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可别,该是小弟告辞才是。”许铭之站起身来对顾禾宁作揖道。
“六殿。臣告退了。”
宫泽延点点头。
“世子慢走。”
许铭之嘿的一笑,似乎带着些悲凉的意思。
顾禾宁看着这两人仿佛打哑谜一般,越发觉得这其中有隐情。本来想提点几句,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宫泽延起身牵着顾禾宁的手:“吃得多了,去后院消消食。”
顾禾宁点头,乖巧的跟在宫泽延身后,发现宫泽延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劲。
两人没说话,并肩而行了好一会。
宫泽延才停下脚步,望着皎月倒影的湖面上。
“我先前不得父皇喜爱,从小备受欺凌,只有两个兄弟最为交心。”宫泽延用了我这个字,让顾禾宁明白今天许铭之上门来定然是有原因。
“殿下可是因为许世子而烦恼?”
宫泽延点头。
“旁的不得与你多说。”宫泽延伸手摸了摸顾禾宁的侧脸:“我这兄弟过不久,便要离开京城,不知还有无相见可能。”
离开京城?
顾禾宁眉头一蹙,当即又想到了许铭之会因为一场风寒而逝世的事情,难不成是金蝉脱壳?
可为什么要放弃世子之位来假死脱壳?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宫泽延。
一脸伤感不似作假。
想来,她还是省略不说的好。
“殿下莫要伤怀。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顾禾宁倚靠在他的肩头,对他说道:“宁儿会一直陪着殿下。”
宫泽延侧头望了一眼顾禾宁,冲她微微一笑。
“我知道,宁儿定会一直陪着我。”宫泽延一只手搂着顾禾宁的腰间。
微风拂来,扰乱了本来平静无比的湖面,掀起阵阵涟漪。
两人在湖边站了好一会,这才慢慢往回走。
待两人上了榻后,宫泽延询问今日游湖可有什么别的事情。
顾禾宁对他说起今日被北定伯夫人刁难的事情。
“妾也没让她占到便宜!”顾禾宁骄傲的说道。
宫泽延听了她的话,脸色并没变化,仍然有些青。
“区区一个北定伯不过是二等伯爵,居然敢对你指手画脚。”宫泽延冷哼了一声,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概是北定伯夫人有些不忿?”顾禾宁听徐嬷嬷说过,那夫人似乎是林家女。
之前通敌,但是陛下说祸不及出嫁女,所以才将这人给保了下来。
“呵。”宫泽延不知道这人有什么不忿,林家通敌是事实又不是别人栽赃嫁祸。
不夹着尾巴做人,蹦?得倒是挺欢快。
“且不需要理会。三皇子妃那边无论是什么意思,保持着如今客套关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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