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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泠忽然意识到，古人也是学数学的，也是有乘法口诀的，但是没有阿拉伯数字。

“这……哦……这……我拿错了。”

花泠赶紧要从他手里夺回来，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他发现。

结果上官森直接把那张纸给握在了手里，不给她了。

“很有趣，虽然我看不懂这是上面的符号，不过应该和我知道的乘法口诀一样，对吧？”

花泠有点不想让他掌握这样东西，便道：“那是我随便乱画的。”

“是吗？”上官森又看了一眼，“你刚刚是随手拿出来的，而且看上去这是刻印的字，并不是你手写出来的。用的墨也很特别……我似乎没有在市面上见过这种字体和墨，闻着没有油墨的味道。”

“这纸张也很特别，光滑细腻，洁白如雪，厚薄适中，韧性很足，不易破损。”

上官森的观察力，让花泠觉得很有些担心。

他不会通过一张打印出来的纸，就发现什么吧？

“少见多怪，这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非常稀有，所以见过的人不多罢了。”花泠故作不在意。

上官森问：“遥远的地方是指哪里？据我所知，你好像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京城，没有出过什么院门。”

“据你所知？”花泠笑了，“你不也是听人说的吗，你又没见过。”

上官森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

“你怎么可能见过我，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花泠道。

上官森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问：“或许我们以前见过呢？或许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你会有点印象。”

“不可能。”花泠很笃定，因为她来到这里，结识的人实在有限。

上官森微微皱眉，问：“这么确定？你长这么大，见过多少人，难道都能记得住么？”

花泠道：”我从前出身在那样的家庭，可无缘结识您这样的大人物。”

上官森好歹也是太后的亲信，对从前的花泠而言，的确是大人物了。

“大人物？”上官森自嘲地笑了笑，“花家原来不也是伯爵府么，只是到你祖父手里就败了，也并不算什么真正的老百姓吧？”

“早就是了，我曾祖父那会儿已经走了下坡路，虽然爵位还传到了祖父手里，但是祖父还没死，就被夺了爵，我父亲还是花家的庶出，没什么本事，还赌博，早就仅有的家产败得干干净净。”

“我出身的时候，家里已经一贫如洗。反正是无缘再见什么贵人了。”

花泠想想，只能摇头叹息。

原主的命运也是够悲催的。

上官森的眼神稍稍变了变，然后道：“大家同住在京城，说不定就遇到过。说不定小时候还一起玩过。”

花泠问：“你是京城人士？”

上官森点头。

花泠也道：“那也说不准，只是我不记得认识什么姓上官的人。就算从前见过，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关系。你又怎么可能了解我去过什么地方？”

“说的也是。”上官森点头，“那这东西，从哪里得来的呢？你去过的那个遥远的地方，是哪里？”

花泠耸肩：“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吧？”

说完，花泠又不理他了，继续看书。

上官森却凑过来，问：“你读什么书？”

“医书。”花泠让谢衍给她搜集了一些古典医书，偶尔翻来看看。

方便她掌握一点中医的知识，也了解一下中医治病救人的原理和方法。

上官森又道：“我有些不舒服，要不你给我看看？”

花泠抬头，问：“你哪里不舒服？”