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药囊现在还有用了吗?”徐珍用胳膊肘碰了碰司徒先生,轻声问道。
司徒先生皱了皱眉:“应该是不行了,这人现在也不是因为迷药晕倒的。”
徐珍叹了口气,让人把这三个醒过来的人暂时关押起来,把这个昏迷不醒的人带到有床的空房中,她带着几个人守着。
徐珍带着张铎和司徒先生在这个房子里守着这个人,等着这唯一的线索清醒起来。
“你们衙门这么大,连个医生都没有吗?还非要我们普通老百姓来。”司徒先生喝了口茶水,打趣道。
徐珍嘿嘿一笑:“用惯了,换人信不着。”
张铎此刻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徐珍一看,心道:让你天天和小女生疯闹,这明显体力不支了吧。
忽然床的那边传来了一声低喃。
“醒了。”徐珍一拍大腿,急忙向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徐珍一呆,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床顶。
徐珍和司徒先生对视了一眼,转过头轻唤了一声:“喂,可是能听见我们说话?”
那人缓缓侧过头看着徐珍,片刻,轻轻点了两下头。
徐珍微微窃喜,继续道:“如今案件紧急,我问你答就好。”
那人又点了点头,这次的反应速度似乎快了一些。
“昨天晚上你被人打成重伤,你可是还记得些什么?”
那人忽然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徐珍的目光变得更加怪异。不一会儿,这人缓缓开了口:“女人,是个女人。”
“女人?就只有一个人吗?”徐珍想了想,一个女人要是想独立把这个人悬到杆子上,确实有些难度。
那人又沉思了半天,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记得她低头对我说话的样子。”
“说了什么话?她的相貌你可还记得?”
那人闭上眼,良久才又缓缓睁开眼睛:“记不得了,她说的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围着面巾,记忆里她都是模糊的样子。”
徐珍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个人说的也没什么用,片刻转过头问道:“赵老板雇佣你们做什么事?”
那人忽然就支吾了起来:“就......就是看管一些雇工。”
徐珍撇了撇嘴:“那你这短鞭是用来干嘛的?”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就是......有的时候谢谢雇工会不太听话......”
听到这徐珍想起来那个老人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和淤青,心中不由一痛,这对老人下此重手的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徐珍心中也有一种预感,做这个案子的人想必与赵府失窃案是一伙人,这伙人擅用迷药。
而且他们绝对不是轻易杀人的人,不然那库房的守卫个今天昏迷的三个人怕是都活不了。
她觉得,这伙人要让这个人死,一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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