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回去的路上时不时的撇两眼前面走路时都显得格外贵气的少女。出身豪门让陆周月礼仪教养气质都甚好。她走路时总是昂首挺胸,流畅的线条、摇曳的裙摆,是漂亮的,但让人生不起太多旖旎的心思。太遥远了。身份、距离。所以平日里靳行之都不会注意这些的。他目光灼灼盯着少女的后背,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让人想要将它攥在手里,辗转与唇舌之间,连衣裙的衣带束缚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细长笔直的腿若隐若现……靳行之感觉一股又一股的热血往头皮上涌,往身下蹿。让他走一步都觉得艰难。他忍不住想今天陆周月跟他说的话,气息那样的近,近的只要他弯弯腰就能把人包裹起来。她问他,要不要摸一摸?摸哪里?靳行之望着她的腿,喉结滚动。她疯了,要么就是中邪了。她今天怎么……当时的靳行之转头就逃,现在回想起来他就暗恨后悔。陆周月肯定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反过来要看他的笑话。要是当时他胆子大一点,再多问两句,肯定落荒而逃的就是她了。这该死的!靳行之思路还在发散,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别墅区的门口,陆周月突然回过头,靳行之心底咯噔一下,挪开了眼,生怕自己眼底里的欲望被人看了去。“明天是要上学吗?”陆周月问道。靳行之点点头,不敢对视。听她笑了一声,他转过头就听陆周月调侃道:“你还是稍微处理一下再回去吧?谁知道伯父伯母在不在家,你这样……还挺吓人的。”保安望着他俩人不明所以,靳行之腾地红了脸:“你要死啊陆周月,乱说什么呢?还不都是你害的。”靳行之口不择言,慌乱地往前蹿。这下轮到陆周月看他的背影了。她眼神极为复杂,一路上所有的念头都在轮番打架,最终恶劣的本性占据了上风。靳行之有一点没说错,她表面和善背地里蔫坏儿。陆周月此时不知道未来如何,但她想——她要在乔甜出现之前,把她的男人都睡一遍。就像她刚刚见到靳行之时所想的那样,既然要当狗,那么为什么不能当她的狗?不是各个都非乔甜不可,守身如玉吗。她就偏不要这些人如意。这才是她的嫉妒,她不好过,那所有人都别想好过!……靳行之做了个异常离谱的梦。他觉得,这都怪陆周月。梦里还是他家那个老旧的小院子。电视机里吱吱呀呀,他家那旧沙发也吱吱呀呀。陆周月在梦里跟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还在发育中的胸不大但能抓个满手,他像是疯了一样挺着腰把自己的肉棒往她身下塞。水声粘腻,他掐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将她那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臂弯里,看她那张平日里端的厉害的脸带着潮红,美艳的让人挪不开眼。娇贵的大小姐被他操的受不了,几次都想跑被他恶狠狠地拽在身体下面淫奸了一遍又一遍。他之前意淫过的脖子上被印了一朵又一朵的吻痕,他伸手控制不住地锁住陆周月的脖子,问她。“下次还敢不敢勾引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