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咂了咂嘴,果然这看不得别人好的柠檬精是贯穿历史的存在。
“不知姑娘想以何为题?”人群?中一个看上去还比较有文化的男子冲着楼上问了一句。
迟香姑娘微微一笑,似乎不愿大声回应,便侧过头看了一眼现在身旁的仕女。
那仕女看上去也绝不是乡野村妇,此刻眼珠一转,大声回答道:“不如就以我们迟香姑娘的美貌做一首诗吧!”
这底下的人收到了消息,又开始了议论与沉思。
这时那台上又开始奏乐了,看来接下来就是留给这些人作诗的时间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第二盘瓜子也已经被几人嗑的差不多了,即便听着乐曲徐珍也有点不耐烦了。
“这曹植七步就做出来一首诗,我还以为这帮富家子弟,顶多也就用二十步,再不济两百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动静。”徐珍不满道。
几人听罢都愣了愣,张铎皱着眉头问:“谁是曹植?”
徐珍也是一愣,这才想起来这古代信息网络没那么快捷便利,这即便是早于当代很多年发生的事,现在也未必能听说。
想罢徐珍叹了口气,解释道:“是我一个早逝的兄弟。”
几人木然的点了点头。
这时乐声悄然停息了,那伙计缓缓走上台前,徐珍知道重头戏要开始了,于是拍拍手上嗑瓜子留下的残灰,坐直了身板开始等待。
“可有哪位公子想好了?”三楼的迟香看向台下,缓缓问了一句。
只见人群中开始不断的有人举手。
徐珍自小对这古诗词就格外的不感兴趣,此刻也只是听个乐呵,管他听不听得懂,就是想看看到最后谁抱得美人归。
这些人作诗的水平层次不齐,有的明显感觉到很精妙,有的则过分直白了,跟“今天天气真晴朗,我要上街吃槟郎。”一个水平的。
徐珍感觉她都能做出来这种诗。
又过了很久,底下的人终于没有再起身举手的了。徐珍想着应该是说完了。
“可还有哪位公子未说?”那伙计站在台上问道。
底下一片寂静。
那伙计抬头看了看迟香,迟香轻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疑惑。
那伙计转过头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这一共识30朵花里有纸片,现在只有二十九个公子献诗,怎么少了一个呢?”
这话一出,徐珍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她缓缓转过头,极为惊恐的盯着眼前的几个原封不动的花朵,不由得长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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