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灌肠、灌膀胱。改造(1 / 2)

以夫为主(2) 没有名字 23995 字 2个月前

('第二日,那人果然叫人过来提亲了,虽是为贱妾,但是也是无数人挤破头都讨不到的好姻缘。

提亲那日他才知道男人名叫裴锐进,是皇都新贵,上月才从边疆回来,因其收复了越国,皇帝陛下破例封其为异性王,一时间风头无两。

男人下的聘礼堆满了安冉的小院子,多是一些金银细软,父主大人也因为对方身份高贵,而高看了他两眼。

安冉有些感激那个男人,这还是第一次被父主重视,他的双儿姨娘以后日子应该也会好过很多。这几日父主都在他双儿姨娘那里过夜,姨娘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婚礼定在这个月月末,说是婚礼,其实就是一顶小轿直接抬进府去,就连大门都没资格进。

就在订婚当日,裴王府不仅派人来送来了聘礼,还有一个管教嬷嬷,在这个朝代,夫家派来的嬷嬷一般是要跟随双儿一生的。而嬷嬷的作用就是调教双儿,把双儿训练得如何讨喜,顺便按照夫主的意思改造双儿身体。

嬷嬷一旦被指给那个双儿,那两人命运就紧紧相连,若双儿犯错嬷嬷则要一同受罚,所以大多数嬷嬷都异常严厉。

安冉至从订婚开始就离开了他原来的院子,在一众双儿兄弟羡慕的视线中被嬷嬷接到了调教室,他必需要在婚前变为夫主要求的模样才行。

夫主嫌弃他双乳太平,屁股不够翘,喉口太小,而嬷嬷则要在一个月内把他改造成丰乳、翘臀、嘴则要没有丝毫丝毫阻碍吞进夫主的大肉棒。

训诫室里,安冉仰着头,嘴里塞着一根与裴锐进插不多的药药势,药势是用丰乳的药物炼成。他必需每天舔化一根,而他现在则是在给药势深喉。

药势卡着他喉管里,嬷嬷说必需用喉管给药势揉化开,才能将其取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的乳而则刷着一层厚重的药油,两个乳首里插着十根银针,他的臀还要惨一点,被打了五十棍,臀部红肿涨大,再抹了一层姜水,火辣辣的痛,安冉这两日痛得泪水就没停过。

两只穴里含着一种能使人瘙痒的药势,他两只穴不断绞紧,但穴内依旧空虚难耐,安冉真的好想那药势能动一动给他解解痒,可是他的手一旦要往身下探去嬷嬷的鞭子就抽来了,还伴随着责骂:“下贱的奴才,你的穴也是你能碰的?如此不守规矩,嫁到夫家还不被夫家打死?”

鞭子划破空气,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安冉身上,嬷嬷一边打,一边教训,“你这贱穴是属于你的夫主的,不论痒还是抽烂你都没有资格护一下,听懂了?”

安冉一下也不敢躲,嗓子里塞着药势也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呜咽’哭着。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安冉从训诫室走出来时,身上穿一件紧身淡蓝轻纱,乳房丰满挺立若隐若现,臀部高高翘起,双穴里夹着玉势,脚下踩着一双高跷,腹部用塑带紧紧绕着。

走路时脚步轻挪,身姿曼妙,吐息如兰,穴里夹着细长玉势,他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而他还必需夹紧玉势,若是掉出来,说明穴不够紧致,是要被退货的。

但还没走几步,就难受得停下,他身后嬷嬷腰上别着一根教条,见他停下,棍子就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身上。

“贱奴,这才几步就停下来,给我继续,再敢偷懒,那我可得跟你的夫主报备一下了。”

闻言安冉一下给嬷嬷跪下,身下两根玉势往更深的角度撞去,花穴那一根甚至要插进子宫了。

他眼里含着泪水,“求嬷嬷不要,奴再不敢偷懒,若是夫主不满,退了婚,那奴就必死无疑。”

