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打开房门,屋子发生了如此血腥的命案,又密封了好几天,打开之后不但没有恶臭的血腥味和尘封的腐臭,倒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淡香。

二人套上布鞋套进屋后,徐珍便随手把门合上。接着便开始环顾四周。四周家居摆设还很规整,花瓶陶瓷摆物等易碎物品都安然无恙,椅子也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子旁,桌上还有一盘未用完的桂花糕。

这可怜的陈潇平日里得神气十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面对死亡的时候竟毫无还手挣扎的机会。

“这桂花糕和酒水都已经查过了,没问题”张铎在旁边解释。

“死者被木头穿了脑袋,还被刀割了喉,要是这桂花糕里还有毒,凶手是想让他死一万次么?”徐珍似笑非笑的说。

张铎挠挠脑袋:“哎呀,这几个月你成长的太快了。”

二人来到死者床前,自是一片血腥,枕头上那一片混合着各种脑补成分的血迹,便应是那插入脑中的木桩所留下的,再看那枕边留下的飞溅状的血迹,想来应是割喉所致。

可是,这......徐珍俯下身看了看那血迹的走向和范围。

如果凶手真是善用弯刀之人,那第一个致命伤就应是自己自己惯用武器留下的,可这血迹虽然喷射范围也不小,但被害人在床边被割断大动脉,血迹都没有溅到床下……

难道死者是先被穿透脑袋,才被割喉的?这更说不通了。

还有,消失的舌头。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徐珍这舌头并没有被带走,那如果我是凶手,我会把它扔在哪呢?

床上?枕下?徐珍伸出手拽起被褥,抓起枕头,翻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

如果刨除了这两个顺手扔掉的可能地,徐珍想起了那具尸体,浑身关节尽断,如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台上。

徐珍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个凶手本身便是不是一个简单的杀人取命的凶手,这是一个以玩弄猎物为兴趣的精神极度变态的杀人狂魔。

那如果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会把这半截舌头放在哪呢?拿回家中仔细收藏?不不不,我可能会……

徐珍紧皱着眉头,努力将自己的思维带入一个变态杀人者的躯体。

张铎就看着徐珍一会翻起床褥,一会掀起枕头,紧接着一言不发的在屋子内快速踱步,张铎站在那也不知该不该说话。

只见徐珍走到那桌旁,忽然站住了脚步。盯着那小酒壶良久,指着那酒壶,看向张铎:“这酒壶可是验过毒?”

张铎用力的点了点头。

徐珍一手拿起小酒壶,另一只手拿起一个酒壶顶一个铜板宽的塞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找到一个较明亮的地方,举到光亮处向内看去。

徐珍缓缓放下酒壶,向桌子缓缓走去:“如何验的毒?”

张铎想了想,“用银针从顶部壶口探进酒中啊,确实是没毒的。这是这店中最贵酒了,我还想偷偷喝上一口来着。”

徐珍此刻已走到桌前,道:“你最好是没喝。”

说罢将那酒壶口朝下,倒入酒杯中,徐珍用手用力拍着壶底。

张铎一时间傻了眼,从那壶中倒出的酒竟非白色,而是透着鲜红色。

“噗通”

随着一声闷响,只见半截舌头伴着那美酒倒入了那镶着金边的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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