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再一次因动手而懊悔,但她总有惹火他的本事,并且在变本加厉地挑战他。
很快,衣柜里的白衬衫领口相继出现口红印,作案工具被塞进他的军装,开会的时候掉出来,让他当场成为会议焦点。然后是被单有明显被睡过的痕迹,床头柜放着开了盖的指甲油,卫生间明显被动过的剃须刀和沐浴油。
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
最近的一次就在眼前。
粉sE的少nV内K明晃晃地挂到他的卫生间,中间的小块布料沾着不知名的YeT。
他的一忍再忍换来敌方的得寸进尺,海因里希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g下那条烫手的小东西,连同她的口红、娃娃、指甲油通通扫进箱子里,走到隔壁叩响房门。
“俾斯曼叔叔,马上,等我一会~”轻快的回应在门后响起,有那么几秒他想打退堂鼓,战斗束手束脚,注定不战而溃。
戈蒂说“进来”的时候,海因里希仍在犹豫,完全失去一名指挥官该有的果决。他告诫自己说话一定要温和,不要让她有压力,更不能伤害到她的自尊心。他脑中混乱不堪,因此毫无防备地跳进了她的陷阱。
戈蒂身上只有一件窄小的贴身打底裙,裙摆只到大腿根,薄纸似的贴着少nV香甜的R0UT。故意不吹g的头发垂在一侧,水珠顺着脖子蔓延到雪白的x口,g勒出若隐若现的rUfanG。
“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瞳孔紧缩,有些念头仅仅只是一刻,快的来不及在他脑中抓住半秒时间,顷刻间就被压制下去。他抓住她嘴角得意的笑,一只正为他的失态而洋洋得意的小狐狸。
“去穿好你的衣服!”海因里希转过身呵斥。
戈蒂垂下眼眸,没人知道她做了多少心理暗示才敢踏出这一步。她把失落吞下去,分明紧张的发抖,却仍旧g起嘴角,
“可我专门在你进门前才脱g净呢,为了你,俾斯曼叔叔……”
她在他翻江倒海的目光下迎难而上,始终不动。海因里希受够这种试探,他放下箱子,走过来一把将人掀翻在床上。巴掌重重落下,戈蒂绷直腿,咬牙将脸埋进床铺,始终不肯求饶。
他一把掀开她的裙摆,里面空无一物。这让他愤怒不已,抬手对着光着的PGU狠狠招呼,几个巴掌甩下去,两瓣小PGU立即红个彻底。他松开她的手,转身到更衣间抓了件外套扔到她身上。
该Si的混球动也不动,b牛还要倔强。海因里希冷眼看着她,始终做不到狠心离开。他上前把人翻过来,不期然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里边有难堪有Ai慕有悲伤,他的心震了震,别过眼,下意识地选择了逃避。
“擦g头发,早点休息吧。”
能说出口的只有那么一句,他背过身,刚走一步后腰便被人紧紧抱住,少nV的眼泪打Sh他的衬衫,外套掉到地上,同时贴上来的还有软的不像话的身T。
“……”他闭眼,“穿好衣服,否则我一个字都不会跟你多说。”
犹豫片刻后,腰间那双手缓缓地松开,身后传来窸窣的穿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
可他依然不愿意面对她,只说“到此为止”四个字留给她品味。这让她的眼泪几乎要喷涌而出。
不是每一次都会有这样的勇气。她再一次抱住他,流着眼泪剖白她对他磅礴的Ai慕,
“我Ai你,海因里希……我Ai你……”
高山轰然倒塌。
他被b上悬崖,再也无处可躲。恐惧在心脏蔓延开,他甚至不敢转身面对她那双炙热的眼睛。
良久,才听见他叹息着问,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她回答坚定,像充满信仰的战士,“知道,我没有一刻b现在更清醒。”
他最终转过身。
“你知道自己才多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长大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眼泪掉下来,重重的砸到他的心上。
他完全心软,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根本不清楚应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在男nV关系上向来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拒绝本应该是信手捏来的事,然而沉重的话他一句都对她说不出口。
“别哭。”他只能选择先擦g她的眼泪。
然而戈蒂的眼泪根本不听话,这十分不厚道,仿佛在用眼泪威胁他,与过去以孩子的身份威胁大人没什么不同。她看不起自己,但根本控制不住,她只差在他眼前脱光衣服,他却始终冷静,这让人感到十分绝望。
海因里希把人领到沙发上。戈蒂垂着脑袋,通红的鼻尖从一头黑发中露出来,她一言不发,仿佛遭受重大打击。而他看着她,却想起大衣下的身T,娇小、稚nEnG、新鲜,无法抑制的,因此更加生气。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好玩、有趣、恃美行凶,并为自己的恶作剧洋洋得意,却不懂男人的基因底sE有多么罪恶肮脏。
她怎么敢毫无防备地向他展示自己的身T,怎么敢用自己的身T去挑衅男人的底线?但海因里希最生气的是自己。
戈蒂在这种长久的静默中窒息,直到他站起来,沉默地往外走,她的心彻底慌乱,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冲上去!有些事情一旦决定,她便义无反顾,决心要做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