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八扇屏》”
“好!”
贯口一般都是那坤逗,两个人自然换过位开说,就从这火车上给当兵的看病当垫话说起,虽然那坤是临时加的,但是李宗方毕竟也是当事人,两个人在路上三言两语就对过活,居然没什么漏洞和失误就给捧下来了。尤其是到最后一个底的时候:“大哥,那三味药到底是啥?”
“你问什么?”
“你给他的三味中药。”
“哦,三味中药其实都有一个名字。”
“啥?”
“巴豆!”
包袱没响,有点儿意外也合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巴豆代表着什么。
李宗方马上接话:“巴豆?就是吃两口就能拉稀拉半宿的泻药?”
“啊!”
“那狗娘养的还不得拉稀没完没了,得,饿死他在茅房里!”
人群发出一阵爆笑,那坤和李宗方暗自松了口气,头回儿抖包袱由捧哏的完成,好险。
垫话完毕,逐渐切入正活儿,那坤拿出他贯口强的特点,八扇屏两大段说的滴水不漏。观众纷纷叫好,对于新来的地方,贯口是最容易出效果的,甭管乐不乐,这吃功夫啊。
第一段相声打响了,这就好办多了。大冷天儿,那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儿,不容易。
杵了门子后,两人换了位置打铁,这回改柳活儿《黄鹤楼》,李宗方拿手的上!
和茶社不一样,撂地的观众好像对柳活儿不是很感兴趣,这段说的不温不火,偏泥了。
本来准备说两段的那坤,临时再加了一个小段,他将《连升三级》临时改成了对口,和李宗方一起将这个经典单口相声用对口说了下来。那坤想的没错,对于这种故事性强,巧合多的历史小故事来说,几乎没有不爱听的观众。
总算,最后收尾的杵门子说明了一切,散场的时候两个人一数敛上来的钱,足足有三块多,赶上一天的收入了。
不过李宗方还是拿出了一块多送给那位变戏法的:“大哥,这是板凳钱。”
“呦!你这给的也太多了,不行,这不合江湖规矩,我最多收你七毛就行了。”
“别介,大哥,没您给我们赏穴我们一毛钱也没有啊,你多少都得拿着。”那坤上来帮腔。
那位变戏法艺人和那坤李宗方最后各让一步,他只收了一块钱。
“小赵,小袁,我说你们呢,明天上午这儿空着,你们要是能来挣多少都是你们的,中午我过来,咱们再一起联穴,如何?”那大哥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拿这么多,于是给那坤李宗方出了主意。
“好,好,多谢,多谢这位…大哥,您什么称呼啊。”那坤连忙问道。
“哎,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大哥也有些疑惑。
那坤和李宗方互相看了看都不好意思笑了,李宗方上前解释:“大哥,我调侃就会几句,说多了就露怯,其实我就会那两个姓,就瞎说了。我真姓李,他姓那。大哥,您这纸糊天蔓儿是啥姓啊。”
“嗨!有啥啊,这点儿小事,直说就行呗,我其实也是会的不多,哈哈。啊,我姓彭,彭祖的彭。”彭大哥哈哈一笑,得,这回咱谁也不用装了。
<div align="center">
,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