“既然知道,那还不快给我走,明日大婚你要是敢出什么纰漏,那我跟你都要遭殃。”嬷嬷又一棍打在安冉的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是,呜呜……”安冉从地上爬起,他一对乳儿剧烈疼痛,却连揉都不敢揉,朝前走去。

训诫室到他那小院的路程不过一里路,安冉硬生生走了一个时辰才到。

院门口,他老远就看见姨娘在等他,今日过后也许他再也见不到他的姨娘了,只要他踏出这个府门,那他今后无论生死,都与本家无关。

安冉再顾不得身下玉势,快走几步扑进姨娘怀里,声音已经泣不成声了,“姨娘,儿奴,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姨娘了,呜呜……”

这府里唯一在乎的他的也就是这个双儿姨娘了。他实在舍不得他。

“儿呀,奴娘的儿呀……”父子俩抱头痛哭。

“大庭广众之下,这成何体统,真是丢了赵府的脸面。”院子里走来一个嬷嬷,那是姨娘的管教嬷嬷,邱氏。

邱嬷嬷上来就掴了姨娘一个耳光:“给我回去!”

姨娘听后跪了下来,认错道:“嬷嬷奴错了,但是鸟鸟明日就要出阁了,求你允奴跟鸟鸟说说体己话,之后不管嬷嬷惩罚奴,奴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安冉见此也跪下求情,“嬷嬷求你,日后鸟鸟怕是再也见不到姨娘了,求你施舍奴一次。”

嬷嬷眼神闪动,想到安冉毕竟是她从小看大的孩子,最后还是同意,放两人进屋去说话。安冉的管教嬷嬷也没说什么,相当于默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两位嬷嬷。”安冉感激道谢。

他先起来,再扶姨娘,姨娘起身时下腹顶着一根东西,在他薄薄的肚皮上,看形状应该玉势无疑了,想到早上父亲在姨娘这过的夜,这根东西必定是父亲塞进去的。

姨娘跟安冉两人扶着进了室内,坐在床上,体内玉势又往幽暗的穴里挺进几分,他难耐的轻哼一声。他姨娘伸手轻轻抚上安冉的小腹,问:“嬷嬷今日给你塞了几根呀。”

“两根,嬷嬷说夫主物势巨大,必需提前适应才行。”安冉羞瑟回道。

“嗯,提前适应也好,你明日就要嫁为人奴,姨娘要叮嘱你两句,夫就是你的天,你的主人,你要以夫为主、为尊,切不可矫情,知道?”姨娘谆谆教诲。

这是他一辈子的行为准则,他从小就被这样教育着。

若是第一次给安冉讲这些,他嗤之以鼻,甚至还可能打人,但经历这么多次循环,他现在已经把这套行为准则奉为圣旨。

“是,儿奴知道的,一定会听夫主话,用心伺候好夫主。”

姨娘听后点点头,怜爱的抚了抚安冉头发,“我的儿,最是听话了,这么乖的奴,你家夫主见了定才然欢喜。”

感受到来自双儿姨娘的爱,安冉不由落下泪来,悲戚道:“儿舍不得姨娘,呜呜……”

安冉窝进他姨娘的怀里呜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孩子,到了夫家可别再说这种话了……”

两人细聊了到傍晚,邱嬷嬷轻敲了两下房门,就推门进来了,“云奴,老爷正要去你的院子里,还不走。”

云奴是父主赐给姨娘的名字,姨娘听后,双眼亮晶晶,“今晚夫主又要我伺候?”

