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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转身，眼眸血红，飞奔而去。

“萧启明！”

萧长清看着他一瞬间远去的背影，魂力充盈双脚，紧追其后。

一脚踏出石门，突然见光，有些睁不开眼。她眯着眼，模糊中看到不远处的树下，一个身影在疯狂的击打树干。

枯叶落了一地。

她一步一步走近，在满天飞舞的叶片中，感受着他澎湃的怒火，渐渐变为了无力的悔恨。

“你知道么。”他沙哑开口，

“我之所以迟迟未进阶到大术导师，是因为……我有心魔。

而这个心魔，就是萧断。”

萧长清凝眸，认真承诺，“放心，我会助你一同消灭心魔。”

萧启明睫毛轻颤，摇了摇头。

“但现在已经不同了”，他转身看着她，神情脆弱的不堪一击，“原来，我根本没有资格去恨他。”

他眸中最后的光亮也无，“他是罪魁祸首，而我，才是致命一刀。”

……

——

自那日起，萧启明闭关修炼，再没了音讯。

而萧长清变回了正常的修炼方式，她不会忘记，萧启明对她诉说秘密的初衷。

所以她将契约空间打开，恢复了先前的吵闹生活。

并故意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解开萧启明的心魔，和帮助星儿脱困上，轩辕策的事情，自然被刻意晾到了脑后。

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