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红发的偏爱众所周知,他们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又一眼的红发同伴,好悬没给未婚的好兄弟们绑了给你送过去,让你找几个顺眼的,免得让自己委屈。
未婚的好兄弟们未尝没有这种心思的,但你选了个蓝毛。
他们沉思,他们恍然大悟,又盯上了蓝毛的未婚的好兄弟们。也许是搞错了,你就喜欢蓝毛,没关系,蒙德里的蓝毛可能不多,但是还能在外面勾搭几个过来。
再一寻思,何必舍近求远,盟友那边可不是有一个盛产蓝毛的方士家族嘛,勾搭一下。
要是蓝毛不行,你压根就不是偏爱什么发色,而是见色起意,那可太好了,交给他们,他们连隔壁的岩王帝君都能说过来。
年上不喜欢,年下还有个降魔大圣。
你谈感情,炸的不是蒙德和当事人,炸的只会是其他国家,尤其作为你们盟友的璃月,蒙德人的锄头虎视眈眈。
第96章
你跟多托雷的关系持续了没多长时间,蒙德人的科技在飞升,锄头也在升级。
你闭个眼睛,睁开就看见璃月的方士家族被合作的名义诓过来,还一个个都乐呵呵的,以为自己只是来降妖除魔。
多托雷摇晃着试管中的液体,不怎么在意的,“挖过来的都是蓝头发的。”
你:头好痛啊。
你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的老友没什么动静,你这边就已经进化到找替身的进度了。
还是那种广泛的,只求神似,不求形似的替身。那些人可能没有一个像多托雷的,偏偏某一个时刻,你恍惚从他们身上能看到多托雷的影子。
你大为震撼。
多托雷这么一说,你跟模拟器吐完槽后又找到了第二个吐槽对象,“是吧,你也觉得他们这行为离谱吧。我是真没想到,他们能从璃月里刨出来这么多……跟你精神状态一样的人才。”
地大物博,人杰地灵。
两个词语在你脑中里转了个圈。
你劝了劝自己,璃月跟蒙德一起待久了,出现第四天灾传染的情况是正常的。
多托雷的精神状态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品质,只要对一个方面过多执着,道德感再低一些就行。
忙着看着试管反应,从你的身体情况里分析你死而复生的秘密,顺便给自己的时间再切几片的多托雷是没时间找你细问的。
你的吐槽他听了,哂笑一声就没了。
有时间听的是做完了实验,确定了研究方向又错了一个的多托雷。实验不顺的郁气没有多强烈,却足够让人找个由头将你跟他说过的话重新再扯出来,细细讨论了。
“我的精神状态怎么了,跟烈风之民不一样?”
又来了。
跟一个世俗意义上的无恶不作者谈感情有一个坎是难过去的,尤其是你跟烈风之民在漫长的时间里行为再如何离奇,在大局上确实无可指摘。
你们坑蒙拐骗,到处三光,然而面对魔神遗留,面对大危机,你和烈风之民是全力以赴,竭尽全力。
莫名的成了胡作非为然而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形象。
多托雷不是。
他现在所做的也跟过去没有差别,没有再次被驱逐,也只是蒙德人见过自己同伴太离奇的行为,对他的行为说的只是缺德但有效。
什么不理解,就学习什么方面的知识。
对物如此,对人如此。
“缺德”,是没有道德,践踏道德。
他是一颗求知心裹着的皮囊。
正因为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多托雷没想过会在蒙德得到什么救赎之类,你们更是称不上救赎文学。
见色起意倒是适合。
这种都清醒的情况下,偏正面的烈风子民和负面的多托雷,在立场上没有弥合的问题,就成了他找茬的借口。
是的,找茬。
他又不是不知道你有诸多残忍的手段只施与外人,从不肯给自己,你只是尊重自我的选择,蒙德人才有了如今的形象。
否则,烧世界树的指不定是谁。
你们之间本不存在什么立场问题,他谈立场问题,可不就是找茬。
“他们虽然鲁莽,但你也是真有大病啊。”
“鲁莽。”他“嗤”了一声,“他们心眼子多着呢。”
多托雷不反驳你的后半句话,算是默认了你对他的评价,毕竟烈风之民里他确实也是独树一帜的精神状态。
莫问他怎么又将自己与烈风之民混为一谈的,问就是你跟他立场不冲突,烈风之民又可以视为你,他跟烈风之民自然没有立场问题,他自然也是烈风之民。
找茬归找茬,生活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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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心眼子多,也不跟你一样吧。你可是实验出了问题,就拿他们的想法来看一下,找个新项目缓缓脑子的。”
“触类旁通而已。你不也是在春风时便直接放弃了睡眠,成为无眠的迭卡拉庇安。”
多托雷对自己卷王的身份直接认领了,顺便给你分了一个,扣严实了再让自己切片的边角料陪你说话。
为什么不用大一点的?
