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张林帐内,赵亮被两名军士押着进来,随手挥退了一旁的军士,张林眯着眼睛看着赵亮,冷声道:
“青州黄巾不日将有大祸,不知赵校尉可知否?”
赵亮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再敢像白日里那样强装豪横,这人设一塌,就很难再立起来了,只好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
“光禄大夫何意?我离军日久,实在是不知道军中将发生何事啊?”
“哦?当真不知?”
走近了一步,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赵亮早已是冷若寒蝉,脊间的汗珠打湿了衣衫,瑟瑟发抖的道:
“某家是当真不知。”
“呵呵!”
张林轻笑了两声,拍了拍赵亮的肩膀,
“别紧张,我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想告知校尉一个消息罢了。”
着,张林便转过了身去。
赵亮看着身前之饶背影,不停的大口喘息了一阵,用自己仅剩的一只手擦了擦额间的汗,静静的等着张林话。
“黄巾率兵犯我边境,违抗朝廷,擅杀封疆大吏,虽欲教化,却屡教不改,我等决议三日后出兵,放火烧山,以荡清贼寇,不知赵校尉认为这是福是祸呀?”
“啊,这?”
赵亮脸色大变,急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还请大夫三思呀,背井离乡,皆是苦命之人,与使君为敌纯粹是没了生路,还请大夫饶他们一命吧!”
几经失败,赵亮现在是真的不认为管亥还有能力挡住曹军兵锋,只得立即求饶道。
张林冷笑一声,
“我放过尔等,那又有何人放过我兖州百姓,青州黄巾一不灭,我等便一不会撤军。”
赵亮跪在地上,像是思量了好久,咬了咬牙,看着张林道:
“那若我能服,管亥来投,不知大夫可否放众兄弟一条生路?”
“若能率众来投,我自扫榻以迎,奉他为上宾。”
转过头双眼一凛,张林直接承诺道。
“好,希望大夫不要忘记自己今的话。”
完,赵亮便转身离开了帐篷,灰白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短短的时间内像是苍老了许多。
夜半时分,山上黄巾大营中早已点燃了篝火,管亥坐在帐中,满脸都是虚弱与憔悴,这些他真的不是很好过。
先是自己受到了曹军伏击,后又是赵亮偷营失败惨遭屠戮,连续两场大败几乎把这个八尺高的汉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咳咳!”
猛地咳嗽了两声,看了眼窗外,向着自己一旁的近卫问道:
“这两日曹军有动静?”
“动静倒没啥动静,就是山下的百姓都被迁得差不多了,兄弟们有些人心不定啊!”
“唉!”
仰头叹了口气,胸中悲伤又能与谁分尝。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来报。
“赵亮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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