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一行人也已经走近了,只见那走在前面的两个伙计各自从腰后掏出一个手掌宽的木板!
徐珍条件反射的一下把手按在了自己的短剑上,张铎没注意那两个捕快拿了什么东西,只见徐珍要拔剑,迅速伸出手一把按住徐珍的手:“洛弟,不至于,不至于。”
那伙计机灵的很,也是注意到这一点了,急忙凑过来,低声说带:“公子莫要担心,这木板啊,是为公子敲打衣襟的,为公子今天卧床入睡的时候讨个喜庆,这时我们老板老家的一种习俗,就被带到了了饮鹊楼内。”
“喜庆?”徐珍一皱眉:“睡个觉有什么喜庆的?”
那伙计眼珠一转,忽然就把眼神扭向了那一行人的方向,大声道:“公子!这迎礼的队伍来咯!”
接着这一行人就到了徐珍面前。徐珍叹了一口气,行了,只要别拿这个木板打我就好。
徐珍一闭眼睛,皱着眉头,将双手向后一背,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猪崽的样子。
楼上的迟香姑娘在房中换着衣服,那去宣布消息的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给她重新梳理头发,一边眼含笑意说着:“姑娘,那位公子怕是紧张的很啊!刚才那副样子你真应该看看。”
迟香淡淡一笑,轻叹一声:“这徐公子那是紧张啊,那分明就是不情愿。”
那侍女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瞪着眼睛说:“哪会有谁不愿意与迟香姑娘共度一夜?他要是真不愿意,那就趁早离开好了,还有那么多公子哥眼巴巴的等着呢!再说你看他穿的那身衣裳,一看就是个没什么钱的小捕快......”
迟香又轻笑一声:“他若是说他不愿与我同居一室,那让在场所有的客人听到,会不会有些轻视我呢?再说,不说那些客人,咱们老板听到,会不会觉得有损颜面而迁怒于我呢?他这么做,怕是更多的考虑的是我。”
那侍女听罢,站在那思索了片刻,才缓过神来,便是低头笑了笑,又重新开始梳理头发:“这么听来,这徐公子可真是一个细心体贴的正人君子呢。再者,虽然我学识不如姑娘你,但是也听得出这徐公子这诗着实精妙动人。”
迟香看向窗外,眼神开始变得深邃迷离,目光似乎能穿透人的身体直达心脏一般,良久,她微微扬起嘴角,缓缓道:“这徐公子可不是个一般的捕快啊,在我看来,怕是有趣的很呦。”
说罢,眼神又变回了以往的样子,饶有风情又格外耐人寻味,静静地看向自己手腕上那看上去有几分独特的宝石手链,凑到鼻尖闻了闻,看向远处的房檐,似乎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良久,才低下头,轻叹了一口气。
此刻的徐珍正站在这一楼,身子僵硬的站在桌前。那一行人做事也是十分细致,将徐珍身上宽大的后衣襟都拎起来细细敲打了一番。
张铎看了看那拍起来的灰尘,捂住了鼻子:“洛弟,你这衣服该洗了啊。”
徐珍也不愿意理睬他,想起来这件衣服上次骑马飞奔在尘土路上穿了,之后也忘记洗了,今天捡起来就穿了:“那你去破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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