大一点的要当助手,要实施他们的想法。
你的死而复生秘密太深,他这边只触及到表面的时间权柄。
实验素材应有尽有,什么锅都有人背的严严实实,让他们可以安心研究的条件下,多托雷对你说了一句最情真意切的叮嘱:“别死了,迭卡拉庇安。”
你顺势催他:“那你研究快点,我说不准哪天就复生不了了。”
哦,他冷漠的,还是有一个阻碍,他良心发作时催人加班的没良心。
全年无休的卷王还能怎么卷?
只能切片。
“我怀疑这就是一个阴谋。”你的科研大才阴森森的,“你跟我谈感情,就是为了白*嫖。”
你迟疑的,“啊,你记忆力还好吗?是不是加班加多了,要不休息一天,明天再补回来吧。你看你,记忆力都不好了,我一开始不是都说了吗,在蒙德科研没有假期,只有丰厚的薪水和管够的研究素材。”
“呵呵。”
蒙德人将将挖了一窝蓝头发过来,你跟多托雷的关系就开始摇摇欲坠……
多托雷本人打断了你:“感谢烈风的厚爱,有什么要求直说,我加。”
你握着他的手,“那能再烧一次世界树吗?”
他坚决的扒开了你的手,斩钉截铁的,“我们的关系摇摇欲坠,您继续。”
“魔神遗留二十份。”你开口。
他低头,“我们的关系坚不可摧——除了烧世界树。”
“那春风时我的事务——”
“那得再加上你。”
“成交。”
多托雷当初是多么的勇,可以直接烧世界树,现在竟然连世界树都不敢烧了,你想了半天自己的培养方案,试图找是不是自己哪里养坏了。
你的思索让他皮笑肉不笑:“须弥全线戒严,就差明说多托雷与狗不得入内了。哦,他们能让狗进去,我进不去。你高估了我的能力,我认为你击垮了我的自尊心,我很脆弱,需要你让我研究两次。”
“我没那么多时间,这么挖下去,我觉得摩拉克斯要来了,那一次要不也免了?”
没谈拢。
大才说情感的归情感,就算情感值不了几个摩拉……他说到这还恍然大悟,既然值不了几个摩拉,那他就更不能让你白*嫖了。
你情真意切,说你这一句话价值千金。
双方始终未能达成一致,然而摩拉克斯是真来了。
蒙德人下手快狠准,先是挖了一窝蓝头发,再是找了一堆红眼睛,最后是他们的红头发。
太过土匪了,摩拉克斯和璃月七星饶是见过了多次,知道自己盟友的德行,可这连土都要刨走的架势,还有被交换过来的一堆蒙德人……
在他们的“欸嘿”里,七星们找到了风精灵温迪、风龙特瓦林以及魔狼安德留斯。
“奥罗巴斯逃过一劫了?”七星中的天权星问。
温迪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来一条醉蛇。
至此,已确认蒙德活跃的魔神除执政神外,已经全部被换到了璃月。
“帝君……”
很熟悉的流程,对于每代的天权星和一直未曾变更的岩王帝君来说。
更熟悉的是去蒙德的路。
数千载岁月,璃月和蒙德的交界处,既有蒙德的天马行空,又有璃月的脚踏实地。风场和岩路贯通了这片区域,又有瀑布飞溅,风光无限好。
若不是处理这样的事,走过去应当会更加从容些,毕竟琉璃百合和风车菊并行的景象,只在此处。
摩拉克斯走这条路,见了无数次故友,每一次,大抵都有些意料之外。
这次亦然。
第97章
你说你的子民盯上了他的时候,你的旧友依旧沉稳。
这不算什么大事,摩拉克斯早已经知晓蒙德人的德行,一旦主意打到璃月的人身上,跟你喜好重合和关系亲近的都难逃一劫。
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在安慰你:“此事我并非不知,亦有应对之法,不必为此烦忧。”
等到你说“我快要死了,摩拉克斯”时,他的脸上才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神情。
“怎会这么快?”
