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芷薇微微侧首,瞧着现在安妃项氏这副如此装腔作势的模样,戚芷薇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项雪琳那双无比仇恨的眼睛。
戚芷薇现在很好奇,安妃项氏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狠毒,安妃项氏怎么能因为一己私利去破坏一个完美的家庭,而且她竟然还毫无愧意。
戚芷薇现在缓缓开口,说的却不是今日安妃项氏期望的话:“今日邀请安妃娘娘来这里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我之前今日听说了一桩事,据说在庆云五年时,有个河州太守陈冲因贪污受贿被直接当今圣上斩首抄家了,不知道现在安妃娘娘有没有听过这桩陈年案子?”
安妃项氏听见戚芷薇的话语心中突然一紧,她的身世在京城之中从来都不是什么大秘密,若是被一些有心之人探查,那他们很容易就能发现她这个安妃是当年的河州知府项放年的女儿。
但这还是安妃项氏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人在安妃项氏面前提起当年的案子。一时间竟让安妃项氏有片刻的失神。
半晌之后,项氏她微微侧首,眼睛不善紧紧盯着戚芷薇,她沉声道:“本宫未曾听过这件事情,今日王妃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戚芷薇听见安妃项氏的话语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臣妇之前对当年的河州知府项放年的事情有一些好奇罢了,据说他们一家被那个太守陈冲连累,全家被皇家都抄了,项氏男子全部悉数流放,项氏女子入宫为奴或者去教乐司为妓,如今这件事情现在在过了这许多年,真不知道项氏那些入宫的人或者进入教乐司的人......如今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戚芷薇说完,眼睛别用深意的上下打量着项氏,戚芷薇故意将安妃项氏激怒,她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是不知道不知道这些人是已经死了,还是......还是这些人现在另有什么造化呢?”
“不过有些事情倒是可以说起来,这后宫的妃嫔得宠一般有两种情况,一靠有妃嫔笼络了陛下的圣心,二靠那个妃嫔娘家的势力强大。”戚芷薇一脸好奇的看向安妃项氏:“臣妇现在还好像从未听过安妃娘娘提起自己的娘家,而且安妃娘娘从前好像就是静贵妃身侧的一个奴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借着静贵妃的势才封了安妃,难不成安妃娘娘就是当年项氏留下的小姐?”
“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的东西不要信!戚芷薇你这个王妃不要在此大放厥词!”安妃项氏现在的脸色铁青无比,她一脸恶狠狠地瞪着戚芷薇道:“你竟然敢在说我这个妃嫔出身卑贱?”
戚芷薇听到安妃项氏的话语,也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安妃娘娘现在何必如此激动,我这个王妃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戚芷薇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戚芷薇眼中的连掩盖都不掩盖的嘲讽之意却让安妃项氏看着格外刺目。
安妃项氏现在更是怒极反笑,她一脸无语的嘲讽道:“厉王妃何必在这与本宫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呢,本宫之前可是听说,厉王妃你虽然出身丞相府,还是一个嫡女,很得太后的喜爱,你虽然身份贵重,但是戚芷薇你在丞相府.....却不得丞相喜爱,堂堂一个丞相府嫡女,在丞相府生活得还不如一个庶女过得逍遥。”
厉王妃戚芷薇一直不得父亲戚丞相宠爱,在这京城之中几乎尽人皆知,安妃项氏故意拿此事反击戚芷薇这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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