然后就从床上坐起,丝毫不顾身下玉势顶弄,就往外走去。临到门口时停下,有些歉疚的说:“儿呀,姨娘就先走,可不能让你父主等。”

安冉点头,待姨娘走后,他的管教嬷嬷就进来了,“你也随我来吧,为明日大婚坐准备。”

“是。”安冉乖巧的跟随嬷嬷到了院子的一处角房,每个双儿院子都有一处这样的角房。这角房与训诫室不同,这里是专门为双儿清洗下体的。

进去之后,安冉没要嬷嬷叫,就乖巧的斜躺在产椅上,他将双腿分开,屁股抬高架在腿架上。

嬷嬷挺满意这么乖巧的奴的,这样日后调教起来也少费心思。

嬷嬷走上前去,抽出插在里面的两根玉势,拿起灌肠器塞进安冉菊穴,就打开水流开关,冷水一点点撑开肠道,肚子也轻微鼓起,就如此洗了两遍之后,嬷嬷再一次把灌肠器塞进去,加水。

“嬷嬷,奴受不住了…求…求嬷嬷…停…停手,呜呜……”

可不管安冉怎么求情叫停,嬷嬷都不停,直到肚子涨大鼓起,如怀胎三四月的妇人般,嬷嬷才关了水流,命令道:“夹紧,要是喷出来,我抽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冉不敢不听,连忙收缩括约肌,夹紧灌肠器跟水流,嬷嬷慢慢抽出,安冉一点点收紧,到嬷嬷完全抽出灌肠器时,菊穴就漏了几丝水,之后嬷嬷拿出肛塞塞进菊穴。塞完还夸奖道:“是口好穴。”

“谢嬷嬷夸奖。”安冉眼里含泪,听见嬷嬷夸奖还是要感谢。

“嗯。”嬷嬷轻应一声,然后再拿出一根长二十厘米的中间空洞的细管,那管子就如钗环一般。

嬷嬷拧起安冉中间那根细小男根,随意撸动几下,安冉就硬了起来,看着手中硬气的男根,嬷嬷骂道:“下贱东西。”

安冉不敢反驳只能等着接下来的流程,他知道这是要插进他的马眼,往膀胱里灌水,他前几场轮回时经历过几次嫁人,所以对这套流程很清楚。

这也是为讨个好兆头,也是希望双儿嫁过去能够早日孕子,为夫家开枝散叶。

果然不出所料,嬷嬷果然把那根钗环似的注水器,插进他的尿道,打开水流,水缓缓灌注进去,安冉脸色随着水流的灌入越来越白,肚子也越大,就在腹部如五六月大时。

嬷嬷停手了,她找来一只堵马眼的簪子插进去,簪子的顶部是一颗圆润的小珍珠,就簪在安冉马眼那里,看着可爱可怜。

花穴因为被裴进锐用过了,为了不影响裴进锐明晚能使用紧致的他,他的花穴则被嬷嬷插上一根细小阳具,他必需时刻不停的夹住,才能让小阳具在行走坐落中不掉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轮玄月高悬空中,泛出悠悠冷光。

此时云奴的房间里,烛火通明,云奴正在为他的夫主吞吃肉棒,赵构的肉棒又大又硬,表面黑紫,包皮里藏着尿沟以及汗液,但云奴丝毫不嫌弃,吃得津津有味,嘴巴张大为他深喉,肉棒顶进喉咙深处,用喉管给他按摩。

云奴毕竟伺候他家夫主这么多年了,自然经验老道,比安冉不知强了多少。

赵构靠坐在床边舒服的呻吟着,在最后快到了那几下,赵构只说了一个字,“快。”云奴的头就快速地上下抽动。

“唔、唔……不够、再快。”

云奴又加快了速度,一刻钟后,赵构终于射了一泡浓精到云奴嘴里。泄了之后赵构就没了想法,肉棒也软了下去,要他去操云奴那松垮黑烂的逼,他有点厌烦。

之后,云奴安静的跪在赵构脚边舔净他的肉棒,赵构的手搭在云奴头上,拍了拍,表示奖励。

“过来,云奴。”赵构叫他。

云奴起身,抬头望着赵构,等待他的吩咐。

“夫主脚有些冷,你用逼给我暖暖脚吧。”赵构斜眼吩咐道。

“这…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奴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构踹了一脚,那一脚就踹在云奴的逼上。

云奴被踹倒在地,下体传来剧痛,可他还来不急跪下请罪,就被赵构命令道:“过来。”

云奴跪在地上膝行过去。

“抬头。”