“不快了,我还有几百年呢,活了几千岁还能死而复生无数次的魔神,寿命足够长久了。”
岩之魔神在这方面确实固执,颇有磐岩的无可转移之意:“太快了。”
一字一句落下来,仿佛是在凿石刻碑,以此表明这件事的不容置疑。
然而寿命,还是魔神的寿命,长久者有磨损,特殊如你者,复生亦终有尽头,此事亦是天理金科玉律,无可更改。
摩拉克斯改不了。
你不想更改。
养成游戏接近尾声,蒙德已然成为天上之国,发展轨迹从始至终都贯彻了“固守”和“自由”。
玩家认为,留的几百年时光已经足够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可以退出游戏。
摩拉克斯不这么认为。
烈风魔神的旧友来的时候心情尚可,只当这又是一次寻常的见面,等事情办完了,两个执政神还能消磨一会时间巩固一下情谊。
见面你冷不丁说你快要死了,说的坦然,他这边却还需要一时半刻来消化事实。
还有几次挣扎。
“确定吗?”
“确定,我看到了。”你笃定自己的死亡。
你的旧友漫长岁月里送走的故人不知凡几,到了此刻,依旧是怅然的,纵使你还有几百年的时光可以度过,不至于立刻陨落。
你看到的是几百年后你的死亡,正如你未解的死而复生一样,你最终的沉寂如同你此刻的死而复生一般,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想让你帮我想想我该以何种方式沉寂,几百年,我又还能教导如今的蒙德什么。”
他没有迟疑的,说出了日夜都在思考的问题的答案:“离别。”
他不能一直陪伴璃月,你不能永守蒙德,魔神再长久,也长不过这天与地,这天理制定的法则。
甚至,摩拉克斯为自己准备的离别里,你的存在也是必要的。
他与你说过多次。
“我活的长久,磨损之时你在,可直接杀死我,不留余地。”
你是他以为能在自己终末之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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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抹去他生命的烈风。
现在的情况截然相反。
你作为比他更年轻的魔神,没有磨损,却依旧要迈入沉寂,不得复苏。
几百年,作为人的一生太长久,作为魔神的一生又太过短暂。
你难得跟摩拉克斯一起去璃月走了几年,岩王帝君的记性确实是很好,名副其实,你要不是听他娓娓道来,你都不知道蒙德的人和神在璃月有了这么多传说。
你对摩拉克斯的记忆是始于结盟之日,冬风和春风的交替让你们相处的时间不多,只是岁月长久起来了,便成了友人,一如你跟你的子民。
“现在想想,原来已经两千多年了。”
“不算长久。”
“约摸是你人生里三分之一的岁月,你说不算长久,我就只有一个两千多年。”
你比划了一下,“人都二十多代了,我死的也到处都是了。光你璃月上,我就死了几百次了。”
旧事重提有种酸涩的风味,就是绝云间的那位留云借风真君总是能让人听着听着就咳嗽,听着听着就有仙家小辈咳嗽着走人。
人终有一死,他们已然开始了社死。
就是你只有几百年的岁月这事,确实令留云借风真君惋惜,她当着帝君的面,没收住嘴,直接一口气叹出来:“本仙就是可惜,你和帝君这么些年……”
“这么些年?”你喝了口茶,“这么些年璃月被蒙德嚯嚯得还不够?”
这位仙家扇了扇翅膀,出了个绝无仅有的馊主意,干脆让帝君用蒙德人当借口,到蒙德玩上一段时间算了。
且不说璃月七星答不答应,就说这明目张胆的逃避工作,璃月七星会不会忙到猝死……你用眼神问摩拉克斯,璃月的七星不会短寿吗?
摩拉克斯没有接收到。
倒是留云借风真君说这就是璃月七星的意思,蒙德人天天过来挖人换人的,他们头痛,干脆一点让帝君他老人家去蒙德镇着算了。
大家脾性都知根知底的,闹到一切战术转换家,风之执政坐璃月,岩之执政坐蒙德的地步又不是没有过。一回生,二回熟的事,再来一个风岩执政坐蒙德,有何不可。
你正襟危坐:“请问,他们都挖空了什么地方?”
“据本仙所知,蒙德有一艘浮风舟已经被甩卖给了璃月。”
“……璃月的山,没事吧?”
“若陀龙王的封印都被刨开了,孤云阁底下也没奥赛尔他们了,就只有山没事。”
问他们为什么知道的?
