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肚子浑圆,高高挺起,裴进锐的大手抚摸着,还时不时按压。
“啥时候给夫主怀个孩子?府里人丁稀少,你主母又是个不能生的。”裴进锐说这话时满脸嫌弃。
安冉也想,但双儿想生男婴却及其困难,他问:“夫主若是奴生不出男孩呢?”
裴进锐大手狠拍了一下安冉的肚子,责骂道:“少兴。生不出就给我一直生,直到生出来为止。”
“呃!啊~~是,贱奴一定给夫主生出儿子来。”安冉圆滚滚的肚子被打起一阵水纹,膀胱挤涨得苦不堪言,他好想尿尿,可是眼前的夫主却并不那么好说话。
裴进锐手往上移动,抓起那双他并不满意的乳儿,手劲极大的揉捏,一双小乳还不够填满他的手,“乳儿太小,揉着都不够爽。”
“明日起,奴就叫嬷嬷好生训练贱奴这一对乳儿,改造成夫主想要的样子。”安冉回答道。
裴进锐很是满意这个奴儿,他上了不少双儿,抬进府里的也就两个,那一个太高傲,不像这个贴心让他满意。
“去把灯吹了,睡觉吧。”裴进锐今日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困倦了,本来还想着好好玩弄一下这个奴儿。
安冉听话去了,然后再转头回来,爬进被窝含着裴进锐的鸡巴。这是他姨娘交给他的法子,姨娘说:虽然难受了点,但是夫主一定会喜欢的。
裴进锐看着这么懂事的双儿,不由赞了句:“真乖。”然后侧着身子,把安冉的头夹在双腿中间,这样夹在更舒服了,他安然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安冉却难受得不行,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伺候人,他一整夜都睡不着,在棉被里呼吸困难,又被裴进锐夹着脑袋,嘴里含着软趴趴的肉棒,身下的膀胱也涨痛得厉害。
他就这样睁眼到天明,直到裴进锐醒来。
裴进锐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他是被尿憋醒的,刚想起身去尿,一动却发现自己身下竟然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他还下什么床,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尿桶?
他按住安冉的头,就在他嘴里喷射,明黄的尿液冲刷着他的口腔,最后被安冉一口一口吞下肚子。
安冉舔干净后再也忍不住朝裴进锐哭道:“夫主求求你,让我小解好不好,我憋得好难受,肚子要爆炸了。”说完还牵起裴进锐的手轻轻抚上那紧绷圆润的小腹。
可裴进锐却丝毫没有心软,但他昨夜睡得舒服,心里也是喜欢这个听话懂事的奴儿,于是他把安冉抱进怀里,手轻轻拍打着他涨鼓的小腹。
“昨夜不还说要要给夫主生孩子?连着都受不住,以后还怎么生孩子,为了孩子也要憋着。”
“乖奴儿,你最乖了。”裴进锐说完,拉起安冉的小手,摸上自己那根肿胀发硬的肉棒,“乖奴,夫主的鸡巴又硬了,拿你的小逼给我磨磨。”
没有夫主的允许,他只能继续憋着,他难受得眼里有开始掉金豆,但是夫主的命令不能不听,但他现在稍稍都一下,膀胱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见安冉许久都不动弹,裴进锐不悦的一下拍在他浑圆肚皮上,现在他的肚子就像怀胎五六月的样子。
“啊啊~~呜呜~~夫主不要打,贱奴磨,贱奴马上给夫主磨。”安冉艰难从床上做,爬到裴进锐身上,把水汪汪的洞口对准那昂杨的巨物,他下体在昨晚的开发下,再进入已经不那么困难呢,子宫口也能轻易的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伺候裴进锐射了之后,就穿衣服离开了他的院子。
嬷嬷进房间之后,安冉立即跪在地上,哀求:“嬷嬷,奴要尿,奴受不了,奴要尿尿。”
“像什么样子,起来。你夫主仁慈,已经同意你小解了。随我去角房排泄吧。”嬷嬷说完带领安冉前往角房。
安冉随意披了件袍子,跟在嬷嬷后面就去了,角房就在院子一侧,很近。
进去之后,嬷嬷要他跪在小解池旁边,问:“小解时应该说些什么?”
