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个星期,覃显向他抱怨自己忍耐的艰辛。
覃显的精液还是稀稀拉拉的,但是比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浓稠了许多。
“老师,你知道吗?我星期三的时候梦见你了。”
覃显趴在桌子上,歪头盯着陆时,乱糟糟的像一只潦草粗糙的小狗:“那天我做试卷做到很晚,睡着后梦到我们在床上做爱。你没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浑身赤裸地抱着我的头把嫩逼挤压在我的脸上。我舔着你粉嫩诱人的小穴,那里真的好香,又软又漂亮,里面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遗精了,但我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梦,这样不算违反合约吧。”
覃显总是这样用粗鲁的言语描述一些色情的画面,陆时已经习以为常:“嗯,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