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高长恭还以为是在叫他呢,便骤然掀开长睫,疑惑地扭头朝此看来。
元无忧打量着眼前这位,恍然地点头,“见过,你穿上衣服有点没认出来。”
“这哪是鹊桥会,这不是聚众淫会吗?”
“咳——哼!”前头的司马消难突然清了清嗓,拉回了俩人的思绪。
高延宗听罢,脱口而出,
元无忧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什么书呀?让我看看。”
高延宗心道:我主要是怕自己受罪。
司马消难不禁赞赏地竖起大拇哥,“还得安德王一点就通,这才打算让风陵王带个男人去探路嘛,就算弄假成真也不算犯错误。”
“末将萧圆肃,拜见风陵王。”
但他面上仍端着正色,“我可不敢冒犯华胥国主,你别乱传,再污人家清白。”
拓跋衍见气氛僵硬,赶忙打断,“道融!你别跟小孩子过不去啊,赶快分配卫国公交代的任务吧。”他打眼一瞧,才发现司马消难身后还站着个,一直没吭声的银甲小将。
当司马消难说出这典故,高延宗虽不愿被当头牌使,但能从敌人嘴里听到对自己能力的认可,还是让他暗爽了。
“啧,你俩还清白吗?瞒谁呢?瞒我们天和陛下呢?”
“现在该称呼您为华胥国主是吧?听闻前段时间兰陵王有个相好是荥阳郑氏之女,现在却叔嫂勾结在一起了?啧啧…敢跟安德王这种风流种子纠缠不清,你可要想好了,安德王十几岁时,他身边的女眷我就没见过重样的,他的姘头外室更是不计其数。”
有荥阳郡公牵头,他身后的银甲小将和一众府兵,也随着齐刷刷给元无忧行了个礼。
瞧着男子急切地拦着姑娘积极学习,司马消难只好把书卷了塞回腰间包袱,撇嘴笑了,
顺着拓跋衍的视线,司马消难回头一瞧,“哦,他啊?卫国公派他来跟着我的,说他跟萧家女暴徒们相识。好像叫萧什么肃,字什么恭的。”
闻听此言,高长恭骤然凤眸一厉,小声质问她,“你还见过他不穿的时候?”
唯独最先行礼的司马消难,此刻瞪眼打量了元无忧几眼,在瞧见一旁的安德王和兰陵王都目露警惕,戒备地去摸各自身上武器后,他这才收敛几分轻佻,仍对这位女王爷打趣道:
“呦呵,挺护媳妇啊?你可真是长大了。”
她面上板着俏脸,顺后槽牙泄出低声道:
得知女土匪是通过男娼窑子的关系网传递消息,据点也都活动在男倌失足的窑子,卫国公这帮大老爷们儿要想进去明察暗访,确实费劲,卫国公便想到元无忧这位华胥女帝、风陵王了。
“……”
元无忧啧声,“你们都不问我同不同意,这就把我安排进去了?”
高长恭则瞪着黑润的凤眸瞧眼前的姑娘,窘迫道,“你觉得我…我去那种地方,能装的出来不漏馅吗?”
经兰陵王一提醒,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高延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