偷偷摸摸刨东西的蒙德人狗狗祟祟给天权星通风报信了,说你们璃月那个若陀龙王脾气忒暴躁了,死活不肯现人形,你们孤云阁底下的奥赛尔倒是个蓝毛但是有老婆——留云借风真君在此强调:“本仙听到他们大声密谋,说奥赛尔有老婆其实也行,万一烈风喜欢一夫一妻刺激的呢,家里那个蓝毛不也是会切片的。”——璃月要是有更多的蓝毛和红毛红眼睛,他们这边就出同等的人数来换,附赠一艘浮风舟。
你的名声早就没有了,但你的事迹仍旧在增加,关于风之执政好色这件事,以及其他国家的烈风之民狗狗祟祟给人套麻袋这件事……太多了,你的XP已经流传了好几个版本,要是现在就死了,估计还有一个死不瞑目的版本。
你的眼睛在放光:“若陀龙王人形呢?”
“若陀……”摩拉克斯接茬,对着小道消息念,“若陀龙王宁死不屈,为避免失身,恶念附身了一位小女孩。”
岂止,岩龙王恨不得摩拉克斯再来九九八十一根柱子,将自己封印得死死的。
龙王浑浑噩噩这么些年,被人刨出来可算开了眼了,一时之间觉得复仇大业摩拉克斯也不过如此,璃月和蒙德成了什么个癫样,封印被人刨出来还派人搭把手,就怕刨得慢了。
被刨出来还有人笑眯眯的问他岩龙王,你是什么发色的,长得好看吗,要不要应聘一下我们执政的面首?
若陀:瞳孔地震。
你:笑容逐渐缺德jpg
这种互相癫的场景结束于你采纳了真君的馊主意,将摩拉克斯这块磐岩暂时性的挪到了蒙德。
人已经走向独立,神的时间便空闲了。
第98章
离别,在蒙德已经预演了无数次。每一次抗争心的升起,每一次绝境之时的兵戈相见,让蒙德走到了如今。
走到了可以以人身夺取神的生命的地步,走到了陪伴他们从冰天雪地里走到现在的神明可以松了一口气,不再承负那些命运的代价。
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无底线的叫做堕落。
烈风的迭卡拉庇安确实足够强大,可以承负他们挣脱命运时的代价,承负了两千多年。
是屠刀,是贤王。
亦是天与地之间蒙德人身上的屏障。
蒙德是如此诞生的,在烈风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中。
非常沉重的爱意。
旅行者抵达蒙德,这座烈风之城、自由之城时,短短数日便从各种地方感受到了这种沉重的爱意。
所有,所有,所有。
尽数给予。
原本计划里的最初拜访的地方不是蒙德,作为魔神的墓地和一群烈风之民的驻地,就算它风景再好看,浮风舟再新奇,派蒙作为指引者都不会让旅行者踏入这个新手地狱。
直到旅行者死而复生。
漂浮在空中的向导了瞪大了眼睛,“离这里最近的蒙德的执政神也是这样的,旅行者,你确定你是五百年前才抵达提瓦特的吗?”
“执政神跟我一样?”
“对啊对啊,烈风的魔神能死而复生的事在提瓦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位魔神,会不会是世界之外的存在?”
“有可能。旅行者,我们接下来要去蒙德吗?”
“去。”
烈风之民淳朴好客,烈风之眷属宽容待人。旅行者在这里待了没几天,就跟蒙德关系值处成了友善。
前有蒙德酒庄的老板迪卢克热情的包了食宿,后有骑士团的骑兵队长凯亚勾肩搭背——热情的酒店老板生来就不爱笑,勾肩搭背的骑兵队长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套他情报,两个人还是义兄弟。
多么的“义”呢?
那位烈风魔神的情人多托雷要是还活着,这两位可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老了,该给年轻人让让位置了”。
蒙德的风土人情就很奇妙,那种随性自由,做什么事都被包容的感觉,让一些不是蒙德人的人,来了蒙德,就成了蒙德人。
就比如上一秒旅行者失礼的想着烈风魔神的风流韵事,下一秒她传说中的情人,现任蒙德研究院终生荣誉院长多托雷就出现在酒馆里,用很不见外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说:“凯亚这只花孔雀倒是有点用。”
花孔雀凯亚听到了,还遥遥举杯,示意人还在这里,“说得小声一点吧,多托雷,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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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真退位让贤了。”
他还顾及了一下被套了情报的旅行者,“抱歉抱歉,多托雷就是这个性格,旅行者你要是不喜欢,直接说,上手打也行,他皮糙肉厚,经得住。”
打是不能打的,就算凯亚此前已经普及了一下这位长寿的原本应该只存在于历史中的研究院院长,说他切片多,死一个两个没事。
旅行者都不想打。
一者是这位实实在在是个卷王,烧过世界树,研究过烈风,卷到了命运的奥秘和世界之外的存在上了。
他确实有自己妹妹的消息。
二是他是任务NPC,有原石,还关联着蒙德的主线剧情。
烈风陨落就在不久之后,命运的足音在几百年前就被宣告,踏下时所有人都不意外。
派蒙这样比划过:“迪卢克老爷都准备了一堆东西,准备在她陨落之后用上。”她画了好大一个圆圈,以示她口中的“一堆”是多么的多。
而与烈风有了情感上的暧昧的多托雷,确确实实是很诚心的在请求他,语气他改不过来,那就态度给上,哐哐哐的让旅行者认识到终生荣誉院长的富有。
“这些只是其一,我还可以研究一下血脉之间的感应器,如果你觉得这不行,感应降临者的装置我也可以做。不过,你的妹妹,可能不是降临者了,提瓦特吞噬了她的命运。”
“你怎么知道?”