云奴抬头,巴掌就如雨般密集的落下,安静室内回荡着啪啪耳光声。

“贱奴,不知好歹,以为你那个贱奴儿子攀上高枝了,就敢无视我的命令?还真认不清身份了?”赵构打完,劈头盖脸一顿骂。

“没有,奴不敢的,奴只是想说奴的逼里还塞着昨日夫主赏赐的玉势,”云奴脸颊通红全是巴掌印。

“哼!”赵构听后轻哼一声,“说话如此温吞,该打。明日叫嬷嬷把你的规矩继续上起来。现在给我暖脚。”

云奴眼底一片惊慌却不敢再言语,规矩对于他就是噩梦般的存在,但他只能回,“是。”

云奴爬到床边弯下腰,把赵构的鞋袜脱掉,脚上还冒着热气,臭气熏人。

但云奴丝毫不敢嫌弃,上床摆出半蹲的姿势,把花穴对准赵构的脚,然后缓缓坐下去,因为还未调情,他花穴很干,有些涩,但是他的花穴口本就松垮下来,勉强还是把脚尖塞了进去,慢慢抽插,后面淫水也逐渐流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更是把整个脚掌塞了进去,赵构舒服的眯起眼睛,脚掌不断在他穴内律动,甚至用大拇指跟二趾夹住云奴的子宫问:“我操得你舒服?”

“嗯嗯呀……舒服……”云奴现在已经是双眼迷离了,双性人就是骚货,不论什么东西插进去,都回有感觉。

就连肚皮上也鼓出脚掌的形状,赵构用大拇趾去顶撞云奴的子宫口,他爽的一汪春水从子宫直接流到赵构的脚趾上。

“夫主,好爽~~插进去,求求夫主,插进去……啊~~要死了!”云奴不停浪叫着,但赵构没多会就腻,把脚抽出来,叫云奴舔干净,然后含着他的肉棒入睡了。

赵构毕竟老了,体力这些也跟不太上了。

翌日。

安冉五更就被嬷嬷从床上叫起来了,他挺个大肚子艰难起身,手托着肚子,便开始穿喜服。

说是喜服,其实就是一件套在身上的粉色系带长裙,裙角一捞就能看见那粉嫩幽穴,这主要也是为了方便夫主随时插入。

头上随便挽了一个发髻,发尾插着一朵粉蔷薇,脚上穿着一双五厘米高的高跷。

就这样,安冉踩着莲步一步步走到主院,拜别父亲母亲。

到了主院门口,对着紧闭的大门,安冉跪了下来,弯腰叩首,肚子里的水差点挤破肛塞喷出来,吓得安冉连忙夹紧,若是在这里漏了出来,他也不必继续走后面的流程了,直接会被夫主退婚,从此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冉:“儿奴,今日大婚,求父主赐福。”

门后出来一个侍奴,打开一扇门扉,“家主说──进。”

安冉一步一叩首的跪上台阶,再穿过长长的檐廊跪到主院大堂。

“儿奴拜见父主、母上大人。”安冉叩首请安。

“起吧。”赵构声音严肃,冷淡。

安冉直起身抬头却不敢看父亲只能平视,可他却看见脸颊红肿的姨娘,两边的巴掌印依稀可见。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打的。

安冉心痛难当,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看着。

这时府里最尊贵的女主人开口了,“今日起你嫁为人妾,要谨记为奴本份,戒骄戒燥,切勿丢了赵家脸面。”

“是。”安冉再度叩首。

“这十箱物什就是府你为你准备的嫁妆。你这一辈子应该够用了。”赵父摆摆手,抬出来十箱装着物器的箱子,里面有玉势,大小皆全,最大那一根甚至可以捅破他的子宫、直肠。剩下的就是些调教用的环、贞操锁、簪子……

看着那根最大的玉势,安冉不由牙齿打颤。他第四次轮回时,嫁了一个变态乡绅,他就喜欢往双儿的下体里塞东西,而他那时是最不听话的一个,经常反抗他,违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自然是最不讨喜的一个,为了惩治他,乡绅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拿出那根最大的玉势,叫人把他绑在产椅上,动弹不得。

