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嫣张了张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更是气闷,一个劲拿眼瞪秦不晚。
柳氏吐出一口浊气,发觉啃不动秦不晚这块骨头,索性也懒得留人在眼前看着烦,就让她们各自回去了。
秦不晚拍拍膝头站起来,道了一声“女儿告退”,便带着丫鬟走了。
望着那抹悠闲离去的背影,秦采嫣一口银牙咬碎,转挪过身:“娘亲就这么让她走了?”
“否则还能如何。”柳氏抬眼,“她说的对,管家权是侯爷给的,我若要名正言顺地讨回来,必得从侯爷跟前讨。”
柳氏瞧看着女儿这幅急躁的样子,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姑娘骄横的性子是随了谁,若她能有秦不晚那般心机手腕,自己也不必日日操心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秦采嫣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秦弱芸。
“二姐姐……才这些许时日不见,怎对我如此生分起来。”秦弱芸垂着眼眸,颇有些失意。
“哼,你分明和那小贱人合起伙来害得我和娘亲被禁足,又在这里惺惺作态什么?”
秦弱芸连连摇头,提起衣裙在柳氏跟前跪了下来,满脸诚恳:“母亲明鉴,那日事发突然,我不知道秦不晚竟发现了香囊中的端倪,还将二姐姐香囊里的香粉调了包。她又偏偏故意为我说情,好让母亲和二姐姐觉得我是和她一伙的,实在是心思阴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