显手下的力气很重,陆时的肩膀和下体都钻心的痛,他浑身是汗哆嗦着求饶。
浸湿的黑发胡乱的一缕缕贴在他的脸上,覃显只能看见他因为痛楚而呼喊的嘴唇,原本苍白干裂的唇部因为口腔溢出的唾液而变得亮晶晶。
覃显松开压制陆时的手,粗鲁地掏出自己的阴茎随意撸动了几下,半硬着就直直撞进了陆时完全没有润滑的干涩甬道。
感受到陆时的穴肉急剧绞紧着抵制,他顿了一秒,收紧腹部狠狠撞击进了肠肉的最深处。
“啊啊啊...”陆时的身子猛然绷紧,脸色一瞬间就涨红。
覃显的囊袋重重击打在陆时的肛口,被撑开的软肉不断地颤抖,但覃显再次狠狠地推动粗壮的阴茎试图将囊袋一同塞进陆时的屁眼。
他抓起陆时悬吊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指腹剥开前面的包皮,修剪地很短的指甲在尿道口的软肉上使劲掐下去:“由我来主导还是第一次呢。”
“啊啊好痛..好痛....”陆时被覃显掌控的腰肢骤然拱起来蜷紧,他的脸上溢出痛苦狰狞的神色,眉眼紧皱起来痛呼。他哆嗦的手紧紧握住覃显掐他阴茎的手上,用力想要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心已经全是热汗,一次次用力却又在覃显的指节上打滑:“松手啊、松手...”
陆时的尿哆嗦着漏出来两滴,痛的差点失禁。
覃显松开手,陆时的阴茎头部已经发红地肿起来,火辣辣的疼痛细密地蔓延,陆时的头低埋着,抵在床板上,手哆嗦着附在上面浑身不住地战栗。
覃显没等他缓过来,就拉锯着在他干涩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简陋的床架随着剧烈的撞击咿呀作响,陆时痛的攥着床单往前爬:“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
覃显握着陆时的腰将他拖回来,大小腿呈九十度跪在床板上,屁股紧贴在覃显的腰腹。
他一次次贯穿进陆时的体内,看他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弧度:“别逃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你被操,你看你的屁眼翻出来的肉像红润的玫瑰花蕊,和女人粉红色的阴蒂一模一样。”
“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荡,现在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捅进去。”覃显握住他半挺起的阴茎:“这样都能硬起来,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被操这么爽干脆让那个人强奸你算了。”
他一次次顶撞过陆时的敏感点,有时候硕大的龟头会直接冲撞在前列腺上碾磨到变形,陆时在痛楚中不断累积起快感,竟然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别弄了...对不起、对不起...”陆时哭着偏过头向覃显求饶,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混着汗粘腻地浸润皮肤,楚楚可怜。
“别让我看见你的脸。”覃显的手压在陆时的脸上,粗暴地把他半侧过的脸颊掰回去,死死按压在枕头里,他的阴茎深深浅浅地用力抽插:“男人哭成这样是想恶心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推车的声音,还有轻盈的脚步声。
感受到陆时穴肉的骤然收紧,覃显饶有兴致地将手穿过他的胳肢窝,把他的上半身搂起来。他把陆时提溜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着紧闭的大门,阴茎在他体内慢条斯理地顶弄磨蹭:“你听,有人来了。”
“不...唔唔...”他的技巧非常好,磨人地在陆时紧裹的肠肉里穿梭,插的陆时眼里逐渐涌上情欲。陆时的肠肉紧紧地吞吸起来,缠绵地含着覃显粗壮硬挺的阴茎裹挟。
覃显贴近陆时的耳朵,声音低沉魅惑,他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陆时的颈侧,像蝴蝶翅膀在上面蹭过:“护士应该会进来给你换液吧,你猜她们看见你被按在床上操的满脸淫荡会怎么想?”
“不...停下来...我错了、我错了...”陆时哭泣着抽动身体,他的脚趾因为快感紧紧地蜷缩起来,小腹一抽一抽地收缩,密密麻麻的苏爽冲击着他的理智。
覃显握住陆时挺立的阴茎上下磨蹭,从根部推到顶端再一次次重复动作:“你这可怜的小东西贴在剃光耻毛的腹部不住地流水呢。”
细密的快感和恐惧一同攀升,陆时惊惶地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木门上模糊的玻璃小窗透出黑乎乎的人影,他浑身发抖,胸膛剧烈地起伏:“快点啊!停下来、求你了...覃显、别让我恨你...”
