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今天怎么搞得,突然满肚子的邪火,家里的兄弟精神抖擞的在那抗议,江麟那帮人说了什么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楼凝哪里肯再依他,委屈又害怕的摇头:“我不要……”
徐策呼吸渐重,又去亲吻她雪白的脖颈,不停的诱哄着:“就一次,我保证。”
箭已在弦上,必须发,他不能窝囊到让自己憋死在这。
炙热吻烫在皮肤上,楼凝脑中一片空白:“不……”
抗拒和祈求换来的是男人越抱越紧的手臂,和从后一路吻到前的唇。
“不什么不?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平时处理正事时,是一副成熟英朗的帝王之气,眉宇肃清,威严赫赫,正经的叫人恐慌。可一旦有了歪心思,野性和痞劲都跑了出来,简直是天生的坏种。
徐策实在憋得受不住,浑身犹如火烧,忍无可忍,直接欺身而上,捏住她的下巴,粗鲁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热烈又疯狂,舌尖不断勾弄,楼凝终是不堪承受,张嘴发出一声低吟。
这直接给了男人有可乘之机,正当灵活的舌尖滑入口中时,她毫不犹重重一咬——
“啊!”
“还没弄就咬?”
腥甜的血液沁入口中,他被迫松开手,拇指揩着嘴唇,看向小姑娘的眸光也瞬间深沉下去,危险的火苗在里面不安分地跳动着,狂野又迷人。
“咬错地方了,知不知道?”
“不许碰我……”楼凝听不懂他的虎狼之词,虚软无力的出声,白皙的面容因气血澎湃而变得潮红。
她被他禁锢在身.下,手足无措的吸了吸鼻子,雾蒙蒙额眼睛定定看着前方,瞳孔已然有些散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她揉了揉眼尾,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哭了出来。
“天下女人那么多,凭什么就揪着我一个欺负……我只是你的战利品,用来逼少陵的工具。每天面对一个不喜欢你的人,真的会快活吗?感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而不是一次次强迫别人顺从。”
光洁的额头蹭着软缎,目中泪如雨下,顺着脸颊流进脖颈,很快没入了衣襟中。
徐策看得皱了皱眉,当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妈的!她怎么又哭了?
本想让她感受自己极度的难耐,她应该能感受到,刚才贴得那么紧,他的反应那么明显,就算年纪小不懂事,已经有过一次,不会不明白那份渴望。
可是他却把人给弄哭了。
又他妈把她给整哭了!
她怎么那么爱哭?
小女孩的心思真让人难以琢磨。
他想要她,承诺娶她,答应对她好,这还不够吗?
楼凝根本不稀罕他的许诺,只觉得委屈极了。
每天担心受怕的防着这野蛮人,身边除了伏山,连个认识的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了个江沉月,还是个要置她于死地的。
她在徐策身.下失声抽泣,泪水流淌不止。
徐策看了她一眼。
又看了她一眼。
第三眼的时候,直接撤离,站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
“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你想就来吧,不用不出声在那吓唬我,我不反抗了。”
她倔犟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来?
还来什么?
徐策有些哭笑不得:“来不了,软了。”
他俯身下去,给她擦了擦眼泪,粗粝的指腹在她颊边轻轻揉抚,结果越擦越多。
“还哭?”故意板起脸,俊朗的眉目是冷的,声音却是柔的。
楼凝不出声,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
“别哭了。”他被哭的有些烦躁,也有些无奈。
小姑娘咬着唇,眼泪不停的掉,委屈极了。
“不哭了,这不是没弄你?”徐策的腰压低了,“不弄了,乖。”
他越是这样说,她哭得就越大声,好像故意同他作对似的,那泪水让人头都大了。
“老子真是怕了你了,能不能别哭了?”
又一行泪倏地落了下去,我见犹怜。
这位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枭雄,站在床边,敛着袖子,将他的腰又压低了些,“姑奶奶?”
姑奶奶正吸着鼻子可劲委屈着。
“祖宗!”
祖宗无动于衷。
他认命的叹了口气,摸了摸那颗小脑袋,声音里露出了一丝妥协的无力:“听话,要是不哭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哭声戛然而止,速度快到徐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楼凝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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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鼻子,揉了揉红彤彤的眼睛,小声说:“那你不许和我睡一起。”
“?”徐策转眸看向别处,“换一个。”
楼凝:“……”
算了,不与这野蛮的土匪头子计较,“不许碰我,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什么叫碰?”徐策勾了勾唇角,眸子飘过笑意,“白天你摔倒,我扶你算不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楼凝咬咬唇,小脸沮丧,好像随时都能再哭出来:“你这也不肯那也不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数,既然我的事你都不肯,那就放了少陵他们。”
徐策没有回答,楼凝在他的沉默中心神不宁。
殿内寂静无声,只有彼此平稳悠长的呼吸在一下一下转沉。
片刻后,徐策起身熄了灯,广袖轻拂间,满殿帷帐垂落。
他将她从榻上抱起,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衣服躺在了一旁,掀开被盖住了两人。
“睡觉。”
他没有回应,直接装作没听见。
楼凝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耍了,不停地翻动身子抗议。
不过她翻了几次身后就老实了下来,不再拱来拱去。
正当徐策以为能安稳睡觉时,小姑娘忽地推了推他的腰,扯来两个枕头摆放在中间。
“以此为界,你不许越过半分。”
一说完,手就收了回来,好像他是个瘟神。
夏天睡觉的时候,徐策习惯把上衣脱了。
行军打仗不比宫里,有时候随便在一处平野扎营,蚊虫颇多不算,还无比燥热。
军中的将士都喜欢冲一把凉水澡,脱了上衣睡觉,他也不例外。
久而久之成了习惯。
楼凝不知道野蛮人还有不穿衣服的毛病,刚碰到他滚烫坚硬的肌肉就吓了一跳。
“你这土匪头子,怎么连衣服也不穿?”
‘土匪头子’是‘徐贼’、‘徐狗’、‘恶匪’这个系列里新取的。
她很霸道,自己占了大半的地方,把他逼至床沿,连被也要全部拉走,反过来还警告他不要越界。
徐策觉得她有点可爱,也有点可笑。
他枕着双臂,在那方寸大的地方离躺平,尽量把空间都让给她,痞痞言语像无赖一般:
“从小就这点癖好,爱暴.露,治不好,没法。”
“真是个野人!”
她又在取名了,那个系列里一晚上就多出了两个新兄弟。
不过取完名嘟囔了两句就没声了。
大概是哭累了,睡得也快。
夜深的时候,弦月如钩四下寂静,唯有草木潇潇而动。浅银色的月光犹如网中挤的满满的小鱼,透过窗棂涌进来,扑了一地银辉。
廊下灯火阑珊处,数道人影若隐若现,朦胧的洒照在墙壁上。
忽地——
原本静谧的宫中传来许多女嘤嘤哭泣声,透过门缝窗缝穿入殿内,骇然惊悚,吵得人心悸。
“什么声音!”
楼凝于睡梦中猛然惊坐,额间已起一层薄汗。
“有人在哭,徐策,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哭?”她下意识朝身边摸去,然而床边是空的,也是冷的。
徐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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