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我们出具官方资料,证明傅非砚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无法胜任傅氏总裁一职,便可以把他拉下马。”
“傅非砚倒下,唐家也能重新占领市场,爸也不会整日头疼,沈阿姨也会轻松些。”
自残???
白念念呆怔片刻。
话听到这,她已经明白了他的目的。
傅非砚身边除了赵然,几乎没有亲近之人。
赵然忠心耿耿,不可能背叛傅非砚。
那就只剩她。
一个和傅非砚交往过还分手的女人。
鉴定精神疾病的证明可以作假,再加上前女友的证词,以及谎称她是因为受不了傅非砚的精神状况或者暴力才分手。
那么傅非砚便会被所有民众打入深渊,狠狠唾弃!
这一招,着实是狠。
白念念看着眼前温和的人,以前的大哥滤镜彻底打碎。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你知道吗?”
唐子越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分手是我提的。”
“这不重要。”他脸上露出一抹假笑,“其实也好,你可以说受不了他精神分裂或者行为暴力才不得已提分手。”
白念念觉得自己有预言家的天赋。
可回过头再看,只要以人性最大的恶去揣测身边的人或事,便总能收获惊喜。
因为在心中已经做好迎接失望的准备。
“你描述郑宝灿的事,真假未知。”
“你觉得我在骗你?女人向来会自欺欺人,总觉得自己能够让浪子回头。可惜她们都太天真。”
唐子越觉得自己赌对了,她心中对付非砚仍有期待。
这样的女人才会因爱生恨,只要他利用好这份嫉妒,后面的事情会简单许多。
白念念轻蔑笑了笑,审视道:
“我不了解郑宝灿,但我了解傅非砚。”
“如果傅非砚真心喜欢她的话,一个等在太阳底下蹲守八个小时还不放弃的男人,会因为郑家移民就不去找她?”
“你当傅非砚买不起出国机票?”
“男人都把自尊看得重,谁会放下身段去追一个二手货?”唐子越不屑道。
白念念脸上笑容尽失,她指尖轻点,直接推倒他面前的咖啡。
棕色冰凉的液体顺着桌布洒落唐子越的胸前,留下大片污渍。
他今天穿的是蓝色衬衣,如今上面湿了两大块棕色污渍。
“白念念,你发什么疯?”
白念念讽刺:“前一秒还是你妹妹,下一秒就变成了二手货,郑宝灿有你这样的哥哥,还真够不幸的!”
唐子越脸上写满疑惑,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把傅非砚说的太过不堪,激怒了她。
没成想是因为郑宝灿?
她俩不算是情敌吗?白念念生什么气!
白念念鄙夷看了他一眼,拎起包打算离开。
临走时又补了一句:“男人的自尊从不建立在女人身上,你自己想丢,我怎么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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