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带你去书房吧,那里有......你先随我去吧!”
徐珍心头一动:这老妇人,怕是知道一些事。
穿过了长廊后向右一拐,二人便来到了书房。老妇轻轻推开门,二人进了门。
徐珍走过去点燃了桌上的一盏烛灯,屋子里立刻亮了起来。
那老妇将门合上,加快脚步走到桌前,将那烛灯一下吹灭,房间说教陷入了黑暗之中,只见那凄凉的月光打在老妇人的脸上,此刻那苍老的脸竟格外恐怖。
徐珍一瞬间想到了张铎所说的黑衣人,此刻若是有人在黑暗中偷袭,怕是九死一生!
徐珍右手向后一摸,抓住放在腰间的匕首。
良久,这屋内没有一丝动静。
这时,那老妇人缓缓开口:“今日我和你所讲之事,极为重大,你定衙门记在心中,若无十足的把握,也绝不要向外透漏。”
徐珍一听,倒是松了口气,收回放在刀上的手,轻声答道:“放心,此案重大,我从开始便知道了。”
那老妇人缓缓走向书房内部,这书房内部与大厅隔着一堵墙,墙侧面开了一扇门。虽然屋内未燃蜡,这老妇人却步子极稳,未有一丝跌撞。
待到二人走到书房内室,坐到了软塌上,老妇人长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那是我便是在这听到了一些本不该听到的事。”
“您请说。”徐珍也压低了嗓门。
“约四个月前,太子曾来过陈府。太子与陈大人自幼私交甚好,从四五岁便在一同玩耍。如今二人也常在一同游玩,那日太子拜访陈府,也算是习以为常。”
“我在大人幼时此案伴大人长大,这陈府上下自是对我都有几分尊敬,所以我日常想进哪个库房想进哪个大庭,也都从未有过限制。”
“那日晚,我便在坐在这个位置,在黑暗中,看着这墙上的画作,回忆起当日挂上这幅画的时候,夫人还在世,大人该不及我这腰一般高,想着想着此案走了神。”
老夫说到这,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忽然这外面书房的大门就打开了,听声音像是被人踹开的,紧接着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两人进了屋,又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猜着或许是太子与大人,刚要起身去行礼,只听外面那一人大骂:‘你这贱人养的东西,果然是一样的卑鄙狡诈!’这声音正是那太子啊!”
老妇人说到这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接着只听陈大人压低了声音回道:‘你说我卑鄙?你这些年表面安邦济民,赚足了口碑,但你这背地里贪下的公钱不都是我在帮你擦屁股洗干净?’”
“那太子怒不可遏,但似乎又不知如何反驳,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什么,这时大人又开口了:‘这些年三皇子一直与你明争暗斗,若不是我念及旧情替你保守秘密,你还能坐稳这太子之位?’”
老妇又咽了口唾沫:“接着那太子又说道:‘即便如此,那兵权启是能随便就划分于你?’只听陈大人冷笑了一声:‘那这就看你如何抉择了,若你这太子一废,三皇子成了太子,也定不会亏待我。’”
老妇轻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下去。
“然后呢?”徐珍紧忙追问。
“然后大人便出了房门,紧接着太子也出了房门,第二天太子便走了。”
老妇忽然紧绷了身子,又压低了声音:“太子走的那天我也和下人们出门去送别了,我看那太子临走时看大人的眼神,分明就像是在看将死之人的最后一眼!我觉得陈大人的死,与此事定有关系!”
说罢徐珍看了看这屋子,问道:“不知老人家将我带来此地还有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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