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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濯一般习惯吃西餐，但因为今天云楚楚也在，所以特意准备了一点中餐。

吃饭的时候，云楚楚看着顾清濯那熬红的双眼，再看到办公桌上那些文件，不禁想要问道：“你经常加班熬夜吗？难道又是因为睡不着，所以才……”

“你觉得呢？”顾清濯打量着眼前的云楚楚，“我如果说是，你会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

“陪我休息一会。”

“不行，今天上午我得去发展新的客户。”云楚楚拒绝。

这么努力？他当然不好再耽误她。

“看你发的朋友圈，你转正了？”顾清濯说道。

“嗯，昨天刚转正，我没有想到，我的上司也没有想到。你——”云楚楚牢牢盯着顾清濯，试探道：“后来有和吴总提过我吗？”

“我会闲到和他聊你？”顾清濯目光锐利扫向她。

果然她转正不是他一手操作，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