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长,有什么吩咐啊?”接到赵欢亭电话的陈水生很随意地在电话里说道。
陈水生显然没有将赵欢亭放在眼里,对于陈水生来说,山门镇派出所的所长,甚至山门镇的镇长、书记不过是自己家里养的狗罢了,人前人后跟他们客气,不过是为了他们能够让自己站稳位置罢了。拿了自己的钱,就得给自己办事,没见谁家养的狗还敢在主人面前人五人六的。
“我哪里敢哪!陈老板,你现在可是咱山门镇的名流,就是镇长书记在你面前也要客气几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里敢在您面前高姿态啊?我这是有事相求。”
赵欢亭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暗自骂道:你陈水生人模狗样,也敢在我面前摆名流的架子?有俩钱就可以眼睛看到天上去了?这体制内的事情,你一个流氓能够看得懂,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你一个小商人,我一个派出所所长也可以将你们拉下来。什么政协代表,那都是空的。
不过这个时候,赵欢亭却有求于陈水生,不得不低声下气。
“哎呀,赵所长,你可不要这么说,我现在是市政协代表,体制内的事情也看出了些门道来,像我这样没有一点后台的商人,是上不得一点台面的,要不然,那山西吕梁的那个婆娘怎么一定得捞一得很明白,今后这种事情,就不用来找自己了,以他的身份不能再去做给别人擦屁股的事情了。但是我陈水生下面的人还是会帮你这个忙。也几乎表明,你赵欢亭与我陈水生已经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人。
陈水生说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气得赵欢亭差点没把手机给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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