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杀了毕四方,有用吗?”花泠问,“该说的,他肯定都说了。还有秦国公安排的驯兽师之类的,他们肯定也会一致指认我。”
谢衍道:“我会想办法找到口供,然后毁掉。为今之计,只能出此下策了,你先回去。”
谢衍不想再继续耽误时间。
花泠还是很担心:“永安宫现在防守严密,你怕是难以靠近。”
谢衍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花泠拗不过他,只能让他去,自己先回永安宫,把花颂安顿好。
花泠进了内室,并未见到花颂,反而是上官森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他又换上了谢衍的衣裳,戴着人皮面具。
幸好花泠比较敏锐,才没有把他误认为是谢衍。
“你怎么回来了?”花泠问。
“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好半天了。”上官森难得严肃,没有嬉皮笑脸地说话。
花泠道:“出去透透气,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上官森的眼神有些古怪,看着花泠,问:“你头发怎么有点乱,而且身上还有灰,你摔跤了?”
花泠想起刚刚跟谢衍在地上滚了一圈,连忙道:“是啊,不小心滑了一跤。”
“你最近可真爱摔跤,这次没摔伤?”上官森问。
花泠摇头:“那倒没有,哪有那么容易受伤的,你不应该在永安宫忙着审问鹿苑的人吗,怎么跑回来?”
上官森叹息了一声,问:“毕四方是什么人,你就这么贸然把他交出来?”
花泠心里咯噔了一下,显然上官森已经提审过毕四方了。
“他对你说什么了?”花泠急忙问,“他是不是污蔑我?”
上官森点头:“他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开口,就说是你指使他的,还拿出了你给他的信物为证。”
“信物?”花泠不解。
上官森从袖子里拿出来,那是花泠一直佩戴在身边的一枚打了穗子的铜钱。
花泠记得这枚铜钱是原主的母亲亲手做的,她和花颂一人一个。
因为是先母的遗物,所以花泠也一直非常珍视,哪怕它不值钱,也常常戴在身上。
“他怎么会有这个?我明明……”花泠低头在腰间摸了一下,才发现不见了,难道是她抓住毕方的时候,他从自己身上偷走的?
“该死的,他顺走了。”花泠气恼地骂了一句。
上官森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你这样迷糊,真怕你哪一天把自己的小命给玩丢了。”
上官森把那枚铜钱丢给了她:“虽然看起来很不值钱,但是这穗子打得却很用心,你又一直戴在身上,应该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花泠接住了,惊讶地问:“你就这么还给我了?这不应该是很重要的证据吗?”
“是很重要。”上官森点头,“你希望我送到太后那里,还是送到皇帝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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