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怡舒服地享受她的亲吻,闻言立刻乖顺地道:“要倒到脸上给老公喝吗?”
“不急。”江轻月拍了拍她的脑袋,“到旁边去,老公尝点新鲜的。”
邬彩已经醒来,徐念怡乖乖退下,下一秒她的身体被藤蔓淹没,又沉沦在欲望的海洋中。
邬彩见机行事,抹了一下脸上的口水,眼睛有些红地道:“主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自有一股正气,显得有些严肃。
江轻月扶住自己的鸡巴,示意道:“坐上来。”
邬彩看着她过分粗的鸡巴,觉得自己的下体有点痛,但她并没有退缩,分腿,跪在江轻月身体两侧。
一根藤蔓轻轻抽了抽她的逼,藤嘴张开,啊呜吸住她的阴蒂。
柔软的嘴唇,脂肪丰富的口腔,邬彩第一次被玩阴蒂,立刻就哆嗦着,泄了一次。
白眼狠狠翻着,这种快感,对她而言,太强烈了,令人十分上头。
江轻月搂住她的腰,把鸡巴对准她的穴,褐红的穴,被江轻月的鸡巴挺进,穴肉被残忍分开,带来了无比强烈的疼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彩一下子回神,额头紧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也绷着,她浑身蜜色皮肤,线条感很好,紧致健美,腹部此时紧紧绷着,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江轻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微哑地道:“放松,像夹板一样,你觉得我会爽吗?”
邬彩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食道,天天用,被破入还能适应,但阴道第一次使用。
邬彩努力适应,反正再怎么痛,都不及腹部被穿洞那么痛。
渐渐地,她感觉不是那么痛了,小穴开始产生酥麻感,开始分泌爱液。
结果江轻月又用力顶进来。邬彩的眉头瞬间皱起来,整个身体像是被劈开成两半,她痛得不想动,她虽然是军人,但也是人,是人就会怕痛。
江轻月安慰道:“一会就不痛了。”
江轻月摸她的腹肌:“姐姐你身材真棒,奶子也够大。我们欢爱一次,姐姐若是怀上我的孩子,这对奶子产出的奶水,够我和孩子喝。”
邬彩脸颊微红,她考虑得太长远了,邬彩没打算怀孕。
现在不适合,世界这么乱,总需要人负重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能只顾小家,不顾大家。
“姐姐不想怀吗?”江轻月可怜兮兮地道,“要知道姐姐若是怀上我的孩子,姐姐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我恐怕都无法拒绝。”
别说,还真别说,邬彩心动了。
负重前行,少她一个人,完全不影响。
但能得到江轻月的承诺,就能救无数人的性命。
江轻月瞧她的神情,笑得眼睛微弯,仰着头,可爱的大眼睛看着邬彩:“姐姐,你心动了吧?”
她的长相,真的很可爱,很软萌,眼睛大又圆,水水润润的,像天使一样,而且还拥有浓密的睫毛,像是睫毛成精了。
邬彩完全被蛊惑了,低下头,捧住她的脸,迷迷糊糊亲了上来。
江轻月与人接吻,很讲究,要很喜欢对方,才会接吻。
不过这个一心为民的姐姐,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迷之前,还怕会给藤蔓房里的人带来麻烦。
江轻月做不到这么伟大,但她很佩服这些军人的精神。
江轻月搂住她的腰,仰着头与她接吻。
喜欢,是从欣赏一个人开始。
江轻月逐渐也有些迷乱,激烈吸吮对方的嘴唇,边挺身撞击。
邬彩的身体,完全为她打开,鸡巴抽插间,还有细微的痛,但更多的,是绵绵麻麻的愉悦。
“啊……”她喉咙间溢出娇媚的喘息,无论在床下怎么正气,到了床上,她也是个女人,会迷失在欲望里面,做最真实的自己。
“啊……主人……好舒服……”邬彩忍不住哼出声,低垂着眉眼,左臂挂在江轻月的肩膀上,被她上下抽插。
阴道被火热的鸡巴,抽插进来,爽感很强烈,这种爽感,无法与别的东西对比,太特别了,太令人喜欢了。
邬彩的穴肉,软软骚骚地依附江轻月,她从小就是个好强的性格,不服输,在部队被操练得流血流汗,都不吭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穴肉却依附江轻月,好像江轻月是她赖以生存的根本。
这种感觉,太奇怪,也有点棒。
“湿透了,”江轻月口吻非常不尊重人,“姐姐,你挺骚的嘛。”
邬彩脸颊微红:“是……是有点……”
她也觉得自己挺骚,小穴太湿了,缠得对方很紧。
她眉目舒展,一脸的淫态,享受肉棒的抽插,阴道湿湿的,嫩嫩的。
江轻月失去了耐心,两手掐住她的腰,把她摁下来,后背靠着沙发,开始丝滑挺送,鸡巴胀得厉害,有点痛,粗粗的,被女人的淫水淋湿。
江轻月边操,边羞辱:“姐姐,你这具淫荡的身体,应该要拿水来冲冲,把身体的骚气冲掉,不过现在没有水,只能拿尿冲……母狗姐姐,让妹妹喂你喝尿……”
每次遇到新鲜的尿壶,江轻月都像是获得一件新玩具一样稀罕。
