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1 / 2)

又是那道轻柔绵痒的低Y。这声音熟悉,曾在梦中出现、在深夜的办公桌上响起,在一根烟下混着尼古丁萦绕,来回反复地冲击他的心。

他挂断电话,不放心,本意是来确认一下她的身T状况。

床上隆起一团小包,里头扭动、摩挲,哼叫时高时低,她全神贯注、乐此不疲,自然不会察觉隐藏在黑暗中隐忍的呼x1与月光侧影下滚动的喉结。原本到这可以结束,他转身要走——

“嗯~”

“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求你……”

“……”

心脏被攥紧,他几乎是逃回主卧。

尼古丁占据肺叶,他喝下半杯白兰地,辛辣的触感碾压着喉咙,结果是身T仍处于高热状态,yUwaNg高鼓,张牙舞爪地胯间叫嚣,它疼痛、压抑,正与紧绷的西装K作对抗。

灰暗的念想在此刻如藤蔓疯涨。她跪在他面前,浑身只有吊带与纯棉底K,底K周边生出红sE的掌印,她的长发温顺的披在肩头,落在腰间,她的眼睛噙满眼泪,手攀上他的腰,她躲在暗处,露出得逞的笑容,张大嘴,用记忆中的柔软触感深深地hAnzHU他。

酒JiNg和尼古丁齐齐失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走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这种危险让他心慌。

海因里希握起酒瓶走到窗边。

解决yUwaNg的方式有很多,走进卫生间就可以解决。然而他选择以一种自nVe的方式去惩罚自己。他决不允许yUwaNg掌控他,哪怕只是用手,哪怕只在梦中。

他静静等一切过去,包括这具火热的身T。就像十四岁的奥古斯特也曾痴迷过自己的家庭教师,做过的事可远b今天面临的要荒唐的多。然而如果你现在去问奥古斯特先生,恐怕他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更要拍桌怒骂,Verdammt!该Si的!,你再敢提一遍?!全然已经忘记自己曾经的以Si相b。

等时间足够长,他们还会像以前一样。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海因里希闭上眼睛。

……

另一边,一只葱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手里握着一柄细小的皮拍,拍面很小,另一段连接着一根X器模样的柱子,柱子表面凹凸不平,反复碾压最稚nEnG的点,上边还g着未g的半透明YeT。很明显,正是海雯娜小姐送的贴心礼。

戈蒂掀开被子透气,黏腻的腿芯立即敏感地缩了缩。解决yUwaNg后,空虚涌上心头。她看着身边挂着的空点滴瓶,还有放在床边的凳子,忽然叹气。

难道真的要把他们原来的感情摧毁才满意吗?

起初表白前明明说好了不要计较后果,却根本没有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欠她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

第二日艾希利报告,“长官,您之前吩咐我联系的心理学教授,那边已经给出答复,明天下午一点,可以留出五十分钟的交流时间。”

艾希利压弯身T,“您放心,长官,咨询过程双方不会碰面,并且两天后他们一家将迁出德国,您的个人yingsi会得到绝对的保障。”

“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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