安冉知道,他跪伏道:“谢夫主恩赐,让奴排泄。”
嬷嬷点点头,悟性倒是很高。嬷嬷上去把插在他马眼上的珍珠取下,簪子还插在里面。以后这簪子除非夫主要换样式,不然不可能取下,要小解只需要取下首端堵住的塞子。
安冉一得解脱立即就如洪汛开了闸,尿液及不可破的冲开牢笼。
身后鞭子随即落在身上,伴随嬷嬷的一警告,“你就是这样撒尿的?一点都没规矩。”
安冉夹紧尿道控制着尿液的流速,刚刚他确实忘记了规矩,小解应该不疾不徐,使液体形成一道半弯线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便是灌肠、洗穴,菊穴跟花穴同时塞进一根比夫主小一号的玉势,穿上贞操裤才能走出角房。
安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走路都极为困难,但他还必需保持优美姿态,一动一静还要赏心悦目。
他马上还要去给主母轻安。
才走出角房就听见一阵婉转悠扬的乐曲。琴声很近就在院子内,安冉看向嬷嬷问:“这是谁在弹琴?”
“这是王爷另外一位贱妾,名叫清奴,也住在这一院子里。”嬷嬷在身后答道。
安冉穿过廊檐,就远远看到一个青衣双儿坐在小院内,那青衣双儿白玉般的指节勾动,头微微偏着,露出一张清冷绝色脸庞,就像一株长在寒潭的兰花,清冷高贵。
那人也似乎看见他了,不屑转过脸,继续谈着那婉转的曲子。
安冉一怔,这里的双儿不都听话懂事?怎么这个双儿如此特别,他是何身份。
一曲闭,那青衣双儿抱着琴就回屋了,不过看他起身时微微扶着肚子,看样子里面也是被塞了玉势的,他弯腰把琴抱起,眉头微蹙,似乎对穴里塞着东西颇为不悦。
安冉行到主母的院子里,跪了下去,然后膝行进到院子,在门口请安:“贱妾安奴,来给主母请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吧。”门内传来一道女声,听着相是嬷嬷的声音。
安冉跪拜进去,看见主母坐在上首,手里端着一盏茶,轻轻缀饮。
安冉跪伏在地没有允许不准抬头。周雪奴一直没有说话,就瞧着下首跪地的贱奴。
想到昨日裴进锐说话,他不由银牙咬碎。
“起身吧。”周雪奴声音含着怒气。
安冉听到命令才直身。
“听说你口技了得,不若给我也示范一下。灵嬷嬷去拿那根玉势来。”周雪奴说着,眼里恨意是藏都藏不住。
看到主母眼里满满的恶意,他下意识想寻求嬷嬷的帮助,但他的嬷嬷却没有跟来,她没有进到主院的资格。
他只能听天由命了。
很快周雪深的嬷嬷就拿来一根比裴进锐阳具还长还粗的玉势出来。安冉看着心惊,知道主母是有意教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走到安冉身前,一把拽起他的头发,命令到:“张嘴。”
安冉不敢不从,张开小嘴,那根大玉势就直直插进来,嬷嬷丝毫不留情面,死劲往里面插,插到喉管时被卡住。安冉这时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他推拒开嬷嬷,把嘴里玉势连忙吐来,干呕连连,眼眶通红。
“大胆贱奴,竟然敢反抗,来人给我抽烂他的逼。”周雪奴发威道。
“不要,饶命。”安冉磕头哭求。泪糊了满脸,逼被打烂了,还如何伺候夫主。
嬷嬷拿来鞭子,对安冉说:“安奴,跪趴着,把屁股掰开。”
安冉实在害怕就没敢动,马上他就听见周雪奴说,“贱奴竟然敢不听主母命令,把他打死算了。”
“主母,奴听话,奴听话。”安冉马上把屁股翘高,对着嬷嬷。
嬷嬷掀开他的裙子,却发现还有一层三角贞操裤。
嬷嬷把贞操裤解开,安冉的两个穴夹着玉势,没了贞操裤的束缚,都往外冒头。
嬷嬷对准他的穴就开始抽下去,才冒头的玉势又被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冉痛得捂嘴,他不敢叫,怕主母听了之后更加生气。
嬷嬷一下一下抽着拿嫩穴,鞭子都沾上淫水,嬷嬷打得是丝毫没有留情,一鞭一鞭用尽全力,直到打出了血嬷嬷才停手,此时两只穴已经是红肿不堪,鼓得老高。
周雪奴知道真打坏了裴进锐肯定会不高兴,但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又命令嬷嬷:“去拿姜末给他两只穴堵上。”
安冉眼泪不停落,就是不敢反抗。
很快嬷嬷端上来一碗姜末,她用刷子沾着姜末先把穴口刷了一遍,将玉势抽出来,把多余的姜末灌两只洞里再重新把玉势插回去。
姜末上穴的那一瞬间,整个穴口刺痛火辣。太痛了,他真想现在就死掉。但是死后还是要经历各种苦痛。
嬷嬷把贞操裤继续给他穿上。这时周雪奴才满意的叫他滚。还不许他回去洗掉。
安冉颤颤巍巍的跪出了主院,外面一见到他的管教嬷嬷他就哭得更凶了:“呜呜……嬷嬷,怎么办,穴被塞了姜末,好痛,子宫都火辣辣的。是不是要坏掉了,嬷嬷帮我取出来好不好,穴坏了,夫主就不喜欢我了。”
嬷嬷叹了口气,“安奴,尊者赐,不能辞。听天由命吧。”
安冉一脸绝望,他回到了竹院,躺在床上揉着肚子打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主,夫主,救救我。”安冉已经痛得神智迷糊了,一心想要夫主解救他。
午时,裴进锐竟真出现在他院子里,嬷嬷叫他出去跪迎,安冉撑起身上,虚弱的跪趴在地上。
裴进锐用鞋尖抬起他的脸问,“怎么了?”
