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徐墨放下书,揉揉眼睛。
“是,义夫。”徐珍进屋坐到桌前,摘下帽子。
徐墨拍了拍徐珍肩膀上的灰尘:“可还顺利?”
徐珍点了点头:“衙门今天有什么消息么?”
徐墨叹了口气,:“有个消息,三皇子下命令了。”
徐珍也不禁叹了口气,心道也不知这三皇子又有什么主意,上次在陈府相遇,只觉那三皇子城府极深,行为诡异。
徐墨喝了口茶,语气沉重,开口道:“三皇子今日在府衙大发脾气,说办案效率低下,令三日内必需破案,不然定要怪罪下来。”
徐珍皱了皱眉头,心中盘算了一番。
三天,如果一切不出问题的话三天倒是正好来得及。只是不知,这李珏结识的那位大臣,如今到了哪了。
徐珍只觉头微微一疼,便转身进了屋内。
进了屋中徐珍换上宽松的衣服,只觉浑身格外酸疼。
徐珍走到桌前,又点上了一盏烛灯,打开柜子,抬起最底部的木板,从那木板下的暗格之中取出了那个在陈府带出来的账本。
那账本微微破旧,封面上没有任何标注,打开账本便见那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账目细责。
徐珍揉了揉眼睛,开始细细看起来。
刚开了几页,徐珍便心头一惊。
这账目记录的乃是陈府与太子的举措来往。
其中包括太子拨款救济陈府所在县城的百姓,陈府与太子共同合作的水利工程等,在此账目显示中,竟有多大数以万计的银两空缺。
而这空缺的银两,岂不正是落入了太子与陈潇二人囊中?
所以这就是陈潇要挟太子的筹码,也变成了太子必须杀了陈潇的原因。
徐珍叹了口气,想起了那陈府老妇人对她说的一句话,背后汗毛瞬间竖起。
“他看大人时的眼神啊,分明就像是在看将死之人最后一眼啊!”
利益,权力,再加上贪心,终究会让自幼相交的挚友痛下杀手。
想来若是将兵权分给陈潇,那陈潇本就是三皇子家人,若此后便随了三皇子,他这太子地位岂不是更加岌岌可危?
徐珍想罢,揉了揉脑袋,熄了灯。
这账目就先留给你这太子,来日若有机会相见,这账本想必能帮她个大忙。
第二日一大早,徐珍便赶去衙门,进门便见到了李捕快正急匆匆的往外走。
“李哥!”徐珍打了个招呼:“这么急干嘛去啊?”
李捕快向内院瞥了一眼,低声抱怨:“三皇子交代了,要吃刚出锅的松糕,我这就去给买。”
徐珍叹了口气,心道:我知道他变态,但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变态。
便安慰道:“李哥,辛苦你了,忍几日就好。”
李捕快苦笑一声:“也是,再过几日他也便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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