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听罢便向外跑去。徐珍也急匆匆向门外走去。
老鸨只觉一阵风从眼前掠过,还未等张嘴问些什么,又一阵风掠过,那张铎也快步走了出去。老鸨叹了口气,关上房门,心中不禁好奇:这柔柔弱弱的姑娘,能犯什么事呢?
刚关上门,只见那张铎又跑过来,一把拽上她,一边向外疾走一边问道:“你可还记得那玉儿的面貌?”
老鸨被带的踉踉跄跄,一头雾水:“当然记得。不知官爷......”
“随我走一趟。”张铎也懒得解释,紧着赶路。
转眼三人已到了关押室。
徐珍被那些刻意的线索弄的心烦意乱,这个偶然得来的线索,她抱着一丝希望,她自是要紧紧抓住。
陈侍卫又被带到了关押室,看着被带来的老鸨面带疑惑。
“不知又有何事?”
徐珍坐下,看着陈侍卫道:“那玉儿的面容你可还记得?”
陈侍卫点点头:“那是自然。”
“画师在路上,一会画师到了,你们二人描述那玉儿的长相,供画师参考作画。”
陈侍卫闻此心中便已明了,这玉儿定是与这案子有些关联的。
片刻,那画师边赶到,徐珍见他提着画具箱,衣扣有的还未扣上,头发也凌乱不堪,气喘吁吁的站在那。
徐珍走过去拍了拍画师的肩膀:“真是麻烦了,此事重大,望刘画师见谅。”
这刘画师摆摆手:“无妨!”
说罢便在桌上打开那箱子,铺纸研磨,片刻便准备完毕。
“再添两盏蜡!”张铎对外喊道。
刘画师回头重张铎微笑着点了下头,道:“可以开始了。”
约有半个时辰,一张完整的面部画像便崭露出来。
徐珍举起画来,这画中的姑娘,长相极为清秀,但眉眼之间确实透着几分清冷。
“这画可与本人相像?”徐珍问陈侍卫和那老鸨。
“像!”二人一同作答。
“简直和本人不差分毫!”陈侍卫惊叹。
徐珍弯腰向刘画师行了个礼:“画师技术精良,令人惊叹!”
刘画师紧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紧着又问道:“那如果没事的话,我,我先行告退了,”尔后轻笑了一声:“夫人还在家等我。”
徐珍笑了笑:“那您快回去吧,这没什么事了。”
刘画师听罢便紧忙收拾画具。
徐珍也示意将陈侍卫带下去,尔后对着那老鸨说道:“今日之事,务必守口如瓶。陈大人的身份你也知道,若案子因你出了问题,你这脑袋......”
那老鸨吓得连连摆手:“官爷您放心,我必定一个字不会说!若别人问起今日我为何来到府衙,我便说我醉仙楼的下人动手打了客人,我前来处理!”
徐珍一惊,心想这老鸨说起慌居然还滴水不漏的。想罢便让那老鸨退下了。
徐珍见四下无人,转过头将此画转交给张铎:“铎哥,这事麻烦你带两个身手好的兄弟亲自跑一趟了,最好天一亮就出发。我料这玉儿身手了得,若是找到了她,我怕其他捕快也无法将其抓住,你也定要小心。”
张铎接过画,点了点头:“此事你放心,你自己这几天一定注意安全。不知我们应顺着什么方向寻去?你可有思路?”
徐珍转过身,抬头望着远处的山峰,目光变得极为凛冽。
“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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