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斜阳点点头,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颜青玉看?着小师叔像是雪团似的一张脸,早就料定她想说什么,倒了杯水,状似不经?意道:“还有?颜……”
仿佛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颜青玉顿了顿道:“颜伯父并不是有?意想要作恶,虽然?天雷下魂飞魄散,但师父为他寻回了一丝善魂供养,立了牌位,日日行善,或许以后可有?转圜。”
“那就好。”盛斜阳梨涡深深,垂下眼睫。
颜青玉削着苹果,另一个问题却无法回答。盛妈妈虽是授了箓的道士,可是师父用尽了术法,根本寻不到一点踪迹,就像是一滴水在人间彻底蒸发了。
盛斜阳看?着发愣的颜青玉道:“没?事,医生只是让我留院察看?一下,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现在玄门?里乱成一锅粥,你快点回去?帮忙,别在这烦我。”
颜青玉本还想留下,结果被盛斜阳骂了又骂,还扔了一个枕头后终于灰溜溜的走了。
在他走后,盛斜阳怔怔的望着窗外,天边大朵大朵的云团被风吹动着,一只小小的麻雀在窗口蹦来?蹦去?。
“在想什么?”晏春深抱臂靠在墙边,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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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已经?来?了很久,只是没?有?打扰她。
对其?他人,盛斜阳还会宽慰一二,别让他们担心自己。可对上晏春深,盛斜阳心里觉得亲近熟稔,只会垮起?一张小脸。
谁让她睁眼就发现,晏春深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居然?不见了!要不是颜松喻老爷子给她说了晏春深的身份,指不定她还得以为人死在第九医院里了。
晏春深自然?懂她在生什么气,心虚道:“咳咳,别生气了,我是来?赔罪的。”
盛斜阳险些气笑:“好啊,我听听怎么个赔法?”
“我这几?天是去?找盛伯母的行踪了。”
短短几?个字,让盛斜阳神色恍惚。
晏春深却知道她在听的:“盛伯母自第九医院后音讯全无,但既然?她能料到今日,就不该没?留后手。而且在第九医院最后真正见过伯母的,不是你我,而是林晓城。”
所以在林晓城投胎前,他临时拦截,去?见了一面。
“果不其?然?,盛伯母当时在副本内兑换了一个道具,可以百分百复刻肉身,免疫一次致命伤害,但必须以自身的一魄为代?价。盛伯母将这个道具,交给了林晓城后,就离开?了。”
而此刻这个道具,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晏春深把窗帘拉上,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稻草人,只见其?做工精湛,样貌和?盛妈妈有?七分神似。
晏春深瞳色微红,自盛斜阳知道了他的身份后,行事也就不再避着她。细小的锁链缠上稻草人,接着一道透明?的魂魄被抽取了出来?。
小小的魂魄如梦初醒般站立起?来?,无法开?口说话,却下意识就往盛斜阳身边走去?。盛晚钰轻轻贴着少女的脸,好似知道少女要问什么。
她伸手指了指下面,又做了个合掌睡觉的姿势。
盛斜阳福至心灵,问道:“你的意思是,妈妈把自己藏起?来?了,因为魂魄不全,所以无法被人找到,也无法醒来??”
小人儿激动的蹦起?来?,点点头。
盛斜阳又问:“那她到底在哪里?”
小人儿闻言,又伸手指了指地底,做了个划船的样子。
“看?来?是奈何桥底。”时至今日,晏春深也不得不承认,盛伯母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因为魂魄残缺,所以无法投胎,理所应当可以让一缕残魂留在第九医院帮他们,又可以光明?正大的滞留阴间,真可谓一箭双雕,算无遗策。
小人儿听着,又狠狠点头,脸上露出一个笑来?。接着指了指晏春深,又指了指地底。
“她只是一魄,无法自行前往,还需想想办法。”晏春深说着,打了个响指,掌心出现一只纸鹤。
纸鹤落在了小人儿身前,骄傲的养着脑袋示意,小人儿见状,费劲爬上去?,随后纸鹤的翅膀抖动了下,凭空消失了。
好在没?多久纸鹤便回来?了,落在晏春深手上叽叽喳喳的开?口。
晏春深一开?始神色无虞,到最后开?始揉眉心:“把这一魄送回后,盛伯母立刻就被阴差发现了。”
盛斜阳倒吸一口冷气,还未开?口,就试到他手落在自己脑袋上安抚道:“放心,他们不是去?为难盛伯母的。如今阴司工作量庞大,人手短缺,加上盛伯母也不想投胎,所以——”
盛斜阳嘴巴微张,反问:“所以?”
“许了个差事。还是我的直系上司。”
听了他这话,知道盛妈妈没?事,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做了数不清无法挽回的噩梦。
在得知了答案后,盛斜阳才像是终于活了过来?,身上有?了些许暖意。
她明?明?在笑,可以眼里又不受控制的掉出大颗大颗的泪。
晏春深给她递纸,可是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只能任由她把自己的衣服,哭的湿漉漉的。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拍着盛斜阳的背。
直到少女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他才缓缓的问:“阿盛,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名分,我很怕被上司为难。”
怕被上司为难分明?只是个借口。
话很轻,像是一吹就散的雾,可盛斜阳分明?听清楚了。
盛斜阳抬起?头,看?到他泛红的耳尖和?脸,忽然?记起?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拿她当菟丝花,没?有?以任何‘为你好’为名义的囚笼禁锢她。
他很好,而她也是。
棋逢对手,不外如是。
盛斜阳唇角扬起?,勾了勾他的手指:“知道了,但还要看?你的表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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