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的很对，看来连对你的教导还是挺有用的。那些东西有些不需要消除就需要回收就可以了，不过这种做法还是可以救些人的。”

“以后请多多指教，突然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虽然有些时候您确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已经做好了，以后如果会被您杀死的准备。”

“你这种人可真是少见。”

“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年应该也会这么想吧，年和我还挺聊得来的。说到底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的比我多得多吧。”

“的确如此，毕竟他跟我已经很久了，所以他知道的东西比你多你也不需要奇怪，活得越久知道我的秘密就会越多，活下来来的都是能经得起折磨的人。”

“所以您到底多少岁了？”

“我已经忘记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出生是什么时候，不过可以做你祖宗。”

“您！”

对方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笑了。

露西立马从生气转变成了惊奇。

露西没有想过他笑会是什么样子，不过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