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直接翻了个白眼,道:“算了,哀家可承受不起,皇帝要是相信他们这套说辞,那哀家也没办法。”
“不过事情哀家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谁也别想蒙混过关!”
皇帝自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道:“这件事,朕也绝对不会枉纵!”
他和太后之间纵然你死我活,但那也是主子和主子之间的斗争,两人的地位是平等的,不存在谁冒犯谁。
输赢都各凭本事。
可如果有臣子想要谋害他们,那便是以下犯上,罪不容诛。
如果放任不管,那以后文武大臣都敢这么干,岂不天下大乱?
所以这件事上,太后和皇帝的态度必然高度一致。
这就是主子心态。
秦国公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早早地就甩锅给了郑王妃,就算查到什么,郑王妃也可以被推出来顶包。
而且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留了后路,郑王妃不敢不听话。
秦国公和郑王对视一眼。
郑王妃只是愣愣的,看着某个地方,眼神失去了焦点,显然,她也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了。
她只是不甘心地看着郑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弃子。
很快未央公主就回来了。
带来了鹿苑的管事和几个饲养猛兽的太监。
“锁是被人提前破坏的,老虎和狮子被人喂了药,所以发狂。”
“具体是谁做的,还有待进一步查证。不过可以确定,绝不是意外。”
未央公主将实情禀明。
管事和饲养员都被吓傻了,跪在地上,也止不住地哆嗦。
太后看着皇帝,问:“陛下以为此事如何处置?”
“将这些奴才送去内廷司,好好审问清楚。”皇帝道。
这时候,一个太监战战兢兢地举了举手,道:“陛下,奴才今儿早上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兽笼,当时奴才并不知道他去做什么的,还以为只是正常喂食,现在想来,或许……或许就是那人破坏了锁。”
“哦?你可看到是谁?”皇帝问。
小太监把手指向了其中一名驯兽师,道:“就是他,他平常是负责驯兽的,所以奴才才没有怀疑他。”
那驯兽师急忙解释道:“不是的,奴才只是像平常一样,每天去看望鹿苑的猛兽,与他们培养感情,这是小人的职责所在,小人并未破坏兽笼的锁啊!”
“好了,哀家不要听这些,都拖下去!”太后懒得听他们在那争吵,内廷司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开口说老实话。
未央公主一挥手,立刻就有人把他们拖走了。
太后又看向了郑王妃:“郑王妃是否也要好好解释一下,关于那药包的问题呢?”
“太后,药包的事儿,纯属巧合,臣妾什么都不知道。”郑王妃慌了,赶紧为自己辩解,“放出猛兽的人,绝对不是臣妾啊!”
“你说是巧合,哀家却说是早有预谋!”太后冷冷道,“当然,是不是你早有预谋,哀家却不能肯定。”
“所以恐怕也要请你去内廷司一趟,把事情交代清楚。”
郑王妃赶紧求郑王:“王爷,你快说句话啊!”
郑王也立刻为郑王妃求情:“父皇,太后,微月绝对没有那个胆量乱来的,药包的事儿,真的是巧合而已。”
花泠只在一旁看戏,暂时看他们狗咬狗。
太后和皇帝想要查明实情易如反掌,郑王妃被当替罪羊,他们肯定心里也明镜似的,不过是在逼郑王妃把罪魁祸首咬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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