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段时间我遇见过一个卡莱人的生化机械部队，也是专长改造用于战争，而他们把那些真正赢得战争的英雄扔进了垃圾堆。而我并不是对这个事情十分看好。”

他一脚踩在地上，向着尼可拉走了两步：“在笼子里面推着同类去挖猴脑这种事情，在我刚开始在群星之中旅行的时候，还以为只有动物才会这么做，但是毕竟人类也是动物。”

他转身去敲击键盘：“露西亚的妹妹呢？”

“露西亚的妹妹，是露娜。”

“是的，露娜呢？”

“她，在改造的最后阶段出现了强烈的帕米什病毒反应，已经被我们……废弃处理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噼噼啪啪的键盘声，过了许久之后，那个人才关上电脑，转过身，尼可拉再次笼罩在他的凝视当中，那强光下的眼窝更加黑暗，藏在其中的眼睛牢牢地看着他：“战争之后，我建议你告诉那些躲在层层围墙最深处的人，构造体也是人类。”

“我希望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声音响起，尼可拉的眼前就只剩黑漆漆的电脑桌，和桌子上乱七八糟摆放着的电脑部件。

尼可拉站了很久，然后快步跑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