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冉许久都不动弹,裴进锐不悦的一下拍在他浑圆肚皮上,现在他的肚子就像怀胎五六月的样子。
“啊啊~~呜呜~~夫主不要打,贱奴磨,贱奴马上给夫主磨。”安冉艰难从床上做,爬到裴进锐身上,把水汪汪的洞口对准那昂杨的巨物,他下体在昨晚的开发下,再进入已经不那么困难呢,子宫口也能轻易的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伺候裴进锐射了之后,就穿衣服离开了他的院子。
嬷嬷进房间之后,安冉立即跪在地上,哀求:“嬷嬷,奴要尿,奴受不了,奴要尿尿。”
“像什么样子,起来。你夫主仁慈,已经同意你小解了。随我去角房排泄吧。”嬷嬷说完带领安冉前往角房。
安冉随意披了件袍子,跟在嬷嬷后面就去了,角房就在院子一侧,很近。
进去之后,嬷嬷要他跪在小解池旁边,问:“小解时应该说些什么?”
安冉知道,他跪伏道:“谢夫主恩赐,让奴排泄。”
嬷嬷点点头,悟性倒是很高。嬷嬷上去把插在他马眼上的珍珠取下,簪子还插在里面。以后这簪子除非夫主要换样式,不然不可能取下,要小解只需要取下首端堵住的塞子。
安冉一得解脱立即就如洪汛开了闸,尿液及不可破的冲开牢笼。
身后鞭子随即落在身上,伴随嬷嬷的一警告,“你就是这样撒尿的?一点都没规矩。”
安冉夹紧尿道控制着尿液的流速,刚刚他确实忘记了规矩,小解应该不疾不徐,使液体形成一道半弯线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便是灌肠、洗穴,菊穴跟花穴同时塞进一根比夫主小一号的玉势,穿上贞操裤才能走出角房。
安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走路都极为困难,但他还必需保持优美姿态,一动一静还要赏心悦目。
他马上还要去给主母轻安。
才走出角房就听见一阵婉转悠扬的乐曲。琴声很近就在院子内,安冉看向嬷嬷问:“这是谁在弹琴?”
“这是王爷另外一位贱妾,名叫清奴,也住在这一院子里。”嬷嬷在身后答道。
安冉穿过廊檐,就远远看到一个青衣双儿坐在小院内,那青衣双儿白玉般的指节勾动,头微微偏着,露出一张清冷绝色脸庞,就像一株长在寒潭的兰花,清冷高贵。
那人也似乎看见他了,不屑转过脸,继续谈着那婉转的曲子。
安冉一怔,这里的双儿不都听话懂事?怎么这个双儿如此特别,他是何身份。
一曲闭,那青衣双儿抱着琴就回屋了,不过看他起身时微微扶着肚子,看样子里面也是被塞了玉势的,他弯腰把琴抱起,眉头微蹙,似乎对穴里塞着东西颇为不悦。
安冉行到主母的院子里,跪了下去,然后膝行进到院子,在门口请安:“贱妾安奴,来给主母请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吧。”门内传来一道女声,听着相是嬷嬷的声音。
安冉跪拜进去,看见主母坐在上首,手里端着一盏茶,轻轻缀饮。
安冉跪伏在地没有允许不准抬头。周雪奴一直没有说话,就瞧着下首跪地的贱奴。
想到昨日裴进锐说话,他不由银牙咬碎。
“起身吧。”周雪奴声音含着怒气。
安冉听到命令才直身。
“听说你口技了得,不若给我也示范一下。灵嬷嬷去拿那根玉势来。”周雪奴说着,眼里恨意是藏都藏不住。
看到主母眼里满满的恶意,他下意识想寻求嬷嬷的帮助,但他的嬷嬷却没有跟来,她没有进到主院的资格。
他只能听天由命了。
很快周雪深的嬷嬷就拿来一根比裴进锐阳具还长还粗的玉势出来。安冉看着心惊,知道主母是有意教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走到安冉身前,一把拽起他的头发,命令到:“张嘴。”
