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电话响了,陈洛接通。
“小子,你运气够好的,今天约了录歌的人来不了,正好你来录吧。”
“切,你叫我去就去,当我什么人?不去了。”
“……你钱不赚了。”
“我跟你讲,我去是给你面子,绝对不是为了钱。”
二十分钟后,陈洛踩着共享单车来到梦想录音室。
“来的挺快啊,刷牙没?”
王鹏人没出来,声音就传了出来,只是声音有些奇怪,有点漏风的感觉。
“糟糕,把刷牙这事给忘……卧槽,鹏哥你这怎么回事?”
陈洛震惊,王鹏脸肿的像个大馒头似的。
“快给老弟讲讲,谁干的,我叫萍姐帮你报仇。”
王鹏翻了个白眼,用漏风的语气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就你姐陈萍揍的,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早上过来就给我一顿爱的抚摸,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让你黑丝,让你黑丝。”
“呃,她可能是更年期犯了,鹏哥您别往心里去,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别深究。”
“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
王鹏震惊,语调都拔高了好几度。
“莫非,你想报仇,不会吧!”
陈洛疑惑不解,怕是十个王鹏都不够她一只手打的。
“打是亲,骂是爱,这都是萍姐对我的满满的爱,我能不往心里去?”
陈洛:“……你赢了,下次我让她换网袜。”
“什么网袜?”
“没什么。”
“我觉得你有事瞒我。”
“没有,绝对没有,咱们可是好父子。”
“我父你子。”
“我父,逆子!”
……
整个录音过程也就一个小时搞定。
没办法,谁让咱有系统呢?
全都一遍过。
顺便把声望花了个干干净净又录了一首《酒馆儿》。
本想录个《探窗》,可是声望不够了!
“多谢王哥,等赚了钱,为父请你吃火锅。”
“你怕是脑子有点病,你叫我哥,又称为父……”
“这没毛病啊,你年纪比我大我称你一声哥,这是人情。咱两关系亲如父子,我自称为父这很合理,
从今以后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这叫事故。这人活在世间就离不开人情世故……”
“不孝子,爹不跟你计较那么多,火锅别给我忘记咯。”
“火锅没问题,我请客,您出钱。我先回去上班了。”
“滚,赶紧滚。”
……
骑着我心爱的共享单车~
它永远比不上摩托~
陈洛哼着歌儿踩着自行车,忽然眼前一亮。
这不是小黄毛吗,巧了吗不是。
“嗨兄弟,你知道哪有修……卧槽,是你啊。”
“呀,巧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气又被人放了?”
“您可别提了,上次时间到了都没录好,好不容易跟店长插了个队排到今天再录一次,车子又被人给放气咯。”
“呃,修理店你们不是知道的吗?”
“这事就更别提了,那老板他看了黄历,今天不给染黄毛的修车,我特么就哔……”
小黄毛一把辛酸一把泪的拉着陈洛吐苦水。
做个音乐人容易吗,太难了!
穷的录歌都没钱,还三天两天让人给放气。
“兄弟,要不你还是考虑找个电子厂上班吧……”
陈洛好心劝慰道。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民间也有高人,我现在的偶像是陈洛,他是我们自由音乐人的骄傲……兄弟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偶像?”
“没,绝对没有,我用我儿子的性命发誓,绝对没有。”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眼熟?”小黄毛脑门上浮现一个大大的疑问号。
“我看也是,”小绿毛也发现了端倪。
“我……”小红毛,小蓝毛,纷纷开口。
“瞧你说的,咱们前天刚见过面呢,当然眼熟。”
“对对对。我这是被气糊涂了。”
“那个我还要上班,就先走一步啦,下次聊。”
……
“黄毛哥,我感觉他说下次聊是在咒咱们车胎还会被放气……”
“尼玛,老子叫……不叫黄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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