他拿起那根玉势就往穴里塞,只进到三分之一时,就进不去了,乡绅拿来锤子重重往里敲着。他的惨叫响彻整个府邸,而来观刑的双儿小妾都被吓得战战兢兢。

那乡绅就是为的弄死他,根本不会留情。

冰冷玉势破开他的子宫,然后从子宫穿过捅破肠子,鲜血直流。

他一直讨饶,都没换得那乡绅半点怜悯。眼泪都流尽、流干。

最后他身体里插着势,死在了寒冷的柴房。

回忆起往昔,安冉是也不愿经历那种痛苦了,他下定决心要做一个最乖顺的奴儿,最听话的鸡巴套子。

“谢父主赐福。”

安冉拜别父母之后就被盖上喜帕跪在轿子里被送往裴府,一路上声音嘈杂,轿子四周都被是紧闭的,安冉也见不到外面情形。

经过一路颠簸,终于到了裴府,轿夫把轿子放在后门,安冉从窄小的轿子里爬出,因为盖着喜帕的缘故,安冉看不清路,嬷嬷在他脖子上套了根绳子,由嬷嬷牵到主院去。

从进裴府门开始安冉就能再直立行走,必需跪拜进府,以表双儿想进府的诚心。若是期间出了一点纰漏就会被视为不祥、不敬,这样的双儿就会被乱棍打死,若要问安冉怎么知道的,那答案只有一个——亲身体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这么规矩的奴已经不见了。

肚子里的水不停翻涌,刺激得安冉想吐,穴口也紧紧夹着肛塞跟玉势,膀胱涨得恨不得取出簪子,就在这儿尿出来。可是他不敢,也不能。

终于到了主院,嬷嬷迎唱道:“一拜夫主,夫人。”

安冉听话的行了一个叩首礼,“拜见夫主、夫人,贱妾小鸟,给两位主子请安。”

半天都听不到叫起的声音,安冉只能继续跪着,肚子里的液体由于体位关系,被挤压着,他只能死死咬唇,收紧屁股。

“起身来。”终于,安冉听见那个救他于水火的男音。

“鸟字,我不喜,从今往后你就叫安奴吧。安静、柔顺。”裴进锐声音粗矿,但咬字清晰。

“是,安奴谢夫主赐名,从今往后,安奴就是夫主的奴才,唯夫主心意是从,绝不忤逆犯上,如有犯错请夫主随意鞭策。”安冉这番话真心实意,裴进锐听着心里高兴。

“起来,验身吧。”裴进锐说。

只有夫主同意验身,才说明夫主同意进门。

紧接着就一个侍奴端着一个盆进来了,放在安冉身下,意思他要把菊穴的水流出来,检查他是否体内积液是否清白,水必需清亮见底,预示他这个人清清白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冉撩起裙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花穴露出,跪着转了个边,把屁股对着裴进锐,让他夫主清清楚楚看见自己淫荡的穴。

盆就在自己屁股下面,安冉把肛塞慢慢抽出,在那一瞬间他收紧菊穴不让液体喷出,然后控制着菊穴把水缓慢的放出,如一道小水柱,从穴口射出来,落进盆里。

“哈哈,裴王爷,我看你这妾是有点东西呀,能把菊穴练成这样,真不错,床上肯定能吸得欲仙欲死。”其中有一来看热闹的宾客点评道。

裴进锐心里认同,对安冉的感官也好了不少,毕竟今日还是为他挣了面子,不像其他妻妾这一步直接喷出,场面难看至极。

液体慢慢放完,嬷嬷拿起丝巾为安冉擦干净水渍。

接着第二步就是验贞洁,需要用一根玉势捅破处子膜,看他是不是完璧之身。

不过由于安冉是先被开了瓜,所以这一步就直接面了。

第三步则是用嘴伺候夫主射精、吞尿,做完这三步,才能让夫主揭开盖头。

安冉被嬷嬷指引着膝行过去,用嘴叼开裴进锐下身的衣料,闻到熟悉的腥膻味,安冉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就连被开了苞的花穴都流出花露,湿哒哒、黏糊糊的,差点夹不住那根短小玉势。