安冉不敢不从,张开小嘴,那根大玉势就直直插进来,嬷嬷丝毫不留情面,死劲往里面插,插到喉管时被卡住。安冉这时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他推拒开嬷嬷,把嘴里玉势连忙吐来,干呕连连,眼眶通红。
“大胆贱奴,竟然敢反抗,来人给我抽烂他的逼。”周雪奴发威道。
“不要,饶命。”安冉磕头哭求。泪糊了满脸,逼被打烂了,还如何伺候夫主。
嬷嬷拿来鞭子,对安冉说:“安奴,跪趴着,把屁股掰开。”
安冉实在害怕就没敢动,马上他就听见周雪奴说,“贱奴竟然敢不听主母命令,把他打死算了。”
“主母,奴听话,奴听话。”安冉马上把屁股翘高,对着嬷嬷。
嬷嬷掀开他的裙子,却发现还有一层三角贞操裤。
嬷嬷把贞操裤解开,安冉的两个穴夹着玉势,没了贞操裤的束缚,都往外冒头。
嬷嬷对准他的穴就开始抽下去,才冒头的玉势又被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冉痛得捂嘴,他不敢叫,怕主母听了之后更加生气。
嬷嬷一下一下抽着拿嫩穴,鞭子都沾上淫水,嬷嬷打得是丝毫没有留情,一鞭一鞭用尽全力,直到打出了血嬷嬷才停手,此时两只穴已经是红肿不堪,鼓得老高。
周雪奴知道真打坏了裴进锐肯定会不高兴,但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又命令嬷嬷:“去拿姜末给他两只穴堵上。”
安冉眼泪不停落,就是不敢反抗。
很快嬷嬷端上来一碗姜末,她用刷子沾着姜末先把穴口刷了一遍,将玉势抽出来,把多余的姜末灌两只洞里再重新把玉势插回去。
姜末上穴的那一瞬间,整个穴口刺痛火辣。太痛了,他真想现在就死掉。但是死后还是要经历各种苦痛。
嬷嬷把贞操裤继续给他穿上。这时周雪奴才满意的叫他滚。还不许他回去洗掉。
安冉颤颤巍巍的跪出了主院,外面一见到他的管教嬷嬷他就哭得更凶了:“呜呜……嬷嬷,怎么办,穴被塞了姜末,好痛,子宫都火辣辣的。是不是要坏掉了,嬷嬷帮我取出来好不好,穴坏了,夫主就不喜欢我了。”
嬷嬷叹了口气,“安奴,尊者赐,不能辞。听天由命吧。”
安冉一脸绝望,他回到了竹院,躺在床上揉着肚子打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主,夫主,救救我。”安冉已经痛得神智迷糊了,一心想要夫主解救他。
午时,裴进锐竟真出现在他院子里,嬷嬷叫他出去跪迎,安冉撑起身上,虚弱的跪趴在地上。
裴进锐用鞋尖抬起他的脸问,“怎么了?”
“安奴,没事,就是今日可能不能伺候夫主了。”安冉气若游丝的回答。
“到底怎么了?”裴进锐大声问。
安冉瑟缩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今日奴去主母院子里请安,主母就把我的逼抽烂,还塞了姜末进去。”说着说着,安冉就又流了泪。
裴进锐把安冉抱紧屋内,解开他的贞操裤,入眼的是红肿流血的穴口,上面还有一层厚厚姜末。
“去把周雪奴给我叫过来。”裴进锐怒声对门外侍从吼道。
转头又对安冉说,“去洗干净。上好药。”
安冉被嬷嬷带去清洗了。裴进锐坐在椅子上气得砸了一个杯子。他今天一天都想着府里这口软穴,才心急火燎的回府,结果告诉他,操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雪奴到院子的时候,刚好碰见洗好的安冉。周雪奴抬手就是一巴掌,“贱奴,你竟然敢告状。”
“主母,还是先去见王爷吧。”他身后的嬷嬷提醒道。
周雪奴剜了安冉一眼朝裴进锐所在的院子走去。安冉也跟在后面,一同跪拜裴进锐。
裴进锐双眼凌厉,看着周雪奴,“都起来。”
周雪奴起身,朝裴进锐走过去,笑问:“裴郎,找我所谓何事?”
