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现在误会臣妇了,这个请来的太医身上配有红花香囊,这个太医明显是受一些人的指使,意图直接谋害纯贵人腹中为出世的小皇子,所以现在臣妇才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他走。”
“你现在到底在胡说!纯贵人有孕这个消息根本在宫中还未曾传开,那个太医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的?这个太医既然没有收到消息又能受何人指使?本宫现在看就是你戚芷薇不想纯贵人腹中的孩子出生,让这个小娃娃成为厉王的竞争对手!”
戚芷薇听见淑妃的话语顿时一脸无语,纯贵人肚子里面的一个还未出生的小娃娃,能对现在萧鉴身后的势力造成什么威胁,这个淑妃现在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此时一个小太监从相宜宫的宫门口快步走近,用尖利高声道:“现在陛下有旨,纯贵人坏有孕,雨洛殿殿中不宜太过吵闹,宣淑妃娘娘和厉王妃到太极殿直接面圣。”
原来是雨洛殿之中的情形大抵是惊动了皇帝,而纯贵人现在的肚子里又怀了一个皇嗣,看来今日此事皇帝也要在这里管上一管了。
戚芷薇突然笑笑,戚芷薇仿佛根本没看到一旁的淑妃那铁青无比的的脸色,戚芷薇直接与躺在床上的纯贵人打了个招呼便出了殿。
太极殿——
皇帝最近几日身子自我感觉还不错,现在的皇帝已经能从床上起身了,在戚芷薇这个厉王妃进门的时候,当今皇帝正坐在书案后眉头紧锁仔仔细细的处理奏折。
对于戚芷薇这个儿媳妇,现在的皇帝他还是很不喜她这个人的,所以皇帝只是抬首扫了一眼进门的戚芷薇、太医、淑妃三个人便再次垂首进行处理政务,他头也每抬只是轻声开口问道:“雨洛殿的下人刚才来报,说良贵人有孕身孕,刚才你们三人怎么回事?为非要在何在雨洛殿之中争吵不休!”
皇帝几句话高声说下来,皇帝话语刚落突然开始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而在皇帝身边的站着的太监急忙递上茶水,戚芷薇看到这里暗暗想:即便静贵妃迫于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最终停了对皇帝的药草里面下的南离草的毒,但是这些药草对现在皇帝身体的损害还是不可挽回的,只怕这会儿皇帝要面见他们皇帝也只是强打着精神来见她们。
不等戚芷薇要开口说话,站在戚芷薇一旁的淑妃已经先发制人,直接在皇帝面前告了戚芷薇一状:“回禀陛下,纯贵人刚才的胎像突然不稳,急需保胎药来救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的命,只是厉王妃一直在哪里胡搅蛮缠,非要拦着太医进行救治纯贵人,厉王妃甚至都不让太医回去取药,依臣妾看,这件事明显是厉王妃别有居心,意图在皇宫之中谋害皇嗣!”
“淑妃娘娘现在此言差矣。”戚芷薇听见淑妃的话语一脸不紧不慢地开口,眼中的神色也越发意味不明:“今天确实有人意图在雨洛殿之中谋害皇嗣,只是这想要谋害皇子之人还真的不是臣妇,这位之前请来为纯贵人看诊的太医乃是太医院用来专司妇科的圣手,但是来看诊的时候这个妇科圣手身上却戴着一个装满红花的香囊,臣妇现在倒想问问,你身上佩戴这个红花香囊到底是意欲何为呢?”
“陛下刚才大可以直接宣其他太医来查验此事,我倒是想看看王太医身上的香囊里装面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能够引发女人流产的红花。”
之前为纯贵人看诊的王太医是个专看妇科和小儿杂病的神医,一般宫中妃嫔弱势有孕,除了一些位份高的妃和贵妃等,有一些专门的太医为她们看诊,除此之外的时候大多都是王太医这个妇科圣手为宫中为这些位份不高的人看诊。
既然如此,王太医这个妇科圣手身上戴着活血化瘀的红花这件事情就很耐人寻味了。
王太医听见戚芷薇的话语顿时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不停的喊冤:“陛下现在明鉴,老臣冤枉啊!老臣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这个香囊这个香囊并不是老臣的,老臣在上只是看着这个香囊精致无比,随意挂在身上的,老臣并不知道这个香囊里面有红花,且老臣今天去为纯贵人看诊时,那个来找老臣的下人只说纯贵人现在腹痛难忍,并未告知老臣纯贵人现在已有身孕,老臣又怎么会直接未卜先知,提前在为纯贵人看诊的时候准备好红花去害纯贵人和她肚子里面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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