粗壮的尿柱涌出来,开始往邬彩的阴道灌,尿液淋上来,她阴道里撕裂的伤,又开始微微痛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江轻月的抽插很快,疼痛中带着令人酥酥麻麻的爽感,邬彩反而配合着,迎合江轻月的节奏,前后摇晃屁股,狠狠吞噬她的鸡巴。
脸部蜜色的皮肤,微微泛红,小幅度,高频套弄屁股:“主人……啊!啊!啊!太棒了……喜欢主人的鸡巴……实在是,太好吃了……”
一吃就停不下来了,想疯狂动屁股。
她撞击屁股的时候,一对饱满的蜜色奶子,也甩动了起来。
江轻月攥住一团揉玩,随口吃另一团。
舌头缠绕她小巧的乳头,乳头竟然很粉,小小的,圆圆的,硬硬的。
江轻月吐了一口口水,到上面,口水从乳头淋下来,蔓延到其他部位。
江轻月又含住这颗乳头,轻轻嘬吃。
一根藤蔓突然出现在邬彩的子宫,往她子宫吐卵泡,过一会,她就感觉乳房涨得慌。
右乳开始滴出乳白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乳被江轻月吸住吃奶,邬彩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奶水被她吸出来。
邬彩有些惊讶,自己能产奶,肯定是江轻月的杰作。
她的能力,有点怪怪的。
不愧是好女色的女孩。
江轻月将邬彩放到沙发上,让她脑袋靠着沙发背,卷起身体,抱住双腿。
江轻月跪在她屁股前,把鸡巴挺回她的穴。
邬彩的穴没有毛,光秃秃的很是养眼,穴缝被江轻月的鸡巴拉扯开,像一只被从中间破开缝的鲍鱼,鲍鱼紧紧吸住江轻月的鸡巴。
江轻月抽插间,能看到鸡巴湿亮湿亮的,全部都是水。
她跪着双腿,飞快地抽进撤出,把邬彩的穴肉,操得水水的。
富有层次感的穴肉,反复被她的肉棒磨过来,抽出去,邬彩感觉自己体内都是水,浑身激烈地抽搐,爽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身体被江轻月破了,江轻月又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快感,邬彩感觉自己要沦陷了。
毕竟江轻月是她第一个女人。
第一个,肯定是特别的。
更何况,自己的身体已经交给她。
邬彩虽然不太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但江轻月总归是特别的。
另外两头母狗凑过来,扒开江轻月的屁股,舔缝,舔屁眼。
湿漉的舌头,从屁眼刷过,如同轻盈的羽毛刷过,江轻月的屁眼瞬间更潮湿。
姐姐完全扒开她的腚沟,把整张脸埋在里面,骚舔妹妹的肛门,舌头抵着肛门,旋转黏舔,充分润湿肛门。
江轻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整个人趴在邬彩身上,轻咬她的脖颈。
邬彩听到她混乱的呼吸声,感觉身体像是有电流漫过,带来一股酥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扭头舔江轻月的脸,湿湿地舔她耳垂,感觉眼前的人,就应该被自己疼爱。
长得也太娇软了。
虽然对方的实力很强。
“主人……”邬彩用左手,把她的脑袋推过来,嘴巴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朵,舌头探到里面。
让我帮你舔。
邬彩专心对付主人的耳朵,边左右摇晃屁股,用湿穴磨蹭她的大肉棒。
江轻月的大肉棒,沦陷在她体内,阴道深深地将她容纳,穴肉欢快地对她进行吸吮,吮得江轻月浑身酥酥麻麻的。
耳朵再被刺激……
屁眼被姐姐舔软了,姐姐抖着舌头,微微钻进来。
一只脚的脚趾,被徐念怡依次吸吮过去,轻咬她敏感的脚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头昏目眩,大汗淋漓,闷哼着,在邬彩体内射出来。
察觉到她射了,三头母狗更加的激动,各种伺候她。
第二天,邬彩带着十滴治愈精华出门,在门外逗留了一会,一行人带着所有幸存者,离开了别墅区。
邬彩摸了摸脖子上,江轻月送给她的保命吊坠,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士兵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挤眉弄眼的。
甲说:“队长看着很满足。”
乙说:“队长陷入爱河了。”
丙说:“那以后我们的命,是不是有保障了?”
……
别墅区的人离开了之后,活人只剩下江家这一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倒是无所谓,但其他人感觉有点冷清。
江轻月用植物把别墅区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型基地。
基地经过审核,开始收容一些幸存者。
家里除了江轻月,所有人都很忙,忙着安排那些幸存者,运转整个基地,忙着出去搜寻物资。
江轻月天天在家闲着,她也不觉得无聊。
有空就看看电视,养养花。
网络其实不能用,电话也打不出,丧尸的破坏能力太强了,而且很多人,活命都成了问题,谁管网络能不能用?
