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啊?”施良旁边的人轻佻地吹着口哨。女人白生生的肩,好看的腿,还有稚嫩的脚。这是一个漂亮、又狼狈的女人。勾着人往怀里抱,想要把人心疼一番。“施良。”陆周月喊他,脆生生的说道:“我脚好疼。”“呦,施良,艳遇啊?了不得啊。”施良也愣住了。他跟朋友们准备要去酒吧的,冷不丁迎面走来个女人,还没凑近的时候他这些朋友就已经开始遐想了,什么失恋了、受打击了,乱七八糟的,还有说刚从床上爬下来的,穿得这么暴露或许是出来卖的。“别他妈瞎说,这是我朋友。”施良皱了皱眉,凑过来:“陆周月,你的鞋呢?”不知道光着脚走了多久,上面脏兮兮的。陆周月跟着低头看:“不知道,丢掉了。”“靳行之呢?你怎么自己在这儿?”他掏出来手机要给人打电话,陆周月把人的手摁住,往他身上靠:“别,别跟他们说。”“我不想回家,你带我走好不好?随便去哪里都可以的。”施良喉头一滚,长长叹了口气:“你跟靳行之吵架了?”“跟家里人吵架了?”他上下打量着陆周月,看到她那双腿在外面露着,脱了自己的外套系人腰上。“你家里人知道你出来了吗?”“你别跟他们说。”陆周月咬着唇:“别说。”“好,好我不说。”施良转头跟那群看热闹的朋友说道:“你们去吧,我不去了。”他不知道陆周月怎么了,跟靳行之又怎么了,里里外外猜不明白她怎么回事儿。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陆周月扔大街上,不然的话,说不定明天新闻头条就是她了。“我给你开个房?”施良跟人商量着,他伸手去拦路上的出租车。听到开房,陆周月点了点头:“要的。”施良没了办法,他带着陆周月上车,搬着她脚看:“你怎么搞的?扭伤了?啧,路上脏不脏啊,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碎玻璃碴子,你也不怕扎你一下?”“你知道大晚上你一个小女孩子,穿成这样有多危险吗?”“陆周月,你怎么一点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施良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给人开了房间安置好后,看她神情状态都不对劲,嘱咐道:“你不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他凑到陆周月身边闻了闻。“你没喝酒吧?”“到底怎么搞的。”施良见到她之后就眉头紧锁,他嘀嘀咕咕又出了门。陆周月跌跌撞撞去浴室里,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麻木的,水流滚烫。施良再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人。浴室里面水声悉悉索索,他敲了敲门说道:“我先回家了,我给你买了药膏,一会儿你自己……”他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门就骤然被人打开。陆周月什么都没穿。施良愣了一下立马转过身:“陆周月……你把衣服穿好,算了,我,我不打扰你了,我……我走了……”他才刚到门口,身后立马贴上来一个拥抱。其实是没什么力气的,施良却僵住了。他一动不敢动,少女的胸部贴在他后背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两颗已经挺起来的乳头压在上面。陆周月的手慢慢伸过去,在房门上落了锁。“你做什么?”施良感觉到不妙。陆周月的手逐渐顺着他单薄的短袖向下,掠过腹部,最后慢慢贴在他还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上。“施良啊。”施良猛地将人拽开,挪着眼睛不敢看。“陆周月,你清醒点。”陆周月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她靠在墙面上,默默看着施良最后缓缓低头,慢慢挨着墙面滑下去,抽抽噎噎的哭声传过来。施良一个头两个大:“你等着,我给你叫靳行之过来。”“别,别叫他来。”陆周月颤颤巍巍道。“你到底想干嘛?陆周月,你当初给我戴绿帽,你现在也想让我给靳行之带绿帽子是不是?”“靳行之知道你这样吗?”施良越说越生气,他转身就去开锁,陆周月又缠上来。那跟没骨头似的小手扯着他的运动裤就往下拉,露出来里面灰色的内裤。施良要疯了。他感觉陆周月也疯了。“我给你舔舔好不好?”陆周月坐在地上仰着头往上看,那双眼睛红红肿肿的,里面还闪着泪花。施良这热血方刚的,面前就摆着一个少年心里本就有好感的,还脱光了,还在说这种话的女人。他能忍得住吗?他能。纵然阴茎已经完全硬了,硬的发疼。施良手颤抖着,一手拎起来自己的裤子,推开陆周月的脸,二话不说把自己的短袖也脱了。陆周月就坐在那边静静的看,下一秒那衣服就被他套在了她身上。“陆周月,跟我好好谈谈。”他转身坐在酒店那张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穿好衣服。”……一边是死去的母亲,一边是失踪的陆周月。席星洲真的想了很久,他还是更担忧活着的人。陆周月太疯了,他实在受不了再有什么意外出现了,他一路找着,找到了陆家。此时宴会已经到了尾声。陆周月失踪了,好像没人知道。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些寒凉,然而声音从花园里传来,女人低声呵斥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人给我找回来!”“我告诉你,但凡陆周月今天晚上出一点事情,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女人呵斥了一阵子,席星洲看着他,立马意识到这人是谁。保养好又精致,雍容的贵妇人,气质有些像平和时候的陆周月,嘴唇有些像。周女士挂断了电话十分的疲惫,她在宴会上一会儿没看到,就见靳行之着急忙慌的来问她:“周阿姨,你见到周月了吗?”那一刻,周女士后脊生寒。查了。陆周月中途接了个什么医院的电话就自己跑出去了,司机也问过了,他在医院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陆周月的影子。人没了。活生生的人,在眼皮子底下,没了?周女士气不匀,她抬头看见面前站着的少年,有些疑惑:“你是?”席星洲抿了抿唇,问道。“阿姨,陆周月回来了吗?”周女士原本的端庄、温和瞬间不见了,追问道:“你见到她了?什么时候,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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