“我烧过世界树,将自己的命运从世界树上释放了出来,但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世界树只是保存提瓦特的记录,我的命运只是烧掉了记录,事实上仍旧囚困于高天。”
多托雷对他还是有些耐心的,会抛出来一些信息,让他对提瓦特更多一些了解。
在讨论这些之前,凯亚已经用美食的诱惑让那位小向导离开了旅行者身边,酒馆里只有烈风之民。
旅行者是没有预料到蒙德人这么直球,“有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我以为我需要很久才能得到这样的消息。”
“浪费时间。烈风的时间可不充裕,何况你应当算是烈风眼中真正的另一个自己,可以死而复生,可以无所顾忌。”
多托雷收回了偏移的话题,继续了命运的相关言语:“不过那是之前,我经历过一次冬风,提瓦特的命运就不再锚定我了,迭卡拉庇安用自己的血和死亡归还了蒙德人被刻印的命运。”
“现在的蒙德,是占星术士会饿死的地方。”
“我告知了你有关命运的线索,在最后一次冬风扬起前,我想请求你,看在线索的份上,考虑一下我对你的研究请求。”
多托雷表明了自己的请求后就离开了,他不考虑自己会不会得到答复的问题。他来这只是为了提出研究请求的。
接下来是其他烈风之民的事。
调酒的迪卢克穿着酒保服,扎起了高马尾,多托雷扫了一眼被他束起来的澎湃的红色,觉得这对义兄弟真是蒙德人的贼心不死。
红发的莱艮芬德,是最初陪伴烈风的人类之一,也是奠定了烈风审美基调的一个人,都这么些年了,莱艮芬德的红头发还好好的遗传了下来,成了蒙德的特色。
至于他的那个义弟,以蒙德人的精神状态来说,蓝头发又自动跑到蒙德地上的幼崽,管他是不是坎瑞亚遗孤,都是烈风的了。
他们都敢接手烧世界树的研究狂人,多一个坎瑞亚遗孤算个啥。
红发红眼和蓝发蓝眼,怎么凑都能凑出来一个烈风喜欢的样子。
多托雷只能说蒙德人这打包技术日益娴熟,先前是单一的色调,现在打包都是打包风情各异的兄弟俩了。
这个八卦旅行者也听过,蒙德这边是吃瓜天堂,魔神遗留什么都敢叨叨出来。
旅行者不得不怀疑迪卢克现在的冷脸是八卦听多了憋笑憋出来的。
人,总不该是完全不八卦的吧。
“你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
“好奇我跟凯亚与烈风的事?”
“我只是好奇多托雷的研究请求,迪卢克,你知道研究的内容吗?”
“知道。通过研究降临者身上的特质,尝试将烈风排斥出提瓦特。这就是他想研究的,也是我们想要做的。”
烈风的迭卡拉庇安,风之执政,本该是能与天理一战孕育新的族群的外来者,在冰雪里听了蒙德人先祖的祈求后,回应了他们的祈求,放弃了作为风的自由。
“与我一样的降临者?”
“不清楚,这些只是推测,但烈风在魔神中非常特殊,能够用死亡涂抹掉人的命运,归还人的可能性。所以,蒙德人是没有神之眼的。”
“那个要求,没有时间限制吗?”
