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磨人的小家伙,总是能轻易撩拨他的心弦还不自知(1 / 2)

('与此同时,不夜会所最豪华的VIP包厢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A市万盛集团总裁顾凌钧,是宴观南的合作伙伴。

他难得从A市过来,宴观南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此刻,包厢里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包括方谨在内的六个男人,每个人身边都依偎着一位气质出众的美人。

这些美人个个容貌姣好,身材婀娜,丝毫不逊色于当红的女明星。

众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间,初步的合作意向已经敲定。

突然,方谨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包厢里的热闹气氛。他起身离开了包厢,走到外面接听电话。

几分钟后,他回到包厢,神色如常地凑到宴观南耳边低语:“203包厢有人报警。”

宴观南一听,脸色微微一沉。警察一来,势必会惊扰到其他客人,今天的营业额肯定要泡汤了。

他有些不悦地问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查清楚了吗?”

方谨低声回答:“查了报警人的手机号,是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个名字,宴观南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40天,整整40天。

自从情人节那天不欢而散之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和许梵相遇的这段时间,他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试图感化他,让他卸下心防。

他原以为,即使许梵是一块坚冰,也总有融化的一天。

然而,许梵对他没有丝毫动心的迹象,一颗心全都系在沈星凝身上。

而他自己,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直到那一刻,他才幡然醒悟,自己已经不再将许梵当成一个玩物,而是真真切切地爱上了他。

可是,他得不到许梵的心,又不忍将他禁锢起来。

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于是,他下定决心放弃这段感情,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理智去克制内心的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0天的时间,自己没有再联系许梵,他以为自己做到了。

情人节后的几日,许梵曾短暂地联系过他,之后便杳无音讯,仿佛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不再纠缠。

宴观南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将这段感情放下,生活重归平静。

然而,命运却偏偏在这时和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在喧闹的会所里,他再次与许梵相遇。

少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琉璃般的眸子凝视着他,不言不语,却让他瞬间溃不成军。

宴观南感觉自己精心构筑的理智防线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爱意如潮水般涌出,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多想不顾一切地将少年拥入怀中,重拾这段破碎的感情。

为了试探许梵是否对自己还有一丝留恋,他故意在怀中女子脸上印下温柔一吻。

然而,许梵的面不改色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残存的希望。

少年的眼神冷漠疏离,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仿佛在嘲笑他拙劣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的心被刺痛,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气恼地抱着怀中女人拂袖而去。

回到包厢后,他强作镇定地与众人谈笑风生,然而思绪却早已飘远,他的灵魂仿佛被许梵的眼神勾走,只剩下躯壳空坐在那里。

此刻,他只想抛开一切,飞到许梵身边。

然而,理智却提醒他肩负的责任。与万盛集团的合作事关重大,他必须陪同重要的客人,不能擅离职守。

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助理方谨:“你去看看,别让他出什么事情······”

方谨领命,立刻带着两个保镖前往203包厢。

他推开包厢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许梵满脸通红,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的双手被一条皮带紧紧捆绑,一个醉汉正压在他身上,试图脱下他的裤子。

“住手!”方谨厉声呵斥。

保镖们迅速上前,将醉汉从许梵身上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厢里有人认出了方谨,恭敬地喊道:“方助理······”

方谨也认出了这些人,是不夜会所的看场人员,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命令道:“都滚蛋。”

众人不敢违抗,纷纷离开了包厢。

方谨亲自上前,解开捆绑许梵双手的皮带,关切地问道:“许同学,你还好吧?”

许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认出了方谨,含糊不清地说道:“方······助理······我同学,在厕所里······”

方谨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保镖示意打开厕所的门。

厕所门从里面反锁,保镖尝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最后只能一脚踹开。

厕所里,沈星凝正坐在马桶上,酒精的作用让她昏昏欲睡。

方谨看着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年,感到一阵头疼。

方谨眉头紧锁,迅速安排:“你们两个,把这位男孩送到宴先生在13层的包厢。女孩送到1201房间,就在门口守着,等她酒醒了,确保安全后再送他们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两个保镖立刻领命,一个搀扶起沈星凝,另一个则架起许梵,按照方谨的指示分别前往不同的楼层。