安冉伸出舌头,灵活的舔弄,弄湿整根阴茎然后含进嘴里套弄,然后再给裴进锐深喉,有节奏的九浅一深,把他的喉管用作鸡巴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受不了了,这小贱奴可真会吸,喉管还会按摩。裴王爷,你真是捡到宝了。”其中一个男人受不了的按着自己家的那个双儿,把鸡巴也塞到他嘴里,就不停操弄。

一边操还一边骂,“你这小贱奴从明日起就去给我学规矩,做不到他那样,我就打死你。”

换得那个双儿含泪‘呜呜’应着。

上次替自己口时他连吞都不会,现在就能用喉管给他鸡巴做按摩,裴进锐也看得出来这贱奴是用心学了规矩,心下欢喜。

他伸手去摸安冉的奶子,一摸之下却有点愠怒,怎么这么小,这一个月到底在做什么。不过转念一想,才一个月时间都能有这样的乳儿了,也算不错,日子还长慢慢调教。

至少比他身边这个男妻好,不仅孩子生不出一个,乳房都叫嬷嬷调教好几年了,结果一点没大。

周雪奴看着身边夫主尽兴的样子,眼里有些落寞,他此时真恨自己是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双儿,不然他也可以这样让夫主操个爽快。

他原本叫周雪,他是裴进锐的发妻,两人相识与微末,那时他还不是大将军、王爷,只是一个穷小子,因为一次意外他救了自己,从此自己一颗心就系于他。

两人本是同性,世俗眼光多有异色,但他不在乎,他愿意做裴进锐的妻、奴,甚至自降身份,改名周雪奴。

前几年他们的确过了几年欢乐日子,那时裴进锐爱着他,包容他,他吃不下他的鸡巴,他也不会强求,插他时只要他一叫痛,便马上会停下,不做,会哄着他、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作,放不下男人的骄傲,一次次拒绝他,把他推远了,从他当上将军以后就很少碰他,对他也不在柔情,他开始妻规要求他,给他吹箫,只要他不满意,就拉出去打军棍,那时是在军营里,他三天两头就会挨顿打。

这么多年了,他虽然成了糟糠妻,但裴进锐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为何不折磨死他,好换个大乳的妻子供他把玩。

裴进锐急促喘息,似乎就要射了,安冉加快速度,收紧喉管用力抽插。

“唔……真爽呀。”裴进锐射进安冉喉管深处,之后对着喉管就尿,尿液冲刷着喉管带着刺麻痒意,安冉管不了那么多,尿液太急、太快,他自能不断吞咽。

待裴进锐彻底放松之后,靠座在椅子上,安冉细心的给他舔鸡巴。清理龟头上的尿渍,精液。

在安冉用心清理时,裴进锐一把扯开盖头,一张艳惊四座的脸露在众人眼前。

上次天太黑,裴进锐也没看清楚安冉的脸,现在一看简直太漂亮了,就像一只七色尾羽的鸟儿。这张脸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坎上。

众人也一惊,纷纷羡慕裴进锐运起好,遇上绝品了。

唯有周雪奴,心内苦涩难言,还要装出一副大度样子,不然被人指认善妒,那罪名可大可小,对于感情好的夫妻两偶尔善妒是情趣,但对于不合的夫妻就是见不得夫主好,是犯七出之条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送进洞房之后,安冉就乖乖跪在等着夫主去招呼宾客,直到晚上才能过来捅他的逼跟屁眼。