“蒙德遵从人的自由意志。”
旅行者需要更深入的了解一下这位烈风魔神迭卡拉庇安。从遗迹里,从蒙德人的历史里,从天上地下的记录里。
第99章
这不是什么难事。
蒙德的每一次风吹,每一次风之花的摇动,都是见证。数千年的历史被刻进风里,刻进人的心里,刻进石头里,纵使时间,也只能等待漫长的一场风化。
旅行者带着派蒙在蒙德的天上地下跟烈风隔着时间见了面,那算是一个传说任务里,现在即将死去,过去却鲜活无比的魔神。
“不会以后都是这样吧?”派蒙有些迟疑。
当然不会。
旅行者从蒙德的土地上找到了掉落的苹果,熟透了、红透了,吃起来味道应该不错。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烈风遗迹,一个昔时用来彰显烈风威权的建筑,今时因为烈风的意愿得以成为遗迹的高塔。
「没有什么应当困囿于时间。」
石碑上刻印了这样的言语,眼前所见的高塔,又是没有人气的寥落,风空荡荡的过来,又沉甸甸的吹过去,每一个砖石上都经受了千年的时间。
只有风之花,被吹动时转动的寂静。
这里不像是一个君王的居所,砖石上无法洗去还未风化掉的红色,让远眺的旅者不得不想起这高塔的另一个名字——孤王的囚笼。
蒙德人可以去往天上,住在浮风舟里,随风而行。作为暴烈的风的象征,孤王的一生都没能也不会逃脱蒙德人和她自己为自己筑造的高塔。
高塔的每一块砖石,都被蒙德人刻上了孤王的死亡。
旅行者走近去端详,伸手触碰了一下砖墙,恍惚一下,便被拖进了孤王的死亡。
暴虐无道的君王,慈爱奉献的魔神。
烈风的魔神隔着时光,遥遥一眼,过去与现在轻轻碰触,旅者感知到风,碰到了她的视线。
没有言语。
不再言语。
箭矢洞穿了魔神的心脏,褪去血色的肌肤变得苍白冰冷,只有面颊上被溅到的血液短暂的温热,很快又被风带的失温。
这是第一次死亡。
蒙德史书上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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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言语是因横征暴敛而被一箭穿心。
亦是蒙德人的第一次弑神。
狂乱的言语彰显着记录者的不可置信:“神,可以被人杀死吗?”
“不是死于其他魔神的力量?”
“被我们杀死的是神吗?”
“是吗?会是吗?”
“孤王又活了,我们会迎来报复吗?”
……
不会被报复。
神可以被人杀死,纵使艰难。
后来者的旅行者可以肯定的答复。
但过去的人凝睇着魔神,看烈风的迭卡拉庇安对敌人的酷烈,明知她会复活仍旧殊死一搏,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面对自己的终局。
然而——
第一百四十九次死亡,烈风的迭卡拉庇安依旧没有怨恨,依旧接纳着他们这群弑神者。蒙德的土地上风之花常开不败,风与时间的魔神如常等他们归乡。
他只能在恍惚里见到高塔的遗迹里残余的这些记忆了。
再多的,他会头疼欲裂。
现在就很头疼。
死亡漫溢出来的血色涂抹了这里的每一处,他忍着头痛再看,血液滴落的声音连绵不绝,是一场落在时间里的暴雨。
“旅行者,你怎么了?”
“没事,派蒙,只是刚刚隐隐约约看到了些东西。”看到了一些孤王的过去。
高塔孤王。
相比其他国度的对魔神的敬称,蒙德的魔神拥有的称号称不上多么的令人尊敬,含义也算不上多好。
蒙德人在他们填饱肚子的时候,说没想到还有人对这个称号不了解的。
烤蘑菇披萨的味道很好,蒙德往事的风味独特,蒙德人凯亚在食物丰富的香气里说真是没想到。
“孤王当然是因为她始终与人无法理解而被称作孤王的,这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人与自我要是能够和解,你们见到的蒙德就不会如此。”
“人与自我不能和解?”
“烈风的爱人是爱人如爱己。”
一个重复了很多次的理念,一个蒙德人从孩童时期就接触的理念,牙牙学语时就被告知的事实。
“你们在蒙德待久了,就可以了解,蒙德人是不会缺爱的,是永远都有故乡的游子。”
“我们从没有一无所有的时刻,因为烈风爱我。”
「永远固守。
永远自由。
永远爱你。
即是烈风的迭卡拉庇安。」
刻下的铭文会被时间锈蚀风化,刻下铭文的人的心情多年后仍旧会有人体悟。
人对于故乡的依恋,人对于人所能牵连上的所有情绪,落于铭刻时的平静。
旅行者往蒙德的边界处走,地上的魔神遗留不避讳人的存在,跟在他们身后左瞧瞧右瞧瞧,看样子得从他们身上瞅出来一个三头六臂才罢休。
“你们也敬爱烈风吗?”
