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珍轻声道:“那还希望小姐不要将此事传出去。”
“放心吧,”李欣悦长吸了一口气:“我已是不会说的。”
徐珍点点头,不再说话。
那李欣悦此时倒是想开了:原来以为你徐珍不喜欢我,我还有些受伤,原来你是个女子啊。
李欣悦想罢倒是觉得心里畅快了一些,走过去拿起那个带过来的小箱子,递给徐珍:“这是我带给你的药材,止痛消肿,用开水冲泡,每日喝两次。”
接着又拿出小箱子里一个小铁盒:“这里面是去疤膏,以后好了涂在伤口上能淡化疤痕。拿来的时候还在想,你一个大男人会不会嫌麻烦,现在正好,你是的女子,最好不要留疤。”
徐珍看看那盒小药膏,不禁苦笑了一声,这个时代哪个女子会天天假扮男性,真刀实枪的去厮杀呢?自己已经更习惯这副男性面孔下的自己了。
徐珍想罢,还是接过来东西,道了声谢。
李欣悦也不再多问,轻声道:“刚刚我敲门你没回应,我以为你睡了,便想进来把东西放下,顺便看你一眼就走,没想到......”
李欣悦叹了口气:“我就先走了,他们看我在你房里呆太久不好,毕竟你还是个男人身份。”说罢便转身出了门。
徐珍把东西放下,走过去将门插上了,又躺在了床上,这场闹剧带来的片刻惊慌终究抵不住如山般浓重的睡衣,不一会儿,徐珍便又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醒来的时候徐珍并没有感觉到轻松,毕竟此刻张铎的安慰还挂念在心中。
张铎就算没死,也受了重伤。那些人将他视为筹码,顶多也就是让他坚持活到今天子时而已,必定也不会好好治疗。
徐珍想到这本来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下床喝了杯水,便开始换药,将脸重新变为大家常见的模样。
半个多时辰,徐珍便出了门,门口还有两个捕快在守着。
“上午可有人来找我?”徐珍问道。
“李捕快来了一次,见你没去吃早饭有些惦记,见你还睡着,就没再打扰。”
徐珍点点头,拍了拍那两个捕快的肩膀:“行了,我这也醒了,劳烦二位为我守夜了,赶快去休息吧!”
“没事儿。”那两个捕快和徐珍也算熟络,告了辞便去休息了。
徐珍去后院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便去了徐墨当中。
徐墨此刻也醒着,还是倚在床上看书。
“义父,”徐珍进了门:“您多注意休息,这书等以后彻底好了再看也不迟。”
徐墨揉了揉眼睛:“无妨,在这待着实在闷的慌。”
徐珍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洛儿,今晚这衙门可是还有行动?”徐墨静静地看着徐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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