安冉就慢慢等着,可膀胱里的水汹涌起来,他昨天直到现在都没小解过,难受极了,他想撒尿,他想射精。

可是没有夫主亲自来给他卸下簪子,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摘下。

嬷嬷却在一旁督促他,等下该如何浪叫、如何让裴进锐把精液射进子宫,好早日怀上一个大胖小子,为府里添上一口人丁。

现在府里人丁稀少,裴进锐现在府里就一妻两妾,子嗣还没个着落,若是他能为裴进锐顺利生下一个男婴,那安冉位分至少能晋一个等级。

可是以双儿之身要诞下男丁何其艰难,他也只能祈求老天爷怜悯自己一次让他给夫主生个儿子。

而大堂内,宾客把酒言欢,好不热闹,裴进锐则被大伙奉承着,不由多了几杯,听着他们是如何羡慕自己娶了个那般优秀的贱妾,都说他好福气。

听着众人羡慕的语气,裴进锐不由得心下得意,心想:那是,自己随便操就能操出好货来,府里另外一个贱妾还是曾经的家喻户晓的才子,清冷孤傲,还不是嫁给他做贱妾,照样舔他鸡巴,喝他尿。

他身边这个妻虽然拿不手,但是毕竟他危难时一起携手并进过,以一个男人身子屈居他之下,这些付出他也看得见,所以正妻之位永远是他的。

被众人轮番灌酒之下,裴进锐虽然酒量好,但还架不住这么多人灌他酒。

“扶我去,那小骚货的院子里,我要操他的逼。”裴进锐喝高,闹嚷嚷的说要操逼,扶着他的周雪奴心下像吃了黄连一般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裴进锐耳边轻声道:“夫主要操逼,不若来操我的穴,早间刚灌了肠,干净得很。”

说完就要去舔裴进锐的鸡巴,可是却被裴进锐一把推开,他大着舌头道:“不操你的穴,干得很,一点滋味也无,胸又小。扶我去操那小贱人的逼。”

周雪奴这心如刀划了般,刺痛难当,眼眶泪水直接落下,啪嗒、啪嗒的掉。

但他现在是裴进锐的妻,他必需尽到妻子的本分,他扶着他进到了那座竹林小院,这院子如今住着府里的两位妾室,清奴、以及今日进门的安奴。

他把裴进锐扶到左边厢房,那是安奴的屋子。到门口,周雪奴就离开了,他实在不愿被人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

裴进锐一进去,安奴就膝行过来,先叩首,“拜见夫主。”

裴进锐没里走到床榻上躺在,然后招招手:“过来。”

安冉又膝行过去,裴进锐此时双眼迷糊,有些醉酒模样,粗重的呼吸带着酒味,“给我舔。”

裴进锐现在醉酒状态,鸡巴都是软的,可就是这样,还是把安冉那张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

现在傍晚十分,昏黄的暖阳把屋内照得暗红,也衬得安冉小脸绯红一片。

安冉用力吞吐,可是裴进锐似乎睡着了,鸡巴没有一点要苏醒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冉没听到吩咐只能继续含着,一个时辰过去了,鸡巴稍稍跳动,安冉的嘴都含酸了。

裴进锐似乎酒醒了一点,微眯起眼,看着还吞着鸡巴的安冉拍了怕他的,夸奖道:“真乖,以后鸡巴都给你吃,要不要?”

安冉死劲点头,裴进锐被逗笑了,然后说:“先吐出来,等下在含,今天晚上鸡巴都是你的。”

窗外夜色四合,虫鸣蛙叫之声不绝于耳,一轮明月高悬。

屋子里有些暗,“去把蜡烛点上。”

安冉听话照做,然后还提了一只蜡烛到桌上,端起桌上的两杯交杯酒,就朝裴进锐走去。

把酒递给他,安冉害羞一笑,“夫君请喝酒。”

裴进锐结果杯子一饮而尽,正待安冉也要喝时,却被阻止道:“慢,谁说你的酒是这样喝的。”

安冉一愣,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顺从裴进锐的意思,小声开口:“夫主要我怎么喝,我就怎么喝。全凭夫主做主。”

“哈哈……有悟性,日后也要这么乖,知道么?”裴进锐哈哈一笑。

“是。”安冉乖巧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把酒壶拿来,我要给你洗洗菊穴。”