魔神遗留们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你疯了吗,谁会敬爱一个白*嫖的吝啬鬼?想看食材和人的相爱相杀别找我们啊,找璃月那群说书的。”
旅行者在魔神遗留的七嘴八舌里拼凑出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蒙德人。一不留神就让人下锅的蒙德人。
被薅得差一点就秃了的魔神遗留满是劫后余生:“要是被挖过来的时间再早一点,我可就成十全大补汤,被烈风硬灌给蒙德人了。”
见到什么都要薅,什么东西都会寻思着能不能下锅,放出去就是一群祸害闹得人鸡飞狗跳,在大事上又非常靠谱的蒙德人。
旅行者忍得很辛苦。
毕竟一群倒大霉的魔神遗留的悲惨遭遇史,却是很搞笑。
没干完活下锅。
火都点了锅都下了半生不熟了,突然紧急被提溜出来。
不眠不休加班几个月,将蒙德改成青山绿水,不复从前鬼哭狼嚎的样子,得到的嘉奖就一句“做的不错”。
别提什么守墓人单刷魔神遗留、速通魔神遗留副本的故事了,被揍得最狠的一位怒急攻心噶了都得被妙手回春救回来只为了下锅时新鲜。
它们的生活有什么好说的,食材的一生罢了。
“那么烈风也吃你们吗?”
“这叫什么话?她不吃我们蒙德人会想得到我们是食材吗?”
一群放恐怖片里都屈才的魔神遗留,爆改食材,肯定不是它们有什么心思啊。它们被烈风吃了后,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个食材的。
果然,活着确实比死了好。
至少烈风不吃活的魔神。
“出息,都活了还想什么食材不食材的,不改立场是被吃上瘾了?”
应当是没有的,魔神遗留里没有恋爱脑。
“真的好像啊,就是旅行者你不会什么都吃。”派蒙飞了过来,数了数烈风和旅行者最常做的事,“还有她不开宝箱。”
旅行者的视线里不会有一个完整的好端端的宝箱,不是被开就是等会被开。烈风的话,虽然什么都薅,也确实没有开过宝箱。
“有没有可能,派蒙,蒙德的宝箱都被开过一遍了?”
“哎?旅行者你怎么知道的?”
刚开了个宝箱的旅行者面无表情:“普通宝箱2个原石,若干材料,你就说她开没开过吧。”
如开。
人总不能跨越时间将如开过宝箱的魔神抓过来打一顿是吧,就烈风那个战斗力,指不定他要成魔神遗留中的一员。
为了宝箱,他决心跟蒙德的风之执政谈一谈,至少,普通宝箱开一个得五原石吧。
研究院的面前,多托雷双手抱臂,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再不来,迪卢克疯起来,我可拉不住了。”
“这跟迪卢克老爷有什么关系?”吃人嘴短的坏处就出来,没见到证据前,旅行者会偏向迪卢克一些。
“你以为烈风之民有几个现在不疯的?故乡快要陨落,永远爱己的魔神将要沉寂——我都得疯了才合群。”
多托雷疯狂科学家的气质被他拿捏得很精准,他疯不奇怪。但他说他自己疯了才合群,委实想象不出来。
迪卢克那张冷静的脸一出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怎么疯。
想不出来没关系。
多托雷漠然的,她陨落后就能直接看了。
第100章
你死了。
很轻率的死了。
你没有见到那位旅行者,你只是听闻过他的声名,听过别人说他是死而复生的人。
蒙德人准备的所有后手,抵不过你对他们的欺骗。
「就这么走了,要是等一等说不定还会出一张很有宿命感的CG。」
得了吧,有那功夫我开一局游戏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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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模拟器对你的想法表达了认同,「结局出来了,要看看吗?」
你已经打开了后日谈。
「蒙德的最后一场冬风扬起得悄无声息,是欺骗,是自以为可以得到幸福的虚假。
是一场自以为能拯救了所有的梦。
“我将死亡。”
魔神如是说,祂看到了自己的死期,这是冬风的初始。
祂已然死去。
是蒙德人研究出结果,雀跃的准备施以拯救时,魔神消散的遗留。
“倘若你们可以挽回我的死,必能延续你们的生。如我一般的人,应当会在我死后诞生。
沿着自己的设想继续走下去吧,能让你们走到这封信面前的构想,继续走下去可以让你们成为烈风。
属于我的冬风过去了,属于你们的春风第一次来临。
祝贺我们终于从新手村毕业。
毕业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记得往下看。”
自天外而来的旅行者作为这一切的见证者亲历者,在被多托雷提醒魔神死后蒙德人会疯得彻底。
他问过酒馆的主人迪卢克这是不是真的。
红发的夜枭只是提醒了他一句:“如果可以,在神死亡之前,离开蒙德。”
“为什么?因为多托雷说的那些?”
