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高老师又给我点了一下,表哥不是被那蛊师给弄哑的,是他自个儿这么做的,不是全哑,是一种奇术,在遇到危险时不会说话,同时意识也变得相对薄弱,如同疯癫的人,但是危险过去,这奇术就会恢复如初并且失效,只有再种下这个奇术,下次才能发挥。
表哥一直对这奇术很感兴趣,会这种奇术也很正常,只是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他不可能瞒得过这个蛊师。
话说回来,如此过去了七八天,终于,那位藏匿许久的蛊师忍不住了,这么几天下来他嘛也没干,派来的表哥一直被我们给关着,别说接近那木屋了,就连最基本的说话都无法做到,这还怎么玩儿?
所以,在过去的第九天晚上,当所有人都陷入沉睡的时候,这位蛊师悄然往老屋潜来。
我们没有一点点防备,但我养在老屋里的一条黄狗子突然一个劲儿的闹腾起来,这个狗叫声直接把我们众人给惊醒。
正巧看到一个人正立在老屋外面,可奇怪的是他见到我们出来却也不离开,反而是顿了顿然后往老屋里头走来。
他可是一位蛊师,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给人下蛊,把蛊种在人的身上以达到操控人的手段,要真中了蛊,咱就跟提线木偶没两样了,到时候是剐还是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这位蛊师被我们四个包围,剩儿他们手里拿着的是大刀木棍啥的,而我则有一把手枪,这是当初那位芳岛子送给我的,直到现在我也纳闷儿她为啥要送给我枪?
还有,那位高老师可没有出现,张拐李没在这儿,高老师必须要最后出场,就是要给对方一个致命打击!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位高老师究竟有多厉害,我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医术的确是高,任何疑难杂症都能对付。
蛊师用的是蛊术,而蛊术就是毒,高老师是解毒高手,两者碰撞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呵呵,真是小瞧你们了,居然做的如此谨慎!”蛊师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但始终有个特别的味儿,不像是咱们这儿的。
“是你自个儿笨,白瞎了蛊师这个行当,你现在应该想该怎么从这儿逃走!”我一脸镇定。
“逃走?可笑,既然咱都摊开了,你们现在就不觉得身上有些痒么!”蛊师从旁边拉来一把椅子坐上。
他这么一说,顿时我就觉得甚是开始痒了起来,就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行蛰咬一样,奇痒难耐!
旁边的孙二娃他们三个也是如此,已经抱在一团互相抠够不着的位置,我忍住没动,然后叫他们也别动,就算痒也给忍着!
这样做只会越来越痒,直到抠的全身皮肤爆裂血液流尽而亡,这就是蛊师的特别之处,我们根本就无法预料或者无法看见他施展蛊术,等我们中招时才能发现,到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也并不是说蛊师就无敌了,他也就对付对付我们几个普通人,一些身体强于常人的能人异士就能提前感知,就可以提前进行防范,对蛊师来说也是相当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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