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动手更待何时?我心头咚咚乱响,热血上头,怒不可遏。
咚!一声响!
屋头的灯便碎了。
“谁!”
“啊!”
啪!啪!啪!啪,咚!
迅雷不及掩耳,在灯碎的刹那,我破门而入。在我狗上身狗,听力、视力、嗅觉,都比波音达更胜十倍,力量和速度更胜从前数倍。人在突然黑暗后,会有短暂的适应时间,可我却看的更加清楚。
飞起一脚,两平头男人踢飞,在他还在空中时候,已经抽出他的枪,紧接着一个锁喉加肘击,那光头男人立刻没了失去了行动力,昏死过去。
这时候那四个男人感觉不对,转过身来,刚说了一个‘谁’话音还未脱口,我连环四记撩阴腿,打得他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男人在下阴受到重击时,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痛得要命,却是说不出来一个字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再紧接着又是四记重肘击,登时四人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
漆黑中,我见那李姓女子惶恐有呆滞,这时候也管不得那么多,救周晓晓才是正事儿。我绕过周晓晓的屋子,依法有打倒了东屋的几个男人。
侧翼的几个歹人都解决了,总算该进入正题,经过适才的一番搏斗,我心底热血如潮!
尤其是适才一拳给那人打碎一口牙,血崩我一手。闻到血腥味的刹那,我体内的所有肌肉和血脉都在激烈的颤抖,那是远古野兽看见血肉后的感觉。
那一刻,我仿佛成了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我几乎忍不住想朝着那人的脖子咬一口,吃了他的肉!
我心头猛的一惊,这是兽性!
再不解决这事儿,只怕我真要变成一头只知道杀人吃肉的畜生野兽了!
幸亏我这时候头脑还算清醒,理智压制住体内汹涌澎湃的野兽一般的原始冲动。我从门缝里窥探,房间里果然有七个人。其中一人坐在椅子上,另外几个人席地而坐。
坐在椅子上那人穿着西装,看上去斯斯文文,正在看书,可他眼睛里确实锐利无比的光彩,让人不敢小瞧了他。他面前的桌子上却放着一把手枪,暗光沉沉,显得十分冷峻。
其余六个男人,四人在打牌,另外两人背对着我往窗户外头望去。
周晓晓和刚才那个李姓女子一般无二,都是嘴上封胶布,手上是手铐,双脚同样用麻绳捆住。
我从门缝里看见她小小的脸上满布惊骇,脸颊上都是泪痕,眼睛里水汪汪的,泪水滚来滚去,眼眶又红又肿,眸子里都是怯弱恐惧,让我心头好生歉疚。
本想报答她的服侍恩情,请她吃饭来着,结果却出了这等事,真让我心头如何过意的去?
哎!心头不禁叹了口气。
呜!呜!
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电话忽然震动起来,站起身来背对着我接电话,那打牌的四人也不朝我看一眼。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依葫芦画瓢,我先扔出一颗石子打碎了悬挂的白炽灯,冲上前去“啪啪啪啪啪!”
闻声人倒!
我料理完那几个土匪歹人,我心头终于松了口气,一把抱起周晓晓,只觉得她浑身一震,??牢匚氐穆医校?肷硎咕⒍?疵?踉??壹负醣Р蛔∷?
“是我!是我!”
“苏木!苏木!”
周晓晓听闻我的话,一下愣住了,我揭开她口中的胶布,笑嘻嘻看着她,黑暗中她原本的雪白的脸颊,我看到却是绿色的。
我安慰道:“别怕!我来救你啦!”
周晓晓哇的一声,脑袋埋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嘎吱!正这时候,我后脑勺一凉,一道微弱的光芒就照在我头上。
“别动!”
一道冷冽干枯的男人声音。
我很清楚,我是给人用枪指着脑袋。周晓晓也吓了一跳,满脸恐怖的看着我身后的男人,一张俏脸登时煞白,像见了鬼一般恐怖。然后她又看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面如死灰,恐怖至极!一下从我怀里挣脱摔倒地上。
我心头一沉:怎么会?我明明狠狠地重击了他们,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心头火热,背心冷汗就出来了。作为一个人,真正被人用冰冷的枪口指着脑袋,竟然是那般的恐怖害怕!
我心头一紧,身体骤的颤抖,血脉中热血翻滚,生死一线间,我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如此快活刺激的事,仿佛我体内沉睡的兽性苏醒了!我仿佛正享受这一刻,享受接下来看见的血腥场面,心头泛起一阵窃喜。
脑袋一扬,往左侧偏了少许,嘭!一声枪响,一道灼热的气焰贴着我头上飞过,烫得我头上猛地吃痛。我心头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紧张刺激!
右手一个虎咬,死死锁住那人握枪的手,左脚随即飞来一腿,往身后那人的裤裆猛踢过去。左手从腰上拔出黑鬼送我的‘贪鬼’往那人胸口反手猛刺进去。
滋!
一阵白烟,直到我将‘贪鬼’刺入那人的体内我才看清,这哪里是人?明明是一具干尸!
背后传来一阵干涩的脚步声,背心一阵毛骨悚然,转头一看,刚才被我击倒的人竟都成了干尸,向我正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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