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全身的力气好似一瞬间都被抽空了一般,手一松,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落落有些无奈,但谁让她现在对这人有兴趣呢?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做工精致的短匕,手起刀落地划开了他的手臂,发紫的血液喷涌而出。
可你要是熬不过去,这也就怪不得我了。
时间不停得走,血液不停得流……
“滴答,滴答”的声音回响于耳畔之间。
终于,她抬手封住了男子依然在流动着的鲜血。
又摸了摸他的脉搏。
落落松了口气。
还不错,真是命大啊!
她嘴角微勾。
取出贴身带着的药,仔细地洒在了男子的伤口上。
转身看见两只兽在那儿玩的正欢。
五七不知嘴里叼着什么,吃得开心。
雪驹拉的东西早就扔在一边,正撒丫子跑着。
她上前一巴掌拍在白虎的脑袋上,指着昏迷不醒的人,说道:“去把那个人驮上。”
五七嗷呜一声,照做去了。
她又看向白马:“你,东西绑好,把车拉上。”
雪驹颇为傲气地偏了偏头。
“嗯?”
最终,他还是屈服在少女的淫威之下,认命般得去拉车子。
落落回头,看见白虎正在用头把人往身上拱。
“停!”
照你这样,不死也残。
落落扶扶头,她觉得脑仁有些疼。
好一番折腾之后。
在阳光透过树隙的茂密山林中。
两人,一马,一虎,还拉着一辆装的满当当的板车,共同向前走去。
那是,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