覃显抽插的动作顿了下,他随意地抓起来被单粗鲁地罩住了陆时的脑袋,更加凶猛地顶撞起来,几乎要把陆时的肚子捅穿,像是在发泄愤怒。
“不可能。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副婊子模样,要你以后就算是和女人结婚生了小孩,也要次次在床上铭记起这次的耻辱。”
覃显的胯部高频振动起来,像不知疲惫一样重重撞击在陆时高翘的臀部,他握着陆时阴茎的手指也随着抽插的频率飞速上下摩擦:“你恨我吧,我要你永远记住现在操你的人是我,这是你玩弄我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困于无边际的黑暗,陆时的其他感官致命地清晰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独特交合气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作响的淫水搅动声像鼓点在他耳边震动。
快感像惊涛骇浪将他席卷,在巨大的恐惧他逐渐攀上高潮,他的后穴在疯狂的绞紧,阴茎在覃显的手心弹跳。
不...别进来、别进来...
陆时随着覃显的抽插上下起伏,他的小腹绷紧了,身体挺出漂亮的弧线,在射精的边缘疯狂忍耐。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了下来,门锁被打开发出咯噔的声响,然后是推车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啊!——”陆时听见了女护士尖锐的嚎叫,他在这荒唐时刻彻底缴械投降,阴茎跳动着一股股喷出腥烫的精液,他听见粘稠的液体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覃显不要命地贯穿起来,随着他高潮的时刻一次次撞开紧缩的肠肉,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得逞的恶劣笑意:“她们都在看你呦。”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覃显最终停滞在陆时身体发烫的最深处,压着他的腰喷射出无数精液,灌满了他的穴道。
乱七八糟的一阵声响过后,覃显扶着陆时的手臂被拽开,阴茎从陆时的体内退出去。陆时的臀部还挺翘在半空,黑洞洞的屁眼不断地翕张,合不拢似的一次次翻出嫩肉又缩回黑暗中。
浑浊的精液随着吞吐一点点被挤出来,顺着被操的红肿的肛口边缘溢出来,流经他发颤的大腿根,向下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陆时紧紧拽住蒙在头上的被子低低哭嚎起来,他的身体像失翼的小鸟坠落在床板上,被子被不知道谁拉起来盖住了他颤抖的身体。
女护士慌张的跑出去叫医生,覃显用力拽开了陆时紧紧蒙住头部的被子。
陆时的眼睛红肿地要命,他的脸色惨白,像是冬日滚落进刺骨寒湖里被捞上来的一样。
覃显已经穿好的裤子,他的阴茎还没有消停下去,裤裆隆起来一团。他紧紧盯着陆时脆弱凌乱的脸庞:“恶心吗?”
他的手指垂在裤缝不住地轻颤:“现在知道我发现你是男人是什么心情了吧,像吃了屎一样。你就让我这么恶心。”
覃显用力把唇下的那颗钉子拽下来,他的嘴唇被豁开很长一道裂口,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连成一道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淌。
然后他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那颗钉子尖锐的刺进他的掌心,他的肉被豁开,但他就仿佛毫不察觉。
陆时被泪水模糊的眼前晃过这几个月短暂的光景。
覃显粗糙的指腹蹭掉他断了线的眼泪,轻柔地夸奖他:“老师哪里都超级漂亮。”
覃显笑着指着那张棕褐色木制座椅上飞扬的红色蝴蝶结:“看,和埋钉一样都是属于老师你的记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显色情地吮吸他脖子上的那颗小痣,鸡巴塞在他身体里难耐地抽插:“老师,我想看你的小穴。”
覃显抱着他的手臂用力到颤抖,像是要把鸡巴连同囊袋全部塞进他体内:“老师的身体好软。”
覃显嘴上和手上都打着钢钉,漫不经心实际上紧张地要命地盯着他,向他索要一个答案:“老师,和我谈恋爱吧。”
覃显、覃显、覃显、全部都是覃显。
他平淡无波循规蹈矩的生活闯进来一个轨迹外的奇怪小鬼,浑身是刺,幼稚又浪荡,把他视为生命的意义,为了他一点点变好。
最后的最后,是昭示离别的终章。
“你恨我吧。”
“你让我恶心。”
他的生活重归正轨,只是确实如覃显所言,有些记忆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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