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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

“真牛啊！”

坐在刘玉山对面的那位歌手，在听完《我的未来不是梦》和《平凡之路》之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刘玉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是吧？”

“所以我才说，我根本就不是个人感情，而是打心眼里觉得，这次歌手新人季，企鹅音乐那边的大推荐，很有可能落在他的头上。”

对面的歌手，怔怔的点了点头。

听完这两首歌之后，他也有了同样的感觉。

不过，转而他又有些担心了：“你说，企鹅音乐那边，会将banner推荐，给余章吗？”

“以前可没有这种先例啊！”

这位歌手说的没错。

之前的歌手新人季，像banner这种大推荐，绝大多数是给榜一的。

虽然也有例外，但那不仅仅是少数，也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刘玉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知道《父亲》那首歌，在上线了企鹅音乐之后，初期的下载率是多少吗？”

坐在刘玉山对面的歌手，都被刘玉山这个问题给搞懵了。

他下意识的问道：“多少？”

“接近三比一！”

“……卧槽？真的假的？”

刘玉山点了点头：“是真的。”

“虽然初期因为这首歌在抖微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才取得了接近三比一的下载率，但，就算是现在，这首歌的下载率，也是超过了五一比的。是一首绝对的优质歌曲！”

“所以我预测，《我的未来不是梦》和《平凡之路》这两首歌的下载率，恐怕也会在五比一之上。这都是保守估计。”

听着刘玉山这番话，坐在沙发对面的歌手，沉默了下来。

几秒钟之后，他幽幽道：“那看来，企鹅音乐的大推荐，到底落在谁的头上，还真不好说啊！”

“确实不好说，但我还是站余章！”刘玉山倒是很坚定。

“哈哈哈，现在是个人感情了吧？”坐在对面的歌手，好笑道。

刘玉山也笑了。

这次他倒是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嗯，这次是带有个人感情的。”

……

“怎么样，关总，联系企鹅音乐那边了吗？”顾雯雯很是急迫的问道。

“联系过了……”

关鹏义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傅贤道：“关总，你直接说吧，别拉气氛了，很难受的。”

关鹏义有些无语：“我没在拉气氛，是……是那边没给确切的回话，就说让我们等着就行了。”

以往对方如果说了这种话，基本上就是和大推荐没缘分了。

所以顾雯雯和傅贤听到这话，神色也略微落寞了几分。

“唉，看来，冲击第一无望啊！”

傅贤叹了口气。

“可明明，小余那两首歌，质量都比李妙彤的那首好啊！”

“没事儿，一首歌第二，一首歌第三，已经很不错了。”

见傅贤和顾雯雯情绪有些低落，关鹏义鼓励道：“往年我们还没有这么好的成绩呢。”

“就算李妙彤拿了第一，我们的风头也抢尽了。”

企鹅音乐那边其实并非只告诉关鹏义这边等消息，其他几家娱乐公司询问，他们也同样是这样回答的。

这是段常杰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