啪啪——
裴进锐就是两耳光,他目光狠辣,看着周雪奴眼里没半分柔情,“贱奴,叫夫主。谁允许你叫裴郎的。一点规矩没有。”
“夫主,奴错了。”周雪奴低头认错。
“跪下,抬脸过来。”裴进锐道。
周雪奴听话跪下,把脸凑到裴进锐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进锐抬手就打,连续打了十下,打完之后,周雪奴脸蛋红肿,巴掌印子赫然在目。
“贱奴知道为什么打你了?”裴进锐问。
“贱奴不知规矩,该打,但要说别的什么原因,若是因为我今日罚了一个贱奴而打我,奴不服气。”周雪说。
“你还不服气了?”裴进锐气笑了,看了眼安冉说,“你出去,夫主跟你主母谈事。”
安冉跪拜之后退了出去,他现在看裴进锐的眼里满是爱慕,这个男人,竟然为了他这么一个贱奴惩罚主母,夫主对他可真好,日后一定要在床上给夫主最大舒服,毕竟他也只有这具肉体了。
屋内,裴进锐问:“你那里不服气?说说?是上面嘴上不服,还是下面不服气,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你才如此不懂规矩,现在还敢反驳夫主了?”
“奴是伤心、吃醋、嫉妒,只要一想到夫主的肉棒要去操那个贱奴,奴就来气,昨天夫主还嫌弃,奴的穴不够嫩,不够水,奴伤心。”周雪奴说着竟然哭了。
啪——又是一巴掌,“嫉妒是七出之一,你是想我休了你?”
周雪奴听到休字,立刻萎靡了下来,低头认错道:“奴错了,日后不敢了,求夫主原谅。”
裴进锐一见到他落泪那一瞬间就心痛了,这毕竟是曾经自己如珠如宝疼爱过的人,但是一想到现在若不给他点教训,日后府里怕是要鸡犬不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瞧见他这副萎靡样子,他再也绷不住了,把他头抱进怀里哄到:“好了,裴郎打痛了吧。雪儿,别哭了,我不会休你,但是日后,千万再这样了,裴郎会不高兴,知道了?”
“呜呜……夫主,我也想你操操我,我也想你的肉棒了,昨天裴郎说的那些话,真是让我心都碎掉了。”周雪奴反而哭得更凶。
裴进锐轻拍着他的头,“别哭,你想要夫主肉棒,你又不努力学习如何伺候夫主,你每次都硬邦邦的,插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如何能让我尽兴。我一直喜欢大乳,你也从来不会为我去改造。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有难为你,你说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裴进锐越说,周雪奴的脸就白了一分,辩解道:“可是裴郎从前就不会这么对我,呜呜……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爱了。”
“你每次都这样娇气,那就别怪我不你爱你,回去吧。”裴进锐烦了,他每次都是这样,一说道这个问题他就用爱不爱来说事,他反感了。
周雪奴是哭着离开的,裴进锐从屋子出来就看见,跪在门口迎接他的安冉,心下稍稍宽慰了点,“这几日你穴不能用,那就去学规矩吧,把乳儿变大一点。”
“是,安奴听命。”安冉跪拜。他心里现在全是爱慕,自然是他说什么他就愿意做什么,别说把乳儿弄大,就是要他命,他也给。
说完裴进锐就往对面的厢房走去了,对面是清奴所在的厢房,他们的厢房是相对的。隔得不远毕竟在一个院子里。
裴进锐过去干什么不言而喻,安冉暗暗恨起主母来,要不是他,今日夫主上的肉棒一定是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夫主,夫主,救救我。”安冉已经痛得神智迷糊了,一心想要夫主解救他。
午时,裴进锐竟真出现在他院子里,嬷嬷叫他出去跪迎,安冉撑起身上,虚弱的跪趴在地上。
裴进锐用鞋尖抬起他的脸问,“怎么了?”
