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也见了,话也说了,还不走留着干什么?
有糖吃啊?
就在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在得到答应后,肖乐从门缝里探出头,笑道:“楚所,马所让我问您一嘴,他们要去招待所吃饭,问您去不去?”
而他自己,则用了尿遁的方式,跑回了办公室,继续喝茶看报。
“可许大茂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邪风,说什么都不让我们搞,更过分的是,连对联都不让我写了,您说我这纸跟墨水都买好了,他现在这么一闹,我不赔了嘛!”
……
十一点钟。
阎埠贵看了眼手上的大前门,想也没想的就给塞进衣兜,打算留着过年来客人抽,随即一边从兜里往出拿大生产,一边满脸气愤的道:“是这么回事,楚所,这不眼瞧着就要过年了嘛,我就跟易大爷还有刘大爷商量着,还像以前一样,在院里搞一个团拜会,省着各家都麻烦。”
你特娘的!
大杂院阎大爷从门后走了进来,干干巴巴的脸上笑的全是褶子:“楚所,没耽误您休息吧?”
“唉。”阎埠贵笑眯眯走过来,挨着他坐下。
楚恒瞬间被惊醒,有些恼火坐起来,耷拉着脸对门外喊道:“进来!”
“呵,领导严重了。”楚恒皮笑肉不笑的伸出一只手跟他握了握,无视了对方的示好之意。
不然他才懒得动屁股呢。
“好好好,我帮您还不成嘛。”话都到这份上了,楚恒也只能无奈的应了下来。
办公室里。
被晾在一边的康德僵笑着站在原地,望着前头仿佛身份调转似的楚恒跟李领导,心里正在骂娘。
“咚咚咚。”
老子好不容易出一回风头,你来捣什么乱啊!
丫就好好在家歇着得嘞呗,非得今天过来,成心的是不?
“呼呼呼……”
“您哪能算是外人啊。”阎埠贵连忙道:“您打小在院里长大,哪怕是搬出去了,那不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嘛。”
他太了解这老头了,这可是个看见钱捡不到都算丢的主,他要是敢不答应,老头都能烦死他。
后方。
为了挽回损失,老头也算是喝出去了,连面子都不要了。
一点东西没搭,事也办成了,还混了两根烟,又赚了!
“吱吖!”
均匀的鼾声从楚恒鼻子里传出,一缕阳光从半敞着的窗帘上挤了进来,在地面上劈出一条金黄直线,一颗颗细小的尘埃在阳光中飘舞着。
“哎呦,那太谢谢您了。”老头这边见他终于答应,顿时眉开眼笑。
“他都多余问。”
楚恒挥挥手:“告诉他,我就不去了,腿疼。”
“得嘞。”
肖乐转头就走,其实他自己都知道,这趟肯定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