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瞧我这嘴,对对对,是我们,是我们。”那名手下一脸堆笑的轻轻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却在骂娘。
“甭管!”
秘书便关上了房门,很快屋内就响起了沈父的咆哮声,那声音大的,隔着们都震耳朵。
如此情形,在很多地方都在发生。
而在这些人被抓走之后没多久,刘强柏跟郎秋几人就收到了上面的通知,让他们紧急接任厂长之职,先稳定厂内职工,抓紧恢复生产,过后组织会找他们谈话。
“快了,最多三天!”那名手下一脸阴狠:“到时候,您的功劳簿上,又能添上一笔了!”
刘强柏呢喃着看着手里的文件,狠狠掐了把大腿。
“唉唉,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晌午。
如此过了足足一个小时后,办公室房门被打开,之前进去的那几人灰头土脸的从里面出来,急匆匆的下了楼,钻进车里赶回了各自单位。
感受到腰间作乱的油腻手掌,女人身子瞬间僵硬了一下,侧头看了眼一脸和善,好似一个老好人一般的许宁,眼眸中却露出一抹绝望与恐惧。
这段时间办的事,你丫哪一件落在兄弟们头上了?
不都是自己贪了功劳,回头随便给点好处就打发我们?
许宁眼神淡淡的看着卑躬屈膝的他,很享受这种被人惧怕的感觉,喝了一口酒后,他轻笑着抬起手挥了挥:“好了,自罚一杯,下次说话注意点,不要挑拨队伍内的团结。”
等人来齐后。
……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一队荷枪实弹的公安冲了进来,将小食堂内的众人围了起来。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他望着屋内能情形,突然想起刚刚中年人说的话,不会真的是郎秋把我举报了吧?
“所以,我现在就是厂长了?”
包括许宁也是如此。
红旗木材厂,食堂。
这时,一阵清脆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一名黑脸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可这孙子到底找的什么人啊?
怎么我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啪啪啪!”
说着,手下仰头将杯中足足二两多的白酒直接一饮而尽。
谁能救救我啊!
“不许动!”
那就不是在做梦了!
许宁这人四十多岁不到五十,身体微微有些发福,说起话来总是笑呵呵的,给人一种很和善的感觉,实则却是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他等了这么久,熬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坐上了这个垂涎已久的位置。
可没笑多久,紧接着,他又惶恐起来。
他想起了那个扶他上位,弹指间解决了三个大厂厂长的年轻人。
那位爷,到底多大能耐啊?!!
他好像还挺讨厌我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