“安奴,没事,就是今日可能不能伺候夫主了。”安冉气若游丝的回答。
“到底怎么了?”裴进锐大声问。
安冉瑟缩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今日奴去主母院子里请安,主母就把我的逼抽烂,还塞了姜末进去。”说着说着,安冉就又流了泪。
裴进锐把安冉抱紧屋内,解开他的贞操裤,入眼的是红肿流血的穴口,上面还有一层厚厚姜末。
“去把周雪奴给我叫过来。”裴进锐怒声对门外侍从吼道。
转头又对安冉说,“去洗干净。上好药。”
安冉被嬷嬷带去清洗了。裴进锐坐在椅子上气得砸了一个杯子。他今天一天都想着府里这口软穴,才心急火燎的回府,结果告诉他,操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雪奴到院子的时候,刚好碰见洗好的安冉。周雪奴抬手就是一巴掌,“贱奴,你竟然敢告状。”
“主母,还是先去见王爷吧。”他身后的嬷嬷提醒道。
周雪奴剜了安冉一眼朝裴进锐所在的院子走去。安冉也跟在后面,一同跪拜裴进锐。
裴进锐双眼凌厉,看着周雪奴,“都起来。”
周雪奴起身,朝裴进锐走过去,笑问:“裴郎,找我所谓何事?”
啪啪——
裴进锐就是两耳光,他目光狠辣,看着周雪奴眼里没半分柔情,“贱奴,叫夫主。谁允许你叫裴郎的。一点规矩没有。”
“夫主,奴错了。”周雪奴低头认错。
“跪下,抬脸过来。”裴进锐道。
周雪奴听话跪下,把脸凑到裴进锐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进锐抬手就打,连续打了十下,打完之后,周雪奴脸蛋红肿,巴掌印子赫然在目。
“贱奴知道为什么打你了?”裴进锐问。
“贱奴不知规矩,该打,但要说别的什么原因,若是因为我今日罚了一个贱奴而打我,奴不服气。”周雪说。
“你还不服气了?”裴进锐气笑了,看了眼安冉说,“你出去,夫主跟你主母谈事。”
安冉跪拜之后退了出去,他现在看裴进锐的眼里满是爱慕,这个男人,竟然为了他这么一个贱奴惩罚主母,夫主对他可真好,日后一定要在床上给夫主最大舒服,毕竟他也只有这具肉体了。
屋内,裴进锐问:“你那里不服气?说说?是上面嘴上不服,还是下面不服气,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你才如此不懂规矩,现在还敢反驳夫主了?”
“奴是伤心、吃醋、嫉妒,只要一想到夫主的肉棒要去操那个贱奴,奴就来气,昨天夫主还嫌弃,奴的穴不够嫩,不够水,奴伤心。”周雪奴说着竟然哭了。
啪——又是一巴掌,“嫉妒是七出之一,你是想我休了你?”
周雪奴听到休字,立刻萎靡了下来,低头认错道:“奴错了,日后不敢了,求夫主原谅。”
裴进锐一见到他落泪那一瞬间就心痛了,这毕竟是曾经自己如珠如宝疼爱过的人,但是一想到现在若不给他点教训,日后府里怕是要鸡犬不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瞧见他这副萎靡样子,他再也绷不住了,把他头抱进怀里哄到:“好了,裴郎打痛了吧。雪儿,别哭了,我不会休你,但是日后,千万再这样了,裴郎会不高兴,知道了?”
“呜呜……夫主,我也想你操操我,我也想你的肉棒了,昨天裴郎说的那些话,真是让我心都碎掉了。”周雪奴反而哭得更凶。
裴进锐轻拍着他的头,“别哭,你想要夫主肉棒,你又不努力学习如何伺候夫主,你每次都硬邦邦的,插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如何能让我尽兴。我一直喜欢大乳,你也从来不会为我去改造。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有难为你,你说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