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他们的疑惑,炎腾笑道:
“其实,我耍你俩的,你们没中毒,手掌肯定也没有发黑,不用再看了…”
一听这话,俩人同时抬手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脸色变的惨白,差点活活的吓死,两只手的手心,黑的像碳。
俩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差点哭出声来,两个曾纵横沙场,也抓过无数细作的护卫长,居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说真的,当初两军对垒,九死一生的时候,也没这么怕过,他俩就是想教训一下炎腾,让他乖乖就范,保住纳隔壁陈寡妇的彩礼钱,哪知道这小子,不顾父辈间的袍泽之情,给自己下了死手。
炎腾没好气的说道:
“二位,我现在算是黔驴技穷了,你们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要是还想杀我,就干脆动手吧。”
顾程,陈彪一阵苦笑。
哪个狗娘养的想杀你了?就算今日真被你给毒死,也不可能临死前,杀了自己袍泽的遗孤啊,再说了,不是还没到那个地步不是。
顾程苦笑道:
“贤侄..你两个叔伯认栽了,解药给我吧,跟世子认错的事,我们就不强求了,咱们护卫营赌的起,也输得起。”
炎腾蹲在地上,抬首看着夜空,故作忧郁道:
“说真的,我若是跟别人求解药,就一定先给他老人家捶捶腿,揉揉肩,在拍拍马屁,要么,人家凭啥给你解毒,对不对?咱们护卫营的人,得讲道理啊。”
说真的,顾程,陈彪有点不想顾及袍泽之情了,真想一刀砍死他,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老话不是都说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这话,也就是劝劝自己,最后,还是强忍着嘴角的不停抽搐,两位在护卫营呼风唤雨的护卫长,居然真的给炎腾捶着腿,揉着肩。
过了半晌,闭眼享受的炎腾,过够了瘾,懒洋洋的站起身子,从怀中拿出了两个小药丸:
“解药吧,其实就在我的身上,两位叔伯给我捶腿揉肩的时候,好歹翻翻也不会这么狼狈啊。”
顾程,陈彪愤恨不已。
强压下的火气,这下子算是彻底收不住了,二人对视一眼,已经明白互相的心思,眼下救命要紧,等两人服下“解药”,瞧着炎腾,杀气腾腾的狞笑道:
“贤侄,你顾叔,陈叔在给你好好揉揉肩吧。”
两人磨拳擦掌,今天非得收拾收拾他,不然的话,这小子就不知道,啥叫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说着话,二人一步步的向炎腾走了过去。
就在顾程,陈彪走到第五步的时候,也不知怎的,身子忽然晃了几下,脸色惨白,终于,一股浑身无力的感觉,席卷全身,在也招架不住,“噗通”一声,两人齐刷刷的栽倒在地。
“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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