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愣了一下,只觉得脸上一下就烫了起来,一时间也是没了话。
迟香看着徐珍这副模样,俏脸一笑:“与公子说笑呢,公子怎么怕成这副样子?我来啊,是要交给你一样东西。”
徐珍愣了愣,难道这迟香要自首?
这时就见迟香将手向袖中一探,拿出来一个小布囊递给了徐珍:“今日看见公子的布囊有一处刮丝了,就给公子紧着缝了一个,做工可能不够仔细,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徐珍呆了呆,木然的将那布囊接了过来:“多谢迟香姑娘了。”
迟香又是一笑:“公子的脚看来是好了很多啊。”
徐珍点点头:“是啊,本来就是小伤,药铺的司徒先生小题大做,非要给我包扎上。”
迟香点点头,淡淡笑道:“原来如此啊,那这夜已经深了,刚才一路上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看,我心中慌得很,公子可否送我回饮鹊楼?”
徐珍迟疑了一下,看着迟香诚恳的眼神,想着这迟香定不是平凡女子,甚至和这宁安县的盗窃案还有关系,若是这样,是不是怀疑自己看出了什么眉目,要趁机杀人灭口?
再一抬头看着迟香,只觉得这眼神暧昧却干净,丝毫看不出算计。
这时张铎从里面出来了,冲着徐珍就道:“你是要出去吗?我也要回家,顺路吗?”
徐珍尴尬的笑了笑,这也太明显了:“不用了铎哥,我送迟香姑娘回去,不太顺路。”
接着便转过头和迟香道:“走吧,你们两个柔弱女子自己在这夜路上走也不安全,我送你们。”
转过身的那一刻,徐珍的左手背在身后,偷偷像张铎使了个手势。张铎一看就明白了,于是飞速绕进旁边的巷子,又微微拐了回来,偷偷跟在几人身后。
迟香和徐珍并排走在一起,侍女跟在迟香的一侧,三人一路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徐珍一直高度紧张,迟香上次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她的药囊,谁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割了她的喉咙?
也不知道张铎看没看到自己的手势,若是自己在这小巷里被迟香和她旁边的侍女围攻,自己腿脚这么不方便,很有可能折损于此。
徐珍开始后悔刚才的决定了。
“公子一路上也不说话,这都要到了,还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闷了一路的迟香缓缓开了口。
“嗯......”她这么一说话徐珍更紧张,想着她是不是要开始下手了。
“那我便先问吧。公子原本就是宁安县的人吗?”迟香问道。
徐珍摇了摇头:“并不是,只是义父是这宁安县的人。”
“义父?”迟香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反应了过来:“啊......似乎听说过公子的义父,乃是宁安县衙门的捕头,对否?”
徐珍点了点头,也不做过多的回答,集中注意力在迟香的手上。
迟香点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三人走出了窄巷,两侧没了挡风的地儿,忽然感受到了刺骨的晚风。
迟香穿的实在是少,不由得身子一抖,接着就打了个喷嚏,而后觉得失态了,便抬头一笑:“失礼了,只是这夜风实在刺骨的很。”
“女孩子说冷就是要你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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