“安奴,没事,就是今日可能不能伺候夫主了。”安冉气若游丝的回答。
“到底怎么了?”裴进锐大声问。
安冉瑟缩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今日奴去主母院子里请安,主母就把我的逼抽烂,还塞了姜末进去。”说着说着,安冉就又流了泪。
裴进锐把安冉抱紧屋内,解开他的贞操裤,入眼的是红肿流血的穴口,上面还有一层厚厚姜末。
“去把周雪奴给我叫过来。”裴进锐怒声对门外侍从吼道。
转头又对安冉说,“去洗干净。上好药。”
安冉被嬷嬷带去清洗了。裴进锐坐在椅子上气得砸了一个杯子。他今天一天都想着府里这口软穴,才心急火燎的回府,结果告诉他,操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雪奴到院子的时候,刚好碰见洗好的安冉。周雪奴抬手就是一巴掌,“贱奴,你竟然敢告状。”
“主母,还是先去见王爷吧。”他身后的嬷嬷提醒道。
周雪奴剜了安冉一眼朝裴进锐所在的院子走去。安冉也跟在后面,一同跪拜裴进锐。
裴进锐双眼凌厉,看着周雪奴,“都起来。”
周雪奴起身,朝裴进锐走过去,笑问:“裴郎,找我所谓何事?”
啪啪——
裴进锐就是两耳光,他目光狠辣,看着周雪奴眼里没半分柔情,“贱奴,叫夫主。谁允许你叫裴郎的。一点规矩没有。”
“夫主,奴错了。”周雪奴低头认错。
“跪下,抬脸过来。”裴进锐道。
周雪奴听话跪下,把脸凑到裴进锐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进锐抬手就打,连续打了十下,打完之后,周雪奴脸蛋红肿,巴掌印子赫然在目。
“贱奴知道为什么打你了?”裴进锐问。
“贱奴不知规矩,该打,但要说别的什么原因,若是因为我今日罚了一个贱奴而打我,奴不服气。”周雪说。
“你还不服气了?”裴进锐气笑了,看了眼安冉说,“你出去,夫主跟你主母谈事。”
安冉跪拜之后退了出去,他现在看裴进锐的眼里满是爱慕,这个男人,竟然为了他这么一个贱奴惩罚主母,夫主对他可真好,日后一定要在床上给夫主最大舒服,毕竟他也只有这具肉体了。
屋内,裴进锐问:“你那里不服气?说说?是上面嘴上不服,还是下面不服气,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你才如此不懂规矩,现在还敢反驳夫主了?”
“奴是伤心、吃醋、嫉妒,只要一想到夫主的肉棒要去操那个贱奴,奴就来气,昨天夫主还嫌弃,奴的穴不够嫩,不够水,奴伤心。”周雪奴说着竟然哭了。
啪——又是一巴掌,“嫉妒是七出之一,你是想我休了你?”
周雪奴听到休字,立刻萎靡了下来,低头认错道:“奴错了,日后不敢了,求夫主原谅。”
裴进锐一见到他落泪那一瞬间就心痛了,这毕竟是曾经自己如珠如宝疼爱过的人,但是一想到现在若不给他点教训,日后府里怕是要鸡犬不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瞧见他这副萎靡样子,他再也绷不住了,把他头抱进怀里哄到:“好了,裴郎打痛了吧。雪儿,别哭了,我不会休你,但是日后,千万再这样了,裴郎会不高兴,知道了?”