方谨目送两人离开,这才转身回到喧闹的VIP包厢,低声向宴观南汇报情况。

此时,宴观南正与顾凌钧洽谈合作事宜。双方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就初步意向达成了一致。

宴观南心中记挂着许梵,并没有继续深入探讨合作细节,而是简单地结束了这场商务会谈。

他吩咐手下,为在场的每一位客人都安排一间房间休息。

夜色渐深,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交织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醺的醉意。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好时光。

客人们纷纷接过房卡,在各自美人的陪伴下,离开了喧嚣的包厢。

方谨回到包厢时,宴观南正送走最后一位客人——顾凌钧。

顾凌钧搂着一位妖娆妩媚的女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消失在走廊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目送顾凌钧离开后,轻轻拍了拍身旁女伴的手,示意她也先行离开。

女人妩媚一笑,扭着腰肢离开了包厢。待到包厢内只剩下宴观南和方谨两人时,宴观南才收起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问道:“他怎么样?”

方谨恭敬地回答:“醉得一塌糊涂······”

宴观南闻言眉头紧锁,冷哼一声:“这么差的酒量还敢学大人喝酒,真是嫌命太长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不满,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去看看。”他丢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地朝13层的包厢走去。

他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卫生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呕吐声。

他快步走近,只见许梵正跪在马桶旁,吐得昏天暗地。

对方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宴观南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心疼。他叹了口气,拿起漱口杯接了一杯清水,递到许梵面前,语气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漱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抬起头,迷离的双眼看着宴观南,顺从地接过水杯漱了口。然后,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关上马桶盖,按下冲水按钮。宴观南接过水杯,放回洗手台上。

看着许梵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伸手揽住许梵的腰,扶着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

他原本想离开,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对许梵做在脑海中排演过无数次的情节。

但他和许梵的初夜,不应该在许梵醉酒不清醒的时候。

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喜欢的人面前,他还不屑于趁人之危眠奸。

可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许梵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角,眼神迷离,眼尾泛红,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轻声说道:“哥哥······别走······”

刚才包厢里的惊魂一刻,让许梵的心跳至今还未平复。

那几个变态的眼神,如同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激起一阵阵战栗。

直到方谨推门而入,他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方谨的出现,就意味着宴观南就在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宴观南,便是他此刻最大的安全感来源。

果然,没过多久,宴观南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他毫不怀疑,只要宴观南在,就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这种笃定,并非来自盲目的信任,而是源于宴观南过往的温柔与呵护,一桩桩一件件,早已在他心中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此刻,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一颗心彻底安定下来。宴观南从未伤害过他,反而一直将他保护得很好,这份安全感,让他可以毫无保留地依赖对方。

迷离间,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哥哥”,带着几分撒娇,几分依赖。

这软糯的一声“哥哥”,如同春日暖阳,瞬间融化了宴观南心中积攒的阴霾。

四十天的思念与克制,仿佛都化作了绕指柔,被他轻轻拨开。

他原本阴沉的脸色,也如同雨过天晴般,渐渐明朗起来。

他以为许梵酒醒了,一颗心瞬间活络起来,充满了雀跃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许梵细腻的脖颈,感受着肌肤下温热的脉搏,眼神迷离,声音沙哑低沉:“小梵,是你让我别走的······你懂这意味着什么?”

许梵没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又唤了一声“哥哥······”,声音细若蚊蝇,却如同带着钩子一般,勾得宴观南心痒难耐。

这软糯的低喃,在宴观南听来,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许梵主动,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让他意犹未尽。

而这一次,他主动出击,攻城略地,撬开许梵的唇齿,舌尖温柔地探入,描摹着许梵口中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他贪婪地汲取着属于许梵的甜蜜,感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美好。

许梵的唇比他想象中还要甘甜,还要柔软,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一个简单的吻,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销魂,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他原本飘忽不定的思绪,此刻也全部回归,身心都沉浸在这份甜蜜的悸动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吻得深情而投入,却发现身下的少年始终没有回应,一动不动。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许梵的唇,睁开眼,眼尾泛起一抹猩红。

他看着紧闭双眼的许梵,剑眉微微一挑,哑着嗓子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小梵?”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许梵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少年早已沉入梦乡,睡得香甜。