江轻月用姐姐的系统联网,看电视毫无压力。
偶尔她会出门溜达一圈,大家都知道她是基地长,对她很尊敬。
没有人闹事,闹事的幸存者,进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有特殊的筛查方法,人品恶劣的人,进不来。
基地广场上,一个小孩冲过来,给江轻月送了一个烤红薯。
在基地,只要干活,就能吃饱,而且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所以基地里的孩子,脸上没有丝毫阴霾。
像末世前一样快乐。
但他们也确实成长了,为了保命,基地里的孩子天天被操练,只偶尔有时间出来玩。
江轻月接过小孩递来的红薯,随意地坐在花坛边上,剥了红薯皮就吃,边打量面前随地而坐的孩子。
小男孩眼睛亮亮的,带着兴奋与紧张:“基地长,明天我要出去搜寻物资,我给你找糖,你要什么口味?”
“都行,你姐呢?”基地的人,和江轻月基本都熟悉,小孩们看到江轻月出门,经常到她面前玩。
江轻月有时候会陪他们玩一些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所以这些孩子都不怕她。
她长得,本身也不可怕,女男老少都会喜欢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姐出门了,”小男孩悄悄靠近江轻月,压着声音道,“基地长,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你这都问了第三次了,别的孩子,你都不问。”
他知道基地长有几个老婆,两个老婆常驻基地,有个老婆偶尔过来。
姐姐之前与自己在外面求生,从来不敢暴露真容,把自己的脸化得很丑,进了基地,姐姐不必化妆了,因为基地很安全。
可是吧,他觉得不安全,看看,基地长每次都问自己姐姐。
唉。
自己可能要多一个姐夫了。
不知道姐夫愿不愿意娶自己这个拖油瓶。
扬乐有些闷闷不乐,末世来的那天,爸妈变成了丧尸,他与姐姐遇到了很多不好的事,好在姐姐觉醒了异能,每次都死里逃生。
直到进了这个基地,安全才得到保障,姐姐每次出门,也是与人结伴,不会再遇到危险,不会有坏人,将主意打到姐姐身上。
“愁眉苦脸做什么?”江轻月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孩子的五官非常精致,大眼翘鼻小嘴,皮肤黝黑,脸蛋圆润,又萌又帅。
所以他姐姐长得不差,毕竟家里基因好。
江轻月不是对他姐有想法,只是欣赏美好的事物。
“姐夫,不是……基地长,我姐姐要是嫁给你,我能跟着么?”扬乐可怜巴巴地问。
江轻月乐得笑出声:“当然,你姐要是愿意嫁,你就是你姐的嫁妆,你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白白胖胖就不用了,我很喜欢我现在强壮的身体。”扬乐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长出肌肉,感觉自己真棒,“基地长,那一言为定。”
扬乐伸手小尾指,想与基地长拉钩钩。
江轻月尾指与他的尾指勾上:“拉钩上吊,谁变谁是小狗。”
于是晚上扬依回到家,迎接了弟弟的暴击。
扬乐道:“姐,我与基地长说好了,你嫁进去,可以带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扬依石化了,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姐,你不是总夸基地长人好,夸这个基地好吗?我觉得基地长喜欢你,你也喜欢基地长。
基地长这么强大,一定能保护好姐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扬乐怕姐姐又被欺负,怕又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
以前他们也去过别的基地,但姐姐把自己弄得再丑,还是被人惦记。
如果姐姐嫁给一个实力很强大的人,就没有人敢再惦记姐姐。
而且姐姐是真的对基地长有好感,自己每次遇到基地长,回来与姐姐说,姐姐总是很感兴趣。
扬依不知道怎么跟弟弟说,自己那是慕强,对强者的膜拜。
她心里生出几分羞赧,因为司凌与徐念怡,是江轻月的老婆,所以每次与江轻月的老婆组队出去寻物资,扬依总会多关注她们几分。
两人脸上的幸福,做不得假,而且她们身上,还有很多保命的东西,每次遇到危险,总能带着大家化险为夷。
这些保命的东西,不用说,就知道是江轻月给她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扬依有些羡慕,她们有人这般护着。
自从爸妈去世,她许久没体会过这样的关怀了。
对江轻月的老婆,她总是忍不住上心,忍不住想关注,通过她们,去了解基地长。
她认为这是慕强的一种表现。
现在被弟弟戳破自己的心思,她不能再装糊涂了,忍不住道:“基地长真的这么说?”
扬乐认真地点了点头:“基地长说,我是你的嫁妆,以后会养着我,这样姐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等我再长大一点,能天天出去搜寻物资了,我给姐姐还有基地长养老,给你们送终。”
扬依:……
送终就不必了。
她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