“呜呜……夫主,我也想你操操我,我也想你的肉棒了,昨天裴郎说的那些话,真是让我心都碎掉了。”周雪奴反而哭得更凶。
裴进锐轻拍着他的头,“别哭,你想要夫主肉棒,你又不努力学习如何伺候夫主,你每次都硬邦邦的,插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如何能让我尽兴。我一直喜欢大乳,你也从来不会为我去改造。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有难为你,你说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裴进锐越说,周雪奴的脸就白了一分,辩解道:“可是裴郎从前就不会这么对我,呜呜……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爱了。”
“你每次都这样娇气,那就别怪我不你爱你,回去吧。”裴进锐烦了,他每次都是这样,一说道这个问题他就用爱不爱来说事,他反感了。
周雪奴是哭着离开的,裴进锐从屋子出来就看见,跪在门口迎接他的安冉,心下稍稍宽慰了点,“这几日你穴不能用,那就去学规矩吧,把乳儿变大一点。”
“是,安奴听命。”安冉跪拜。他心里现在全是爱慕,自然是他说什么他就愿意做什么,别说把乳儿弄大,就是要他命,他也给。
说完裴进锐就往对面的厢房走去了,对面是清奴所在的厢房,他们的厢房是相对的。隔得不远毕竟在一个院子里。
裴进锐过去干什么不言而喻,安冉暗暗恨起主母来,要不是他,今日夫主上的肉棒一定是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奴正在看书,室内淡雅,还熏着香。听见门业开动的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谁,见裴进锐走进,清奴才放下书,对他鞠了一礼。
“见过王爷。”
室内淡雅,还熏着香。
裴进锐却不理,走到刚刚清奴坐的位置上坐下,“请安是怎么请的,还要再去学一遍?”
清奴咬了咬唇,朝裴进锐跪下拜服,“清奴见过夫主,夫主金安。”
“过来。”
清奴膝行过去。清冷脸上没有表情。
“在看什么书?”
裴进锐把行到跟前的清奴抱起来,让他趴伏在桌案上,桌案很低,清奴只能把屁股高高翘起,屁股与裴进锐的胸口齐平。
裴进锐把的淡青色长裙撩起,解开贞操裤,拿出花穴里的玉势。两根手中伸进去抠挖。
“回夫主,唔~~清奴在看乐普。”清奴清冷的声音还是被裴进锐抠出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想夫主了?夫主一月未归,想不想夫主大肉棒。”裴进锐说着说着,再加了一根手中。
“想,清奴想夫君。”清奴是真想,那个双儿会不想自己的夫主操自己呢?高傲如他也一样改不掉双儿这骨子里自带的淫荡。
他曾经是高贵的世家公子,从小都被当成男儿教养,是他那个姨娘为讨好夫主哄骗他是儿郎,他父主对姨娘宠爱有加,就不疑有他,可是一场游湖宴上,他见着了裴进锐,他男子身上气味太重,他不由得当成发了情,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变成母狗,对着裴进锐讨要鸡巴。
身份被发现后,父亲当场打死母亲,就连他也要打死了事时,是裴进锐从父亲的棍棒下救了他,裴进锐从前与他是好友,不忍看他惨死,就与父亲说要他允他为贱妾,入王府做妾。
其实他连贱妾都够不着,他是个罪人,甚至没有三媒六聘,连一顶小轿也无,直接被裴进锐不声不响的带回府,只简单拜了夫主主母,就从段琛变成了清奴。
“清奴,先吃吃夫主的手腕。”裴进锐手指加到四根,正要把大拇指塞进去。
清奴死命扣着桌案,咬牙忍着头,他没资格拒绝,他现在只是一个奴,况且是裴进锐把他从棍棒下救出,他怎么能不知感恩的拒绝夫主的要求呢?
