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铎走到真儿身边,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洛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事情确实是不适合你去尝试。而且洛弟一旦决定的事,就很难再改变了。”
说罢也转身出了门。
“洛弟!”张铎快步赶上徐珍:“你这么直接就拒绝了怕是不太好,毕竟这真儿的叔叔......”
“我若是不这么果断拒绝,怕是她以后还要来找我。”徐珍苦笑道。
“看来你还挺怕这个小姑娘的。”李捕快轻声笑道。
徐珍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这个真儿,生性娇惯,天真无邪,格外的有主意,不愿意轻易听从任何人的建议。这种人若是带在身边,迟早会出事的。”
几人皆是苦笑了一声,便回了衙门。
徐珍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天色发呆,到了傍晚,天色刚刚暗下来,徐珍便出了门,走到马圈牵了一匹马出来,起了上去,朝着县城的的出口而去。
徐珍到了那出口,正对着的就是一片草地,此时夕阳映在这草地上显得格外静谧。
不一会儿,徐珍看着远处,一个纤瘦的身影骑着一匹马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徐珍身侧。
“真巧,徐公子,在这见到你。”却凝骑在马上朝着徐珍淡淡的笑着,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紫色的衣裤,显得精神了许多。
“是啊,听说你要走了,来为你送行。”徐珍也对着她微微一笑:“姑娘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离开这宁安县呢?”
却凝低下头缓缓道:“自己身上沾了命案,总会被人当做不吉利的人吧,换个环境总会好一些。”
徐珍点了点头,此刻已经随着却凝的马缓缓向外走去:“我以为你会雇马车的,骑马可还习惯?”
“自幼也不是被当做大家闺秀养着的,骑马这种事早就习惯了。”
徐珍笑了笑,缓缓转过头看向却凝:“对了,你从未提起你娘,玲香,可还在世上?听说你们很是相似。”
却凝此刻却格外的从容,仿佛是早就料到了徐珍会这么问,只是眺望着远处,缓缓说道:“是啊,很是相似。”
她倒是只回答了徐珍的一个问题,回答之后,眼神似乎有变得更加深邃了。
“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我找到了野丘族的后人。”徐珍轻叹了一声:“谁能想的到,当时鼎盛时分的种族,到现在就只剩下一户人家五口人了。”
徐珍的余光只觉得却凝的嘴角一抽,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良久才缓缓开口:“可还是隐藏在深山之中?”
徐珍身子顿了顿,点了点头。
谁知却凝却忽然笑了两声,回头看向徐珍,一瞬间竟然显得有那么几分天真:“你在骗人。”
徐珍一愣,还未等她开口,却凝又把头转了过去:“我总归是比你大上不少的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徐珍愣了片刻,尴尬的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却凝的马:“这马应该很昂贵吧?难道......你将流沁壶卖了?”
却凝仰起头忽然大笑了两声:“哈哈,那壶啊,在我家的柜子里呢,你可以去找来装一些花来,那啊,只不过是个罩着铁皮的土瓶,能值多少钱呢?”
徐珍愣在原地,将马勒住,一瞬间失了语。
却凝此刻便加快了速度,向远处走去。不一会儿两人之间已经拉开了很大一截距离。
“玲香姑娘,就此别过了。”徐珍猛然抬起头喊道。
只听却凝轻笑了两声,头也不回的伸出手摆了两下,渐渐消失在夕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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