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算你们敢又如何呢?劳资现在用的是傀儡身,你们打死几个都没关系。再说了,你们就是把我这一身肉卖了我也没办法还工资啊。想到这里,佛祖忧伤的抹了一把心酸泪,当年和道祖打赌的时候赌的太率性,把所有身家都赌进去了呜呜呜。
虽然后来兰陵之成佛给他赢回了一局,但是以前欠那老不死的钱还是好多啊呜呜呜,还不清了还不清了~那老头子前两天还说要来找劳资喝酒来着,妈的,约莫是又来催债了,劳资得让观音大士去堵一堵,自个儿躲一躲,唉,为佛难啊。想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养着整个天竺西方世界,这帮兔崽子不心疼我老人家也就算了,天天催工钱催的这般紧。
我要是有钱还能不给你们么?真是,为佛的人了,还对人间那点黄白之事这般在乎。众佛陀鄙视脸,切,佛祖您老人家可别折煞我们了,有钱了你能给我们么?不哗啦啦的全喝了酒,我们就不要工钱了信不信!为佛者不需要看重黄白之物,嗯?那是,若是正经的佛,谁还在乎啊,但是佛祖您老人家贵人多忘事啊,是谁把我们的供奉全都拿去还债了,害得这天竺诸天神佛喝西北风的?
众佛陀义愤填膺,若不是念着这死胖子还欠着他们巨款工钱,早就跳槽了。佛祖哈哈一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家有话好好说。
殿下,袂烟悲恸的跪在诸天神佛面前,郑重的对着佛祖磕了个头,轻声道:“袂烟多谢佛爷爷。”诸天神佛沉叹一口气,唉,这小姑娘真是天真啊,可别被这死胖子坑死。
佛祖一笑,随即噤声,道:“那就开始吧。”众佛陀轻叹,他们家这老大,也就做起正经事的时候看上去靠谱一点了。袂烟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盘腿坐到了大殿中央。佛祖收起笑容,双手合十,口中咒术如同实物般飘出,萦绕在袂烟身旁。
回魂术一起,四下噤声。即便是方才对佛祖诸多嫌弃的诸天神佛也收敛起了懒散的情绪,专心致志的为回魂术护法。玛丽妈咪的咒语在耳边轻奏,袂烟只感觉自己的魂魄被撕扯开,然后飘向一个遥远的远方。
“卖糖画咯,卖糖画咯~~”繁华如锦的街道上各种各样的商人在吆喝着,而袂烟,她一抬头便发现自己的头顶赫然是佛祖那张慈悲的笑脸。而低下头,她却发现自己竟然是一盏灯,正躺在一张红楠木的桌子上。
袂烟的嘴角抽了抽,这回魂术莫不是出错了,怎么还让她变成了一盏灯了?奋力的从红楠木桌子上蹦哒起来,袂烟艰难的打量着这个世界,她发现自己现在待的地方正是传出卖糖画的吆喝声的那个小摊。
糖画的摊子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汉子,吆喝的声音却还是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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