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嘴上说的好听,陆周月你可怜可怜我吧。等上了床就不这样了。这段时间靳行之太听话了,听话的像是没有脾气,满心满意为了陆周月。这时候他这层听话的皮一点点的扒下来,恃宠而骄了。他摁着陆周月的两只手腕压在床头,去亲她胸前的软肉。被情欲浸泡着,陆周月的身子都淫了。这么密匝匝的嘬着,她腿有些软,抬脚踢了踢靳行之,手腕挣扎着。“放开我。”靳行之不听,过去含着她的乳尖舔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周月怎么这么善良啊。”这句话说出来太阴阳怪气了,他在人胸前抬起头,用手指撩开她裙子底下的内裤,一根手指插进去搅动。陆周月挺了挺腰,小腹收缩,绞着他的手也紧。靳行之就笑,又去舔她的胸,舌头上面的粗糙摩挲在乳尖上让她不断的颤抖,抖着胸想往后缩。“靳行之,你别舔了,我不想做了。”她能感觉到靳行之的不对劲,像是蓄势待发,野心勃勃的兽,随时等着撕裂她的喉咙。靳行之选择性耳聋了。他下面的手指扣弄着,这段时间两个人不知道搞了多少次,没明没夜的,陆周月哪里最嫩,哪里操起来她最难受,他一清二楚,探索的乐此不疲。“知道席星洲家里穷,妈妈生病了。周月就送钱给人家治病,啧,我们周月真善良,大善人。”“生怕人家愧疚,不敢接你的钱,又让人来给你当家教,又让人来给你当床伴。”“你怎么这么善良啊?”靳行之抽了操弄她的手指,解开裤子的束缚,放出来里面坚挺的肉棒,勾着她的内裤给脱下来。陆周月没话说。靳行之撕了个套过来,裤子就露出来一个鸡巴就往上面套。他挺着腰,跪在陆周月面前用龟头去蹭她的穴缝。“我要是席星洲,我也要感动死了。”他蹭开了一个小口,里面的水缓缓流出来。陆周月人清冷孤傲的,倒是有个不跟她学爱流水的逼。他挤着龟头进去,没动。感受着小穴往里面吸他的肉棒,舒服得直眯眼睛。“靳行之,你滚啊。”陆周月不依不挠地想挣脱,靳行之把人摁的更紧了,把肉棒往里面推,抽丝剥茧地征服着里面的嫩肉。“陆周月。”靳行之再最后的关头猛的撞进去,一下给没防备的陆周月撞出了声音。裤子上的布料贴在她的臀上,摩擦着有点疼。她呻吟的时候好像是从喉咙里不小心露出来的,短促又娇气。靳行之望着她的眼睛:“席星洲看你的眼神真变态。”那是一种依依不舍的,眷恋的,忍着的。太讨厌了。他太讨厌席星洲了。他从来不知道陆周月还有这么一面。也会管别人的死活。“你不变态?”陆周月反驳他:“最变态的就是你。”靳行之就当她在夸奖自己了,他一下松开紧箍着陆周月的手,又把她拖起来抱怀里,两人私密处紧合着。“对,我是变态。”靳行之去亲她的脖子,说道:“每天看见你我就忍不住下流,想给你做爱,想跟你就这么抱在床上不分开。”“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靳行之说着,又用肉棒顶着她里面的小嘴磨,没两下陆周月就受不了了,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疯狗。”靳行之抱着人的臀,搂着人的腰。“嗯,我是陆周月的小狗,你让我疯,我就成了你的疯狗,满意吗。”陆周月又没话说了。靳行之说完这句话,忽然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看着她乳浪翻滚,紧绷着脚趾,他还能抽出空颠着陆周月,跟她说话:“陆周月,为什么不要席星洲的欠条?”他气息不匀。“阿哈……”陆周月仰着头,掐着靳行之的肩膀,指甲深陷:“你轻点,太重了。”靳行之一听,直接把人放倒,将她两条腿挂在自己手臂里压在她身上,干脆叁深一浅的插。“轻点!”陆周月用手拍他的胸膛,抓着他的皮肤。“轻不了。”陆周月不要他的欠条,那么她跟席星洲的关系就永远轻不了。陆周月抬手往他脸上给了一巴掌。他们做爱的时候,陆周月经常这么干。每次靳行之被打了也不生气,还讨好一样的蹭她。今天是不一样的,他摁着陆周月的手去摸她的小腹,他顶的又深又重,里面隐隐能摸出来有东西在蠕动。陆周月受不了这个,抽着手就要走。“周月,我操的不够深吗?”他一下顶进了阴道里面狭小的缝隙里,酸疼饱胀感激的陆周月眼泪都要出来了。她一声声的喘息,放松着自己。好可怜。靳行之蹭了她的泪,而后慢慢推出来,又一次撞过去,他龟头一下进去了半个,紧的他想射。他深吸了口气,抖着声音问陆周月:“我操的不够重吗?”“你不爽吗陆周月?”“出来……快点!”陆周月拧着他的手臂,唇瓣一张一合,靳行之被勾的不行了,凑上去亲她的嘴。“陆周月,我带你看的小黄片里面除了家教老师跟学生,还有救赎的戏码吗?你别骗我。”靳行之摸着她的脖子。陆周月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她摇着头:“疼!靳行之,你出去啊!”里面那么娇气,靳行之撞在里面一动不动,腹部的胀痛的让她往上挺腰,又被靳行之压回去。肉棒又往里面钻。完完整整把龟头吃进去。陆周月发出了一声尖细的叫声,靳行之俯身去亲她的嘴,又去吸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揉着她的阴蒂。陆周月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陷入了某种渴望中,下身好像失禁了一样,湿漉漉的,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靳行之揉摸着,又爽又疼。靳行之也难受,夹的太狠了。他又想射,又想往里面猛撞。他咬着陆周月的奶头,不松口,胸膛起伏不断。陆周月推着人,崩溃地推他:“我疼,我疼……”靳行之最后还是松了,他看着陆周月那粉色乳晕旁边的牙印,又去抱她的脑袋跟人接吻。“就该让你疼点的。”“不然你总也觉得男人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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