宴观南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既甜蜜又无奈。

这磨人的小家伙,总是能轻易撩拨他的心弦,还不自知。却又在他即将沦陷的时候,给他当记闷棍。

他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宴观南起身来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后,他脱下衣服,换上舒适的睡袍,回到床上,轻轻地将许梵搂入怀中,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渐渐进入了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的天色蒙蒙亮,一丝熹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许梵的脸上,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生物钟一向准时的他,在这个清晨,比闹钟还要早一步醒来。

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近在咫尺的宴观南。

宴观南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许梵轻轻地将自己压在宴观南身上的腿挪开,试图不惊扰他的睡眠。

然而,许梵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浅眠的宴观南。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慵懒:“小梵,还早,再睡一会儿。”

宴观南眯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许梵,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言语间亲密无间,仿佛这四十天的杳无消息,从未发生过。

然而,隔阂一旦产生,便不是宴观南假装不存在就能消失的。

许梵没有理会宴观南的挽留,他动作轻柔地起床,不急不缓地穿好鞋子,然后转过身,彬彬有礼地对宴观南说道:“宴先生,再见。”

听到许梵再次称呼自己为“宴先生”,宴观南的睡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怎么又喊我宴先生?生气了?我最近太忙,没顾得上你。”说着,他起身一把将许梵揽入怀中,轻轻地哄道:“乖,别生气了。”

许梵并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宴观南,只是用不卑不亢的态度,缓缓开口道:“宴先生,请松手,我有事,该走了。”宴观南的语气越发温柔,带着一丝低声下气的恳求:“对不起,小梵,别生气了,我的错,我不该忙到不来找你……”

许梵的神色已然不耐烦,眼神中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宴先生!请放开我!”

宴观南感到一阵头痛欲裂,他无奈地松开了自己的手,颓然地坐在了床上,看着许梵决绝的背影。

许梵没有回头,径直推门而出,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走廊上,立刻掏出手机拨打沈星凝的电话。电话铃声响了三遍,却始终无人接听。

许梵的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他一遍遍地拨打着沈星凝的电话,祈祷着电话那头能够传来熟悉的声音。

终于,在第四次拨打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沈星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告诉许梵她在1201房间。听到沈星凝平安无事的消息,许梵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甚至连电梯都等不及,匆匆忙忙地跑下楼。

虽然他知道,既然宴观南救了自己和沈星凝,沈星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他总还是要亲眼见到她才能彻底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路飞奔到1201房间,敲响了房门。房门打开,沈星凝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宿醉而显得有些头疼。

看到沈星凝安然无恙,许梵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他带着沈星凝离开了酒店,打车回到了沈星凝的家中。

沈星凝彻夜未归,沈母早就心急如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一看到沈星凝的身影,沈母立刻拿起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

许梵眼疾手快,一把挡在沈星凝的面前,胳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掸子,痛得他浑身一激灵。

许梵摸着被打痛的胳膊,一脸歉意地对沈母说道:“阿姨,您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我喝醉了,阿凝才会照顾我彻夜未归。”

“你们……你们……”沈母的眼神在许梵和沈星凝两人之间来回游走,带着一丝怀疑和探究。

沈星凝一脸害怕地躲在许梵的身后,不敢出声。

“阿姨,我喝多了,睡得像头猪。但阿凝没有醉,她是个懂分寸的好女孩,您放心吧。”许梵再次解释道,试图打消沈母的疑虑。

听到许梵解释,沈母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地对许梵说道:“阿梵,阿姨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阿姨不反对你们正常交往。但你们还小,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你心里也有分寸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姨,我的母亲也是这样教我的,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您放心吧。”许梵连忙应道。

他感到胳膊火辣辣地疼,又补充了一句:“阿凝皮娇肉嫩,又怕疼得紧,阿姨你别打她……您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

沈母见许梵一心维护沈星凝,脸上的愠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慈祥的笑容:“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我不打她。”

许梵这才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

他转身轻轻推开沈星凝的房门,柔声说道:“阿凝,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沈星凝点点头,眼眶还微微泛红。许梵走出沈家大门,回到家中,许梵轻轻关上房门,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他从书包里拿出奥数竞赛的资料,翻开仔细研读起来。

想到即将代表国家出征X国参加国际奥数比赛,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同时也感到肩上的责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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