裴进锐看着被他手腕撑得发白的穴口,心下有些快意,再是清高才子呢,还不是他的奴,任他摆布。
他的手本就粗壮,越往里进,腕子越粗。穴口分泌出许多淫水,把他腕子都侵湿了,他在穴里张开大手细细摩挲着那个光滑内壁,再往里进去,他就摸到了那凸起的子宫,小小的、软乎乎穴口微微凹进去,此时穴口紧闭,他用大拇指去轻戳它。
“唔~~夫主,不要戳那里,清奴求你。”一直隐忍的奴终于受不住求饶。
裴进锐轻哼,“矫情,连我龟头都能吃下,还吃不下一根小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也不管他,用力把插进去,裴进锐大拇指在子宫内壁上来回刮动。
“呜呜~~夫主,夫主……”清奴一直隐忍低鸣着,嘴里不停叫着裴进锐的名字。
之后裴进锐又换了一根手指插,然后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就在他要增加到第四根时。
清奴突然大叫,“夫主,好疼,你可怜可怜奴,让奴用子宫伺候你的肉棒吧。”
裴进锐却不满意,硬是把地四根也硬生生塞进去,“哼!贱奴你以后生孩子不会经历?我让你提前体验。”
清奴脸上煞白,一点血色也无。
裴进锐把手指插到根部,然后命令道:“给我一前一后动起来。”
清奴咬唇摆动屁股,一前一后的晃动,手指跟手腕分别在子宫跟阴到里抽送。
裴进锐享受的把手放在他穴里,另一只手撸动着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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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把肉棒对准那口穴,快速狠命一插,直接一竿进洞,子宫口还来不及闭合,就被裴进锐的龟头又狠狠插入。
“啊啊~”
清奴浪叫起来,实在是太舒爽了,他都一个月没感受过夫主的阳具了。
双儿天生就能认出肉棒,他们会对第一个占有他们的产生一种强烈爱意,而且从今往后不论是被玉势还是别的什么插入,快感都没有那么强烈,也就是他这口穴已经认裴进锐为主了。
他抚摸着肚子上凸起的夫主的阳具,轻轻揉按着那凸起,似乎是在给那根肉棒做按摩。
“骚货,下贱胚子。”裴进锐一边操一边骂,手抓上清奴前面那根精巧可爱的小玩意,狠狠揉搓、撸动,那不听话的小玩意马上就硬了起来。
“夫主,夫主,好爽。”清奴现在眼神迷离,那里还能看出清冷模样。
裴进锐把他玉茎用力一捏,“这样还爽?”
“唔唔~~痛。”清奴痛得一下子收紧肉穴。
“这样才爽,给我夹紧。”裴进锐道,然后教育道:“你就是个下贱套子,也配享受?你唯一的用处也就是伺候好你身下的鸡巴,知道了?”
清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清俊公子,要他承认自己下贱、骚浪,他还是羞于启齿的。
“说话,听到没?”裴进锐狠狠撞进子宫。
清奴咬唇不答,可裴进锐没听到回答,身下猛烈撞击起来,一下下快速、猛烈。
裴进锐知道他骨子不愿意承认,但是逼迫他,从他嘴里听到他完全跪服于他,承认自己就是他的一个套子,一个下贱低劣的套子,这样他才有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下下猛烈的冲撞下,清奴终于服软,“知道、知道了,夫主。求你饶了清奴,慢点,清奴的子宫要被插坏了。”
“说你是贱奴,是鸡巴套子,只配被操,是条公狗。快说!”
裴进锐命令道,语气很急,丝乎就要射了。
清奴咬了咬唇,丢掉羞耻心,裴进锐是他的恩人,他的夫主,作为他的贱妾,让夫主开心,这是他的份内事,何必自作清高,扭扭捏捏的。
“我是贱奴,是夫主的鸡巴…套子,我只配被操,是只……公…狗”清奴说完脸上绯红一片。
裴进锐扶着清奴的腰快速急切的抽插起来,清奴低头看着肚子不断起起伏伏,那是他夫主在他的身体里贯穿。
一刻钟后,裴进锐终于射在清奴体内,他抽出阳具,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肉棒慢慢缩小,龟头还滴着淫液。
清奴拿起一旁的手绢,就要替他擦滴水的肉棒。
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清奴脸上,裴进锐不悦道:“用嘴,规矩学到狗肚子了?”
清奴看着滴着黏稠液体的肉棒,有些犹豫,他是有洁癖的。
他很恶心喝尿、舔鸡巴,但裴进锐每次都逼着他饮尿喝精,甚至有一段时间,他的食物就是精液、尿液,裴进锐说这是让他适应。
冷掉的尿液、精液腥膻气很重,裴进锐是将自己的尿桶搬到自己房里,把茶壶里的水,全部换成尿,吃食全部刷上精液。
那段时间是夏天,要是尿液一天喝不完就会一直留在茶壶里,直到他喝完为止。但是到了第二天,尿液会全部臭掉,可就算如此他也必需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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