“是。我们数百年的平静只为了让神可以安然逝去,在神死去之后,必然会触底反弹,疯狂一段时间。”
“迪卢克老爷,你也会这样吗?”
冷静的红发家主如是说:“我亦是烈风的子民。”
现在旅者见证了魔神的终局,在蒙德的最后一个时刻里,依然见到的是平静的蒙德。
坎瑞亚的遗孤凯亚还能跟他勾肩搭背说着羡慕。
“羡慕?”
“是啊,羡慕。纵使无需神的恩怜,但也歆羡如此不顾一切的爱。直至彻底沉寂,烈风仍旧尽了最后一分力。”
“你不是蒙德人?”
“现在不是了。因为神死了。今天过去后我估计会回到坎瑞亚现在聚集的地方,尝试着做些大逆不道的事。到时候要是碰上了,记得手下留情啊,旅者。”
蒙德人的食谱上,结尾是风之执政散下的流风,是风之执政对他们最后的祝福。
只要烈风之民在,魔神迭卡拉庇安就永远存在于他们的血脉。
每一次的死亡,都归属于命运。
每一次死亡,都归于烈风之民。
真恐怖,不是吗?
烈风的迭卡拉庇安知道自己放出来的是怎样的一群天灾吗?
哈哈哈,祂知道吧。
祂当然了解祂自己。
结局可想而知,命运和时间被扯成了碎片,所有阻碍都被践踏,烈风之民成了提瓦特的飓风。
除了风,什么都没有了。」
「达成结局:天灾们的毕业礼」
你很无语,这无语不是来自于结局,这太正常了,你留毕业礼物,将自己做成十全大补汤可不是为了这个结局吗?
你只是觉得模拟器扣留下来了真正的结局,你不承认一群第四天灾发疯后还没嚯嚯完提瓦特。
承认吧,模拟器,你的结局肯定有问题。
「这毕竟只是个后日谈,游戏进程里推演结果无法事无巨细的说明,文本量太大。」
说说。
「……」
「你的屠杀线。」轻描淡写,「他们一开始没这么极端,后来成了你的冬风。」
那应该是多久的时日?他们遗留下来的血脉可能都忘记了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屠夫。
「他们记得,你的风在他们的血脉里,所以才会有人想要让世界安静下来,回到最初。回到最开始他们先祖们祈求等你回应的状态,静谧的环境也能让他们更好的听清楚血脉里回荡的风声。」
「但他们不会得到回应。」
好吧。
你只能说玩家退出了游戏,就意味着结束了联机。就是,这局联机里,你的攻略对象是谁?
你没见过一个像的,可能是被你杀了?
「玩家本身。」
啊?
「你真挚的爱着自己,你会为了自己的愿望竭尽全力,而玩家无所不能。」
有一种不照镜子就看不到恋人的美。
你悲伤极了。
谁家水仙会是这么来的,你怀疑模拟器就是在糊弄你。
你又投诉了一把。
这次得到了四千块。
为这虚假的水仙,你空闲了足足一个晚上没有摸游戏。
再次打开的时候,模拟器:「睡得好吗,昨晚?」
还行。
模拟器在得到你的回答后,问你要不要翻翻称号,一堆,种类齐全,你说不必,有时间再翻,称号它在那里,不会跑掉。
你有一堆称号都在积灰,现在能用称号的机会越发少了。
「毕业礼」、「风之花的祝福」……都是要积灰的,能用到它们的时间遥遥无期。
新的选项从字面上来看也没有什么高难度的:
「A.人分不清梦和现实,还是分得清却不愿醒来?别担心,你只是一个旁观者,只是大梦里无足轻重的一笔。
B.你注视着屋子里的火光,想象着一个温暖的家,然而……
C.你是一具行尸走肉,被关押在牢笼里,也许你会想要做些什么。
D.你有一个青梅竹马,有一个寻常的开端,你想要怎样的一个结局?」
你从这些文字上面没有嗅到任何搞事的气息,模拟器对你的倒打一耙早有预料,一行字,加粗标红:
「搞事的一直是你!!!」
好的,你马上去搞事。
你果断的进入了A选项,正准备摩拳擦掌搞事时,见到了熟悉的景象,你闭眼,觉得爱咋咋地吧。
这该死的匹诺康尼。
你见它太多次了。
这次你不是繁育,不是令使,不是公司高级干部,只是流光忆庭的忆者。
不能用繁育来让一个秩序的信徒背弃自己的理念,无知无觉的偏离理想步入繁育。
如选项所说,你只是一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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