安冉听话照做,他知道他要干什么无非就是要把酒给灌进菊穴。

把酒壶拿过去后,安冉就乖顺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把两只留着水的穴对准裴进锐。

看到那水汪汪的花穴,裴进锐一巴掌拍上去,手上瞬间汁水乱窜。

“呜呜……痛。”安冉呜咽道。

就在他一巴掌拍上去时,穴口的玉势也被打得狠狠往里一定,戳到子宫了,他不由痛呼,在加上裴进锐本就是当兵的那手手劲得多大,花穴直接肿起来来了。

裴进锐似乎打爽了,又一巴掌拍下去。

“啊!……夫主求你别打了,奴好痛。”这一下,安冉不由痛得哭了出来。

裴进锐也知道自己手劲大,怕打坏了晚上没逼操,于是他把酒壶口对准安冉菊穴,就往里面灌酒,整整一壶灌进去,安冉的小腹微凸。

凉酒进入安冉身体之后,立即燥热起来,灼伤着菊穴内壁,安冉多想去扣一扣、绕一绕,太痛太痒了,简直要是将他的内壁给烧废掉。

裴进锐把肛塞塞进菊穴,就把抽抽噎噎的安冉抱起来坐在他那阳根半露的腿上,凶道:“你这贱奴是在生为夫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奴~嗝,不敢生夫主的气,夫主就是奴的主子,主子教训奴才天经地义。”安冉立刻跪地,叩头,说着还打了个哭嗝。

裴进锐听后满意点头,要是这个贱奴敢说一句生气,这般矫情的奴他定要将其吊在树上打得他不敢再娇气。

“那你为何哭?”

“奴才从小只要疼极了,便会不自觉流泪,求夫主见谅。”安冉解释道。

“哼!还是矫情,日后要改。为夫手段多着呢,要是个个都像你这样,打两巴掌就哭,那还能行。”裴进锐不满。

安冉只能认错,保证慢慢改掉。

“算了,上来给我把逼给我套进去。”裴进锐平躺在床上,那根鸡巴早已经顶起来了。

安冉不再犹豫,取出穴里的小玉势,玉势带根根银丝,他爬上床先把鸡巴舔湿,然后扶着鸡巴慢慢坐下去,龟头进去很容易,但是下面的根身就难进入半寸了。

他半蹲着,使劲往下坐,想把鸡巴吞进幽深穴里,这是穴里的水丝流淌在鸡巴上,有了润滑,就好进入许多。

那大鸡巴把安冉的穴口外围撑得发白,可这样也才堪进入半根。膀胱里的尿液也没有排除,现在肉棒多进一寸,膀胱里的尿水就涨痛一分。

“没吃饭?使劲给我坐下去。如此没用,倒不如今晚之后给你赵家退回去。”裴进锐轻飘飘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冉听后是真的怕了,他在也不再怕疼,也许不是不怕疼,而是惹到夫主生气,反而会更疼。他尽量把身子放松下来,直接坐下去,不出意外,下身又流血了。

安冉坐下去。坚硬的肉棒直直贯穿他的幽穴,顶到他的子宫口,一阵撕裂的痛楚伴随着钝痛,安冉适应过后就开始律动起来,九浅一深。,每一下都从到龟头处开始,然后再狠狠坐下去到顶在子宫口结束。他就是要用最大的力气把裴进锐伺候好,日后就算他犯了错,他也不会杀他。

可是插着插着,裴进锐突然把安冉就这这个体位翻转过来,大幅度动作导致安冉被这个体位顶到最深处,子宫口都被顶开了个小口。

“呜……”安冉又要哭,实在太痛了,刚刚那一下。子宫本就脆弱有怎么能被这么凌虐。

啪——

“别哭。”裴进锐直接打了安冉一巴掌,警告道。

安冉不敢再哭,摸了眼泪,就收紧肉穴,把裴进锐夹得差点射出来。

“别夹,也别动,我想把你的子宫操开,你忍着点,别叫哭。”说完。裴进锐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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